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夜的动作并不算温柔,即便刚刚有做过灌肠,殷默还是感觉到被插入的地方胀得厉害。
仔细算算,殷默已经连续三周零四天没有回家了,迟夜向来不是那种会允许别人随意上他床的人,即便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绝无可能,所以这三周零四天的时间里一直没有发泄过。若是殷默乖一点,或者公司里没有查出那个仗着自己年纪大就敢把手伸到迟夜的合同上的人,说不定迟夜还会温柔一点,至少会有一个简单粗暴的前戏,挤上半管润滑剂才对。可惜,今天的迟夜很是暴躁,而他化解暴躁的方式,就是殷默。
殷默的手死死地放在床头不敢乱动,上半身随着迟夜的撞击不断动作,双膝却还跪得稳稳的,让迟夜有一个最舒适的姿势侵犯他。他以为想从前那样讨好迟夜就可以,还天真地配合着迟夜的动作。
迟夜大手握住殷默的窄腰,Yinjing在他温热的xue道里粗暴地顶撞,睾丸拍打在他本就肿胀发紫的tunrou上,沉闷的声音伴随着水渍声,以及殷默隐忍着的泣音,充斥着偌大的卧室。迟夜自然不会管身下的殷默是如何颤着手想要推开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缩回去握住床单,只顾自己痛快,发泄着那股愈演愈烈的怒火。只是迟夜一直都知道,殷默的身体并不能装下整个他,那窄窄的洞xue学了四年都没学会把他彻底包容,非得是特殊的姿势,或者迟夜自己动作,才能彻底享受极致的被接纳的快感。迟夜这么想着,也便这么做了。
殷默此时还沉浸在体内及身上各处绵延无尽的痛苦之中,仍分出一点理智克制着自己的双手,生怕像上次那样,一时疼得恍惚伸手去推他,结果被他直接弄脱臼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给他接上。他差点因为那次错过期末考试,幸亏小时候是左撇子,迟夜虽然折了他的右手,但他仍是用左手解决了大部分繁复的验算,右手写上简单的几个关键步骤,最终拿到第二名的成绩。
那次考试之后,迟夜好像以成绩太差为借口,把他丢在地下室关了三天禁闭吧?顺带挨了一顿打,是拿直径足有一厘米粗的钢丝绳对折抽的,到最后殷默的手心和胳膊全是道道紫痕,半分碰不得,养伤又花了一周。
迟夜却是看不见殷默的神色的,自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下一秒,他便使了巧劲,让殷默从刚才跪撅着的姿势变为了右侧卧的姿势,顺势拎起他的左腿,再次压了上去。
“呃啊!”
殷默沙哑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随即便是压抑着痛苦的闷哼声。黯然无光的眸子也因此蒙上了一层水雾,在灯光下显露出几分真情,还来不及抓住便在一个眨眼间消散,徒留紧皱的眉头和泛着粉红的双颊,衬得不点而朱的双唇更加诱人。迟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明明什么意思都没有,殷默却觉得身下更痛了,撑着身子的手在背后紧紧抓着触感极好的床单。
他的tun瓣压着床,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好似吹得饱饱的气球突然被什么东西压住,即将要爆了似的,让人恨不得拿把刀子割破身后的皮肤,削下两块肿胀的tunrou。腿根处撕裂的疼痛顿时消减了几分,却很快随着迟夜的撞击再次变得鲜明,头顶柔和的灯光也变得刺眼,殷默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截了......
恍惚间,他觉得那是神在嘲笑他。
你看吧,不管你再怎么努力,最终还是要沦为迟夜的玩物的。即便你拼了四年换取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时光,拿了那么多旁人嫉妒不来的成绩,被学校的老师同学交口称赞,到最后,还不要像畜生一样跪伏在迟夜脚下,仰人鼻息?学位证书算什么,还比不上他留给你的一张禁足的字条。那么多的offer算什么,就算是能直接成为正式员工,你不也还是得拒了吗?他这四年的挣扎,自以为可以从沼泽里爬出来喘口气,见见阳光,给自己找点坚持下去的希望,可最终,他绝望地发现,迟夜动动手指,他所有的对未来的想往,都随着沼泽的淹没,再难触及。
“呜!疼......”
刺目的灯光扎得人眼疼,殷默红着眼睛,迷茫地看向身下交合的地方,半晌才反应过来,是迟夜在他的tun上抽了一巴掌。
姿势再次转换,殷默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也跟着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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