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你身为男子又如何?还不是这样如同下等娈/ji一样供人亵/玩。”上前半步,走至廊边沿睨着雨中挣扎着的人,“你好好想想,要不要乖乖听话,不然的话……”
未尽之语,皆在她一个默许的眼神之后,那些迫不及待伸向程锦之的手上。
那些人丑恶的嘴脸向他凑近,比雨水还冰凉,比吞了苍蝇还让人恶心。
程锦之绝望了,不论他怎么挣扎哭喊,皆是无果,恍惚间,时间好像回溯到了皇宫的那夜,也是让人这样害怕,他也是这么无助,哭喊无用……
蜷缩的身体被好几只长满茧子粗糙的手给强行打开,被迫伸展,如同一朵初开的娇花,被迫打开花瓣,露出里面柔弱的花心一样。
雨中的他身如白璧,更有种凌/虐的凄美,确实当的起“尤物”二字。
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羞/辱,程锦之缓缓闭上眼,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那些猥/亵的动作。
反抗的动作渐渐停了,目光涣散无力,苍白的唇轻启:“……不要,我听话不跑了,放开我……”
又是程夫人一个眼色,那些人松开了他,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视线死死的盯着他无法遮挡的身体,以及他身上被粗/暴拉/扯/弄出来的那些痕迹。
程锦之一个人躺在雨幕里,瑟瑟发抖。
程夫人冷眼站着,又继续问:“那入不入宫?”
先是沉默。
耳边是淅沥的雨声,还夹杂着冰凉尖锐的逼问,程锦之抬眼,入目却仅有一双绣鞋,雨水和泪水相融,模糊的视线里他不能看到更多。
“我愿……”他恨,也无力多恨,只轻声道,“入宫。”
程夫人满意了:“你嫁不嫁?”
“我嫁。”
*
程夫人离开的最后一句话是,既然选择入宫,那就要懂些东西,尤其是床笫间的事。
小院的门再次紧闭,沉重得似乎永远没有人能推开。
程锦之在第二天见到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衣冠禽兽那样会让人遍体生寒男人,他也确实成了程锦之之后那段日子的噩梦。
那人总是穿着一袭青色长衫,面如冠玉,十分儒雅的模样,好像就是一位书卷中走出来的书生雅士。
他笑的时候眼睛微弯,程锦之第一次见他笑时,他就站在院子里那株落了大半花瓣的李花树下。
彼时日华正好,那人也看着他,这样一个人忽然出现,程锦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然而下一刻,对方的举动打破了程锦之所有美好的错觉。
他走到程锦之面前,微弯下腰,将脸凑到程锦之的侧领口处,仔细的嗅了嗅,感叹一般道:“书卷有墨香,美人红苏亦生香,妙哉。”
反应过来的程锦之惊得后退一步,对方不以为意的直起身子,含笑道:“青青子佩,悠悠我思,鄙姓周,名子佩。”
名倒是个文雅的名,但是对于他轻浮的举动,程锦之只能想到衣冠禽/兽和斯文败/类这类的词。
程锦之直接转身就走。
“外面那是什么人?”回到屋内的程锦之随便拉住一个小厮就问。
按理说,程夫人不可能随便让人到这里来才对。
小厮回答不上来,从外面走来的李嬷嬷接口回答:“自然是夫人找来,教导小公子规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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