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司的眼中,一个吻可以是前戏,可以是调情,可以是情趣,但却没有了更深层的含义。
他凑过去吻毛子驹,他比毛子驹要高一点,此时微微低头,形状完美的薄唇便准确无误地印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对方没有张嘴主要迎接他的唇舌,这让秦司有点疑惑,就一下又一下轻舔着对方的嘴唇,跟小狗崽似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上下游走,重点关注毛子驹的胸。
他没急着脱毛子驹的衣服,隔着一层布料,或有意或无意地摸上了好几回。
好想看,粉红的ru头!
毛子驹眯着眼,感受嘴唇上柔软shi润的舔舐,眼前的年轻男孩还睁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似乎在询问为什么要拒绝他的亲吻。
他静静等了一会,最终还是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双手抚上眼前小孩的脸,妥协般地张开了唇。
而一直在外面徘徊的唇舌,终于找到机会,见缝插针地探了进去,然后......
然后就不动了。
开始专心致志地解毛子驹的衬衣纽扣。
秦司和江觅吞亲惯了,江觅吞对于亲吻极其热衷,基本上只要秦司轻轻一吻,都能得到热切的回应。反而养成了秦司对于亲吻的被动,他只要把舌头探进去了,就算完事儿。
剩下的都让江哥来!
同理,剩下的都让叔叔来!
毛子驹极少与人亲吻,也没有与人亲吻的习惯,而这个小孩却莽莽撞撞地直接亲了上来,甚至还卖娇般地让他给与回应。
真是.......
唉。
毛子驹再次退让,动唇轻轻带动小孩探进来的舌头。舌吻是一种极其亲密也极其色情的行为,唇舌相交不经意般发出的“啧啧”声,便陡然让房间里的空气变得黏腻浓稠起来。
秦司很少会穿扣子又多又紧的衬衣,他们亲了好一会,他才解到一半的扣子。毛子驹轻笑一声,两人不再傻站着,双双倒在了床上。秦司解得头疼的扣子在他的手里十分乖顺,三下两除二就尽数解下了剩余的纽扣,撑起上身脱掉了碍事的上衣。
白皙的皮rou,线条优越又结实的肌rou,以及......胸膛上点缀的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ru头。
真的是粉红色的!
好色情!
秦司咽着口水,眼睛都看直了,胯下的小兄弟已经气势汹汹地硬成了大兄弟。
嘬nai,秦司的传统艺能,江觅吞和他做了几十场爱,ru头的颜色都深了一层。
而有着粉红ru头的老男人简直是踩着秦司的性癖跳舞,他一口叼起其中一颗,吸吮舔咬,将ru头舔得红肿,糊着亮晶晶的口水后,就转移目标,再不客气嘬上另一颗。
两人一上一下的躺着,秦司在上,毛子驹在下,抚摸嘬nai的功夫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秦司伸手撸了撸硬邦邦朝天翘起的鸡儿,就准备抬起毛子驹的腿,他老传教士了,在这个姿势上半点不带虚的。
却没意料到毛子驹手臂一用力,翻身跪趴着背对他,后面就在秦司的眼前尽数显露无疑。他偏头摘下眼镜,眼角几乎察觉不到的细纹都带着引诱,毛子驹声音轻柔,“你不是喜欢无套吗?就这样来吧。我很健康,不用担心。”
秦司没见过在床上有这样近乎风情的男人,尤其是放轻语气带着诱哄的时候......
就......好sao啊。
和江哥不一样的sao,但真的好香,香得他鸡儿梆硬,恨不得现在就挤进去横冲直撞,缓解憋了大半个月的欲望。
但是不行,因为还没.有.润.滑.!
秦司也只和江觅吞做过,江哥水多又耐Cao,被Cao开了之后基本上用不到润滑,秦司提抢就能上,用到润滑的机会就很少。以至于他这会儿都已经蓄势待发了,才想起来还没给Marcus润滑。
他伸手一捞,将床头的润滑拿了过来,还偷偷摸摸地一起顺了个小瓶子过来——那个涂抹式的助兴药。
秦司挤了一坨润滑剂在手上,揉搓软化之后,就伸手掰开毛子驹的双tun,让在股沟中若隐若现的菊花露了出来。
哎???
他直直盯着眼前的闭合着的菊花,带着兴奋与惊奇。
是......有毛的。
xue口一周生长着黑色微蜷的Yin毛,不算多也不显糟乱,反而色情十足。也不怪秦司有些惊讶,他性经验只有江觅吞一人,而他江哥天赋异禀,菊花那边干干净净一根毛都没有。他平时畅游黄色海洋时见到的0号,要么同样是天生菊花不长毛,要么是做过私处毛发护理,总之无一不是干干净净的无毛菊。突然看见这么一朵多毛的菊花,还怪兴奋的,秦司塞满黄色的色批脑袋中已经在联想那些私处毛发被ye体浸shi,变得乱七八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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