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做的物件送到之前,封蔚然带着沉白逛遍了王府。
沉白是清清朗朗的书生装扮,侍女和小厮无不惊艳于他的容颜,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面上一丝不苟的沉公子,xue里总塞着玉势,甚至缅铃。
所以他俊秀的脸庞上总浮着浅浅红润。
封蔚然知道,所以走走停停,常拉着沉白坐下,有亭台,有走廊的栏杆,也有花园里的石凳,甚至池塘岸边的观赏石。
沉白被弄得狠了,忍不住咬唇,封蔚然便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揽在怀里,唇印在怀中人柔软的唇瓣上,恶劣地掠夺着呼吸,却不许他自己咬自己。
玩得兴起,层层叠叠的衣摆下,他勃发的性器便会顶着那柔嫩的xue口,蹭着,弄得一片shi腻狼藉,就是不进去。
他还会把手伸入沉白的衣襟,玩弄那两粒粉嫩的ru尖,弄得如同朱红樱桃,趁着无人时肆意赏玩。
“唔。”清冷的狐妖公子低声呜咽着,纤长的手指抓紧了袖角,指尖都泛了白。
眼尾的一抹红却惊人地媚着,艳丽滚烫,烧着了封蔚然心中的欲火
“沉白,沉白。”
他扣着沉白纤细柔韧的腰肢,声声唤着,顶着兀自跳动不休的缅铃,将自己的物件送进那shi润柔软的甬道里,被紧紧地包裹着。
缅铃被顶到肠道深处,沉白被异样的快感所裹夹,难以抑制地呻yin着,仰起一段雪白脖颈,脆弱的喉口被封蔚然叼在了齿间。
那是大部分走兽最致命的弱点,白狐并不例外,而他们的尖牙,也是为了撕扯开猎物的脖颈而锋锐。
可封蔚然含住他喉结的时候,他放任着,绵软地抱住了施予者的肩膀,断续呻yin。
射入之后的悠长余韵里,封蔚然看着清净的水面,拢着怀中柔软躯体,道:“该种些莲花,白莲与红莲交相映衬,当很美。”
“嗯。”沉白舒展开蜷缩的身躯,shi润的眼眸望着碧色的水。
“锦鲤好看但不大好吃,算了,你喜欢吃什么鱼,也可以养几尾。”他伸手指指点点,“岸边有些菖蒲会好看,也该栽些垂柳。”
沉白那么漂亮,他想,美人就该养在美景里。
着偌大王府,偌大囚笼,与心爱者同在时,其实也没那么糟。
“那小径也该铺上卵石,五颜六色的,到时候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脚心打肿,罚你在卵石上走,走得慢了拐了不好看了,就拿鞭子抽你,如何?”封蔚然浅笑着低头。
沉白愣怔一下,舒展开笑颜:“那你可得努力找找由头。”
他听话的。
“你听听,你会把我惯坏的。”封蔚然揩去沉白脸上shi痕,掐一掐那细腻的一片软rou,“到时候我就离不开你了,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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