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的饭菜足够丰盛,秦司看着王袍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先后做出了鸡鸭鱼rou虾加上三盘素菜,最后还有清透的银鱼羹。每道菜都散发着恰到好处的光泽的香味,被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地盛放在合适在碗盘中,王袍的时间掐得掐到好处,在什么时间做什么饭菜,最后一道清炒油麦端上桌时,所有的菜品正处于微烫却正适宜下口的温度。
秦司后来的的确确是饿了,王袍在做菜,他就跟着前后递碗碟拿筷子,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后,那条大黑狗首先从楼梯处探出个头。它懒洋洋地大张着口打了个哈切,黑色的皮毛油光水亮,吧嗒吧嗒地重新回到了二楼,随后小女孩便随着它下了楼,安静地坐在桌旁。
这个大黑狗趴在何遥的脚边,暖呼呼的庞大身体围成半圈,有一搭没一搭地睁着眼。
王袍先后给何遥和秦司舀好了银鱼羹,又拿着公筷给两人夹好距离有些远的饭菜,完全没觉得把二十二高龄的秦司,和六岁的何遥一起照顾有哪里不对。
应该说谁都没觉得不对,小女孩看着碗中堆积得高高的饭菜,严肃地闭了闭眼,开始认真努力地扒饭。秦司向来饭量大,对碗中冒尖的饭菜适应良好,吃得津津有味的同时,还羡慕地时不时看一眼懒洋洋趴在地上的大黑狗。
“它叫什么名字?”
王袍投喂成功,神情满意,闻言同样懒洋洋地回答道:“大黑。”
“背背。”
秦司:“.....?”
他看了一眼王袍,又看了一眼刚刚开口叫“背背”的何遥,迟疑地问道:“它叫——大黑贝贝?”
王袍低笑着摇了摇头,大黑狗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正昂着头用清澈的褐色的眼睛看向桌旁的主人。
王袍给吃完碗中饭菜的秦司重新夹满饭菜,“大黑或者背背都是她的名字,她听得懂。”
何遥正咽下口中的饭菜,悄悄地看了一眼轻轻松松再次吃光饭菜的秦司,眨了眨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隐约散发出敬佩的光芒。
“大黑,背背?”秦司伸手也给王袍舀了一碗羹,问道:“是黑背吗?”
“她是黑背混田园犬,是军犬后裔。我有个很擅长训练军犬的战友,让他帮忙训练了她。”
“哇!”秦司捧场地赞叹道,“那她岂不是超级听话!让她坐下就坐下,让停就停?”
王袍喝着碗中的银鱼羹,少有地开玩笑道:“你让她咬人,她同样会咬。”
何遥嚼饭的动作一顿,垂下的眼眸中闪过真心实意的慌忙,小女孩担心地看着对面坐着的,靠得极近的“爸爸”和“哥哥”。
背背身体高大,站起身来几乎比何遥矮不了多少,黑色的皮毛与尖利的牙齿常常会让人感到恐惧。明明心知背背极其温顺听话,但每每把她带出去,王袍与何遥依旧不得不给她带上难受的止咬器。
真的可以这么说实话吗?
何遥有些担忧,把哥哥吓走了怎么办。
“哈哈,背背好厉害!是那种吗?”秦司咧着嘴笑,“咯嘣一下——把人的骨头都能咬断的那种?”
王袍轻笑一声,微微抬起来下颌配合道:“嗯,嘎嘣一下。”
何遥:“......”
大黑狗依旧趴着没动,时不时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秦司灿烂地笑着,就连严肃冷酷的王袍嘴角同样挂着些许上扬的弧度。
何遥真切地疑惑了一会,看着王袍嘴角的笑容又松了口气,小姑娘重新看向还剩下小半碗的饭菜,咽了咽口水,继续努力。
饭后何遥牵着背背在庭院中喂食散步,秦司吃得有些撑,慢慢吞吞地跟在王袍后面,炮哥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这样形影不离的依赖无疑取悦了男人,尤其在看见年轻人脖颈上带着的系着黑绳的翡翠吊坠之后,王袍无言地勾了勾唇,带着秦司上了楼。
王袍的卧室位于楼梯的左手边,再旁边便是衣帽间,整整一衣帽间的衣物,秦司就没见到除了黑白两色之外的颜色,所有的衣服按照长短材质整整齐齐地分别挂着。王袍拉开一旁的立柜抽屉,示意秦司看过来之后,双手插袋语气随意,“挑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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