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外面的一切都是黑漆漆静悄悄的,殿内明晃晃的烛光让一切不得有一点遮掩,让一切欲望也都被照得明晃晃的,没有一点可以隐藏,那一身皮rou好像也不需要隐藏一样。
纤细的少年跪趴在华丽的床榻上承欢,手指抓着身下的衾被,指尖用力到发白,程锦之呜咽着呻yin,发红的眼角都是泪痕。
身子被一次次用力的冲撞顶得往前耸,距离前一次疯狂的发泄也才几个时辰而已,程锦之年纪又小,当然受不住,腰软得难受,后xue里面也是一阵酸胀。
散开的长发披在两肩,肩太单薄,轻易被长发盖住,发梢随着身子一阵一阵的晃动。
昏昏沉沉间,终于,程锦之被撞软了双臂,再撑不住软倒下来,就这样趴在床上,抬起的雪tun却因此翘得更高,腰塌陷下去,更显得柔韧而弧度诱人。
谢子钦动作没停,从尾椎处开始往上吻,每一个吻都必须留下痕迹,如此蔓延上去,撩开程锦之背上的长发,压着人吻住白嫩的后颈。
直到这次发泄出来,程锦之被烫得哆嗦,努力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谢子钦翻过身子,得偿所愿一般感叹,面容冷峻却眼底含笑,声音低沉:“小锦之真好看,长这么好看,正是入宫奉君、龙榻承欢才最合适。”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程锦之不仅美在容貌,更美在骨相,生得就是那种让人瞧一眼就忘不掉的。
他的眉他的眼好像都是朝着谢子钦最是钟爱的那一点长的,他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还有他动情时迷茫而无助的眼神,每一点,偏偏就是谢子钦最爱的模样,万分合意。
世间再没有一个人,能如此合他心意。
最合帝王心意的程锦之身体大开的躺在床上,后面的小花瑟缩着想合上,却有一股白浊从里面不受控制地流出,像是在无意识的引诱。
于是谢子钦伸手捞起他的腰,抬起程锦之的圆润的tun继续把自己撞了进去,他便会受不了似的流泪。
泪一颗一颗正好砸在谢子钦的心上,也是温热的,化开那冷硬了这么多年的心。
“小锦之。”谢子钦怜惜万分地吻程锦之的唇,又移到眼角含住一颗刚好滚落的泪珠,低沉的声音喘道,“叫朕的名字。”
昏沉溃散的神智让程锦之听不清谢子钦的话,他的声音好像离程锦之很远,而泪意朦胧的眼也看不清他的脸,只迷迷糊糊发出一点声音:“唔…嗯……”
为什么会有人哭都这么好看,哭得谢子钦一颗心都化了,恨不得把所有都拱手奉上讨他开心,又忍不住欺负要让他哭得更厉害。
谢子钦干脆直接把人捞到怀里,程锦之身子软,十分趁手,搂在怀中很舒服,谢子钦抱着他,抓着程锦之的手放在心口:“长懿,叫我长懿。”
程锦之依旧没有听清,谢子钦十分耐心的一遍一遍在他耳边重复,像是要逼他记到骨子里一样,同时一遍遍毫不留情地cao弄着他。
程锦之实在是受不住了,一边用没什么力气的手去推谢子钦,一边求饶似的,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细细弱弱地喊“长懿”。
一直到程锦之崩溃到恍惚,他的口中都在喃喃念着这两个字。
连日天昏地暗,程锦之第一次觉得自己沉浮在深病的梦魇中一样,像是一辈子也醒不过来。
这几日他根本没有离开过那一张龙床,翻来覆去无数次,昏天黑地里一切都变得模糊,醒来的时候谢子钦抱着他喂些吃的,更多的时候神智恍惚,被压在床榻上一次又一次被迫承恩,帐内阵阵暖香。
不知日月,只有谢子钦的一次次靠近,让程锦之下意识的全身发抖。
两人连日纠缠在床榻上,谢子钦身为帝王,宁心宫这边的动静自然是闹得不小的,前朝后宫无人不知此事。
传闻皇上得了一位娇美人,手段百般缠人,勾得皇上几日不上朝,就同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去了,一点不思政务。
之前,宫里是从未出现过这般人的。
皇上向来勤于政务,最是淡薄后宫之事,后宫里能有人一月能见皇上几面就足够让所有人艳羡的,最近也只有惠妃有这样的殊荣,但是现在的她同宁心殿里那位日日承宠的人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
后宫里三宫六院妃嫔不少,还有不少人是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过的,从前只是听闻皇上不重此间之事,只日日盼着能在年老色衰之前得见圣颜也好,也算是不负寂寞老去的年华。
而如今有关皇上为那人耽政的传言出来,就如惊雷一般,炸开后宫里死气沉沉的水面,和那些早已心安理得死去的芳心。
诚然,这是皇上这么多年,唯一一次,真正的宠爱一个人,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听说是一位小公子,那该是如何姿容样貌,才能得圣上一颗心?
不少人翘首以盼,想要见一见这人,一边是好奇,一边是不甘,但是奈何那人也是日日都在皇上的宁心殿里头,不曾出门半步,她们就是一颗心跟猫挠了似的着急躁动,却如何也是见不着的。
外面风浪如何,程锦之是完全不曾知晓的,他只日日反复煎熬,都快要忘了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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