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两人互相说笑似的看着水牢里的人，黑大人悠哉悠哉地站在水岸边：“腿软的话就就干脆躺下去吧，喝两口水清醒一下，正好这两天你也是滴水未进。”

    被关在水牢中间的人脸上叠着皱纹，眼睛只剩下一条疲倦的缝隙，正是昔日栖梧宫的总管刘公公。

    此刻的他衣衫褴褛带着破烂的血痕，皮开rou绽的伤口被泡像是溃烂，发出阵阵恶臭，本来就不大干净的水被染得越加污脏。

    “大概是腿僵了吧。”白大人背着手悠悠然从后面走上来，从身后拿出一个黑黢黢的盒子，“正好给他松松筋骨。”

    刘公公整个人就跟死了一样没有反应，那两人也不在意，白大人将手里的盒子打开，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入了污浊的水中。

    那原本是裹在一起不断蠕动的东西，落在水中就一条一条散开，每一条都足有人拇指粗。

    “这些水蛭饿了许久了，也不知道这把老骨头能不能喂饱。”

    话刚说完，刘公公就猝然瞪大了眼睛，倒也不像是被白大人那些话给吓的，而是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跗骨之蛆钻心的痛。

    那些水蛭都是鲜活的，寻着腐rou和血腥味过去，一条一条直接往泡烂在水里的烂rou里死命地钻，像是要破开血rou附着骨髓啃咬。

    没多久，水里的人就发出了凄厉而嘶哑的惨叫，整张年老的脸都扭曲了，眼睛瞪着，五官像是错位了一样的扭着，让人怀疑他是一条索命厉鬼。

    刘公公这下总算是坚持不住了，拖着沉重的锁链倒在了水里。

    岸边的白大人蹲下身，百无聊赖一般盯着水面的涟漪，唇角一丝惬意的笑，旁边的黑大人这才开口：“别把人弄死了，皇上可是特意吩咐过要好好‘招待’的。”

    刘公公被捞了上来，脸上都有水蛭啃咬出来的rou洞，不过都是惨白的rou，血早被水蛭吸干了。

    这些水蛭饿得凶猛，刘公公身上烂了的血rou里还钻着几条，那二人也没打算去弄出来，就看着他被咬得足可见骨，浑身抽搐。

    强行把人弄醒，刘公公这才刚睁开眼，浑浑噩噩的都没看清人，就听那道黑影说：“脸色这么白，该不会真要死了吧？”

    “不会。”另一人立马高兴地接话，并说，“就是血被吸干了而已，我现在帮他补点血就好了。”

    说罢，白大人把地上的人拉着腿提了起来，就这样直接把人倒着挂在墙上，他一拍手，外面有人送了一个长嘴铜壶进来。

    刘公公正眼冒金星，像是要再次晕过去一样，猝然间后面一阵尖锐的撕裂疼痛，让他一下子脸又扭了起来，这次惨叫都多余。

    白大人直接剐了刘公公的裤子，将壶嘴戳进了他的后xue，然后开始倾倒。

    后xue里很快有暗红的血ye流出，有些是刘公公自己的，混着那些则是铜壶里没倒进去溢出来的。

    “这是放了几天的狗血，里面不知道生了多少蛆虫，你且尝尝吧。”白大人说着，手上动作也没停，越来越多的血流出来，发出阵阵恶臭。

    “这阉人没了子孙根，男不男女不女的，现在后面流血了，反倒真的跟女子破身似的。”黑大人站在一边看着，语带嘲讽。

    把血灌完之后，白大人用木塞把刘公公后面堵住了，人依旧是倒挂着的，从后面流出的血ye太多，都爬满了后背，往伤口里洇，下一刻血又干净了，被rou里面的留着的水蛭吸干了。

    隐约确实能看到一些细小的蛆虫还在干涸的血ye里挣扎。

    刘公公眼里都是暴起的血丝，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半死了一样，那两人又去准备了下一轮折腾人的刑法。

    等人重新靠近了，刘公公眼里有些癫狂，好像已经分不清现在身处何地了，只扯着破烂嘶哑的嗓子，疯了一样说：“你们不知道吧，皇上那枕边人就是个小yIn娃，脏得很，咱家玩了个通透，哭起来娇滴滴的倒是可怜……”

    黑白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这些话他们不能当真，皇宫密辛可不是他们该听的。

    这次是黑大人，他蹲在死鱼一样的刘公公面前，把手里的东西拿到刘公公恍惚浑浊的眼前晃了晃：“听说阉人都喜欢这东西，刘公公自己也试试吧。”

    然后直接把手里粗大的紫红色玉势塞到了刘公公嘴里，直接往最里面捅，毫不留情，甚至能听到渗人的声音，好像喉内的软rou都被捣成了了一滩rou泥似的。

    这下刘公公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先别急着晕，后面还有不少新鲜玩意儿等着呢。”

    ＊

    那日程锦之逃跑不成，他也知晓自己或许真的被关在了这个金玉Yin暗的牢笼里，除了龙床雌伏承欢，受那无穷无尽的雨露，他似乎没有别的事情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