端木初回宫后并没能得到什么休息的时间,好在以他的体质,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了羞耻地保持发情状态,随时等待男人们的cao入,所以也就不会觉得羞耻。不过在他重新开始处理积压的政事之前,喻尘还是带着他做了些准备工作。
其中最紧要的,便是替端木初好生紧了紧那合不拢的saoxue。按理说,开苞后的yInxue只要能得赏Jing,是越cao越润的,然而端木初依然十分担忧的样子,缠着喻尘求个不住。这紧xue的法子自然有的是,喻尘看他着实心急,也只是笑笑,便叫调教房备好了东西带他过去。
端木初在调教房门口,自行脱下了身上全部的衣物,只穿着贴身的绳衣,赤脚走了进去。调教房里原本养的yIn奴,在喻尘的意思下,已经全数放了出去,现在全部的调教师都只是端木初一人服务,这是端木初以yIn奴身份头一回进调教房受教,调教师们全员到齐,阵仗也是显得非同一般。
“yIn奴拜见众位师父。”端木初在堂中的软蒲团上,给一群调教官请安。只要进了这调教房,除了固定的绳衣yIn具之外,不能再留任何衣物,当然更不可能以陛下自居了,开口必是自称yIn奴。
“端木初,咱们的皇帝陛下,当然了,进了这个门,便只是个下等yIn奴罢了。调教房内现只有他一只yInxue,省了编号的功夫,大家只叫他yIn奴就是。”喻尘简单地介绍了一句后,就直入主题,“此yIn奴分化后由于种种原因疏于管束,日前当众受了yIn刑,勉强抵了罪责,今天带过来,一是为着他的yIn规未定,需要大家一起研究一套极yIn极严的规矩进行日常管教;二来嘛,yIn奴由于分化后长时间压抑yIn性,导致虽然体质yIn荡,但却不能完全吸收xue内赏Jing,在ji馆里头晾tun三日时,即使是格外给了特赦,没让他挨上三日轮cao,依然是cao烂了xue,到现在还不能恢复,所以yIn奴自己求着,到调教房里紧一紧xue。”
“这倒不难,就是不知,这yIn奴的体质,适合哪种法子?”为首一位调教官上前两步问道。喻尘是端木初专属的训诫师,自然比他们这些调教房里的人高上两分,所以一个个对喻尘十分尊敬。
喻尘略想了一想,“此yIn奴体质极yIn,喜羞辱又恋疼痛,便用姜汁灌xue,姜柱塞紧了,tun面敷上一层姜片,拿醒tun板慢慢地打到yInxue抽搐,挤出姜汁来……”他这边一边说着,底下手脚机灵的下人们,已经是跑着去准备需要的姜汁姜片了,喻尘却还没说完,“挤出姜汁来,便计一次,我瞧这yInxuecao得烂熟的样子,想必最少要灌个三回才能恢复紧致。哦对了,另外,记得把水镜架好,yIn奴对暴露视jian十分敏感,让他自己好好看着是怎么被打屁股的,可事半功倍。”
调教房内,常用的yIn刑用具,常年齐备,但像姜柱这种东西,都要鲜姜现削,滴水不沾,才能让辛辣之用完全保留,是以还比平常东西多耗了些时间,趁着下人们准备,调教师们先将端木初抬上了刑床,顾惜他晾tun三日跪得久,没叫用跪撅的姿势,只趴在床上,用软枕塞在小腹下,高高垫起了屁股,再把双脚分开,绑在床角,从后面看过去,倒也是肥tun高撅,yInxue暴露在外的模样。
这么会儿功夫,底下人已经将喻尘要的一应备齐送上来了,几位调教官先是伸手剥开端木初xue眼看了看,“这yInxue倒真是疏于管教,竟如此不经cao,来,先灌一壶姜汁看看。”
冰冷的青瓷壶嘴插入端木初合不拢的yInxuexue口,壶身稍稍倾斜,那刚磨的姜汁就灌入了端木初肠道之内,才灌了小半壶,端木初就已经耐不住yIn叫出声了,“不……不行了…小xue灌不进了……好辣…sao点好痒……”
“闭嘴!”调教官皱眉,一巴掌扇到端木初tun上,打得那两团tunrou一阵乱颤,“yIn奴如此没规矩,调教房里受罚,哪里有你浪叫的份,左右给他掌他的嘴,我倒要看看,这yInxue怎么就灌不进了。”
端木初虽简单受了喻尘两天调教,但那只为了应付yIn刑时不出大差错而已,又哪里知道调教房的规矩。两个下人听得吩咐,立刻暂停了灌姜汁的动作,将壶嘴抽出,一人一边噼噼啪啪地把巴掌甩上了挺翘肥tun,直打得两边tunrou摇来晃去,水豆腐似的颤个不停,这般打了一轮之后,复又用力向两边扯开染上红晕的tunrou,将本就合拢的xue口拉开一个rou洞,另有一人毫不客气,扬手就掴上了那紧张收缩的xue眼。在xue眼上又掴了也不知几十下,这才住了手,松开端木初的屁股,各自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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