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不要紧,但是你要记得,再有下次,就再跑一次,或者,不止一次。”温承年慢声细语的说道。
“...是。”明和泽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应道。
他真的再也不敢了,他老师的说到做到,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起来,绕着客厅走一圈再休息。”温承年站起来说道。
“对了,不会这也要我拿着板子看着你吧?”温承年居高临下的问道。
“不,不麻烦老师了。”明和泽连忙拒绝。
若是温承年看着不顺眼再抽他一顿,他上哪儿哭去啊。
“好吧。”温承年耸了耸肩膀,转身走到厨房去。
也得为两个人做早餐,虽然按理说,这应该是明和泽的工作,但是第一温承年做习惯了,第二他也蛮喜欢的,最主要的是,明和泽做饭可真是在制作灾难。
温承年就没用过明和泽。
早餐也很简单,两碗粥配着一些小咸菜就成了。
温承年还是习惯吃中式早餐,明和泽习惯,他跟着温承年习惯。
明和泽拖着疲惫的身体,厚重的脚铐,在客厅慢悠悠的开始绕圈走。
这倒是没什么难度,就是他真的很累,要强迫自己不许休息,是对意志力的一个极大的考验。
“过来吃饭。”
温承年把东西端到餐桌的时候 ,明和泽正瘫在沙发上,半点形象都没有的在休息。
“什么样子!”温承年轻声呵斥道。
他最看不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人了。
“老师,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明和泽不以为意的打着马虎眼。
他刚刚受教的时候,温承年确实对他这一点管教的很严格,但在这种疲惫的时候,一般都是不怎么管束他的。
所以,明和泽就觉得,大概就是觉得温承年训斥一句也就过去了。
可,温承年不这么觉得。
明和泽重列门墙的原因他了解了,他也仔细的思考了关于再次管教明和泽的方案和计划。
写了不少,总结起来,对明和泽这种脾气,无外乎就是两个字,从严!
明和泽的个性懒散且不自律,唯有严格,严厉,甚至严苛的管教,才能积年累月的让他养成自律的习惯。
所以,温承年现在对明和泽各个方面,即便是细节,也抓的很严。
“和谁嬉皮笑脸的呢?”温承年眼睛眯起来了,言辞也颇为不善。
“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明和泽立即道歉道。
他就这一点好,特别会看眼色。
“先吃饭,一会儿再收拾你。”温承年还是没有立刻就惩罚明和泽。
好歹是让他吃了饭,补充些体力。
其实不吃饭也没什么打紧的,温承年这里有联邦政府专门为训诫师研究的营养剂,里面掺杂着保护身体各项肾脏机能的药品,连续半年只服营养剂不用吃饭,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
只不过,温承年不爱用那玩意儿罢了。
他曾经整整喝了三个月,深恶痛绝,对于一个喜欢口腹之欲的孩童来说,太残忍了。
这也是他喜欢做饭的一个原因。
明和泽拖着沉重的负重,刚刚挨过薄惩的光屁股紧紧的贴着木质的椅子上,这种冰凉的感觉让他很羞耻。
他刚刚受教的时候,每天都这样光屁股吃饭。
本以为这次回来,结果最差也还能有件短裤穿。
食不言寝不语,两个人的动作很优雅,但是吃的却不慢,几乎不到五分钟,就前后放下筷子。
“放到洗碗机里,然后把桌子擦干净,到书房来找我。”温承年擦了擦嘴,吩咐道。
“是。”明和泽应了。
这是应该的,总不能老师做了饭,他什么都不做吧,他是来做学生的,不是来当大爷的。
明和泽有些不习惯的转了转手腕,他还是恨不得马上把手上这些该死的链子拿下去。
收拾好餐桌,明和泽来到了书房,温承年正坐在待客的沙发上等着他,面前是一杯他自己倒好的白开水,手里还拿着早上教训他的那柄戒尺。
温承年不像他老师和师兄们,对茶情有独钟,但是也不敢喝喜欢的碳酸饮料。
只能喝一喝白开水,实惨。
明和泽没敢说话,快步走到温承年的身边,贴着他的右腿就跪了。
温承年也没有说话,扬起他的戒尺,直接往明和泽的屁股上抽,一下又一下,半丝不留力,打的明和泽身形都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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