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克力孔板的威力不容小觑,便是荣狷这样被荣意抽打惯了的,也没法面不改色地受了这一下。
板子挥起来的时候,能带起一阵仅次于藤条竹棍一类工具的凛冽风声,还没打到rou上,都能让人从心底产生畏惧。荣狷只觉身后一阵剧烈的疼痛,痛得发麻,一瞬间甚至感知不到到底有多痛。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费尽全身力气力才能保持身形不动,不至坏了规矩,惹上逃罚的名头。
“一,谢主人赏罚。”
板子离开tun部的一瞬,荣狷才感觉到一阵难挨的羞耻。他能分明地感受到肿rou从十数个孔洞中脱离开来的过程,仿佛还带着一丝眷恋不舍,印着十几个孔痕的tunrou在板子离开之后还颤颤悠悠地抖动两下,好似对着仇敌投怀送抱被抛弃后还恬不知耻地追上去一般。
荣意手里的“仇敌”十分“大方”地满足了他的愿望,挥动孔板的手片刻不停地抽了上去,不过几下,就抽得原本红成一片的皮肤色彩斑斓。他手劲向来不小,二十多下板子半点没惜力,很快就抽出了肿块。有的地方被重复抽打,因为孔板鼓起的一个个小rou球被不断压平又挤出,反复几次,竟隐隐有了要破皮的征兆。荣狷身后的疼痛疾风骤雨地袭来,像夏夜里突如其来的带着极大破坏力的冰雹,狠狠地砸下,又迅速地弹起,留下不停歇的剧烈疼痛。tun部肌rou开始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身上的冷汗连成一片,在室内冷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白皙的皮肤,衬得人更加清冷。
多奇怪,荣狷总能在不恰当的时间和环境下给人一种矛盾的感觉。
明明是荣家的家养子,生来就注定要给主子们当一辈子下人的命,即便得了恩赏能结婚生子,孩子也必须有至少一个留在荣家。在被荣意瞧上之后,更是没得过什么好,小时候替荣意受罚,长大了受荣意的罚,浑身的皮子都不知道换了几层。这些也就罢了,家养子跟了哪位主子,那都是一辈子的事,哪怕主子死了也绝没有换主子的说法,主子脾气不好,也只能自认倒霉罢了。可更为严苛的是,他并不能像其他被作为保镖和助理一样的家养子有半点自己的时间,因为除了工作助理和贴身保镖之外,他还是荣意最“宠爱”的奴隶。
换做旁人,这样一个卑微低贱的身份,大概只剩下了奴颜婢膝,偏偏荣狷却没有半点抬不起头的意思,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除了荣意,没人能让他低头。甚至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连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连自己也无法打断荣狷的傲骨。
好不容易熬到五十下,荣狷报数的声音都有几分颤抖,荣意给了他一分钟的休息时间,他心里突得一跳。
他能感觉到身后怕是已经紫红一片,单是听亚克力孔板和皮rou接触时逐渐沉闷的声音就知道,两瓣tunrou已经有了明显的肿块,一些反复抽打的地方肯定已经出现了淤血。看上去挺重的,可说是一场大戏的热身也不为过,因为这远不到荣狷的极限,刚才重复的规矩他也可以保证一条不犯。所以,自家主人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吗?
果不其然。
荣意的板子从来都不是好挨的,一次次的抽打让荣狷身后的疼变得逐渐麻木,导致他一时失察,身后小xue竟漏了几滴灌肠ye。
“八十三……谢主人赏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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