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初亲笔题画了yInxue图样的yIn刑全录典籍,在盖了印之后,便批量翻制,传向民间,以此开启了yIn规盛行的风气,各种规模登记的训诫馆如雨后春笋,应运而生。当然了,这是后话。当日喻尘以长柄杓取了他xue内yInye,调了金墨,又用细狼毫涂满了xue口每一道褶皱,趁着金墨未干之时,覆上软宣纸,拿暖玉杵按摩xue眼四周,直至留下一幅Jing致的金菊yInxue图。
发往民间的自然是誊过的副本,而这幅原画,则是被调教房装裱了起来,就挂于端木初寝殿窗前,随时可见的地方,让端木初自己日日瞧着,也算是时时提醒他自己的yIn荡了。
拖了许久的yIn典一事暂告一段落,喻尘也终于能带端木初回到调教房选择日常yIn具,调教官们更是早就等不及了。进调教房自然还是脱去全身衣物,上一回不过是让端木初暂且见识见识,这一回要正经选yIn具了,当然样样要严格按照规矩来。端木初先是在院中自己晾tun请责,由低等调教官在屁股上赏了层红霞,再露出xue眼,赏了yInxue细鞭,等下身yIn荡秘处尽都挨过了训诫,这才能进门。
喻尘已在正堂等着了,见端木初终于扭着屁股爬进门来,这才笑道:“往后定了yIn规,saotun自然是随时软红温手,就不必今日这般特意在门口晾着等赏了。”又挥手示意下人捧上了早备好的yIn具,各式各样琳琅Jing巧,不一而足,喻尘起身,指尖空悬着在众多托盘上一一扫过,又转头看看端木初,“陛下身份毕竟不同,整个调教房围着您一个人转,但这极yIn的身子,不好生调教训诫,也辜负了陛下托福,所以……”喻尘略顿了顿,才继续道:“yIn规定下,往后陛下便万事由不得自己了。”
“yIn奴知晓。”端木初听了喻尘的话,非但没有露出一点惶恐的表情,反而十分期待地应道。
喻尘于是便又是一笑,“既然如此,便选yIn具吧。”他停留在第一个托盘前,“第一项是日常责tun的刑具,需得选轻、中、重三种。轻的一支,每日早晚抽tun警示,上色要快,着色要艳……”喻尘一边说着,一边随手点了几只,“调教官,给yIn奴试刑。”
调教官应下,因为今日要试的yIn具着实多,所以搬了春凳来,让端木初直接趴上去,双腿跨坐在两边,保持着肥tun挺翘松弛,轻轻一拍,tunrou便能颤上三下,不会因为绷紧屁股而影响试刑的效果。调教官手里拿了喻尘点过的东西,立定在端木初身侧,“每种十下,yIn奴需仔细品刑,而后口述感受,再从中选择最适合的一种。”
说罢也不等端木初应,便执起了第一支刑具,那是一只薄竹篾,纤薄软韧,嗖地一声抽到屁股上,登时就是一条两指宽的红痕,像是擦掉一层细皮似的刺疼,让端木初有些不适地抽了一下腿。试刑的时候不用他报数,调教官手下极快,转眼就是十下,一下叠着一下,十下过去仍只留下那一道红痕。
喻尘走上前看了看,皱了皱眉,“换了,再试。”
第二只戒尺随即接上,紧紧挨着上一道竹篾留下的红痕抽下去,又是十下叠着,完美在端木初tun尖儿留下了第二道清晰的尺痕。这回喻尘勉强点了点头,第三只轻刑是条短鞭,伤痕纤细,十下摞上去,竟是微微隆起了一道肿痕来。
“竹篾过轻,留痕太浅。短鞭过软,鞭痕凌厉,不易晕染。轻刑便是戒尺吧。”喻尘直接定下了这第一道醒tun的刑具,又伸手掐着那道戒尺留下的伤痕试了试手感,“每日早晚五十,均匀抽遍tunrou,当可保证肥tun红而不肿,若红tun维持不久,午间再加五十。”一旁记录官连忙将喻尘所说记下。
而后又是中刑、重刑,一一试过,出乎意料的,大多数人觉得偏重的长鞭,端木初倒是挨得极好,十下长鞭留下一道近指高的嫣红肿痕,却是肿而不破。至于重刑最后定了黄梨木的重杖,左右各一杖方记一下,端木初挨了十下已是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停了板子那肿tun兀自颤个不住。
屁股上的刑具试了个遍,为了对比效果,每一刑都只留一道痕迹,那肥翘的tunrou上,由上至下,越来越红越来越肿,等挨到最后的黄花梨大板子时,已是抽到tun腿相接处的嫩rou上,也难怪端木初又哭又叫。
喻尘他是疼了,原本插xue的yIn具是要放到最后试的,直接提到了前头来,只要那yInxue里头发了sao,屁股上的疼自然就都会成了爽,这也算是对端木初极怜惜的了。
caoxue的yIn具喻尘没替他决定,而是摆在端木初面前,让他一一试了再自己去选。端木初看到那一盘琳琅满足的假阳具,倒是勉强忘了屁股上的疼,上来就选了其中一支最是粗长的,小心翼翼地避开屁股上的肿痕,圆润的gui头抵在xue口,轻轻向里一顶,那鸡蛋大小的gui头便插入了xue内。端木初软软地喘了两口,只一小会儿就适应了内壁被撑开的感觉,动手自己cao弄起yInxue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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