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脸色越发不自在的窘迫,话却是假话,昨夜到今晨,那般无度,这酸疼似刻到了骨子里般。
“那再揉揉,免得小锦之晚上睡不安生。”谢子钦依旧十分自然,好似殿内其他人不存在一般,动作十分耐心。
身为皇上的谢子钦自小就是这么过来的,金尊玉贵,仆从成群,做什么都有一群人伺候,自然是不以为这些下人有什么,权当不存在一般。
但是程锦之实在是做不到当那些人都不在,虽然他们都低着头,可是程锦之还是有些僵硬,也越加不敢出声了。
“不舒服吗?”过了一会,见他一直闷在自己怀里,谢子钦诧异,之前他每次帮程锦之揉腰的时候,虽然最开始有些不习惯,但是到后头他总是觉得舒服的,那模样谢子钦眼睁睁看着好多次。
程锦之也只是摇头不语,又在谢子钦怀里窝了一会,腰上似乎不那么酸软难受了,嗅着谢子钦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有些催人入眠的意味。
“用了午膳才一炷香,待会再睡。”程锦之迷迷瞪瞪的样子被谢子钦瞧见了,轻轻捏了捏他的腰际,人果然便一下睁开了眼。
干脆把人放在自己腿上,让他面朝着御案,双手环在程锦之不盈一握的腰上:“不如小锦之写几个字来解解闷吧。”
“我写不好……字写得不好看。”声音小小低低的,程锦之如坐针毡,身后谢子钦说话时的吐息扫在他颈间,让他偏着脖子想避,但是他一动,腰间的手就故意似的捏了捏那里的软rou,弄得程锦之不敢再乱动了。
他总害怕自己哪里表现不好——不管是写字还是乱动,哪一件做不好,可能就要被拖出去打板子,严重的可能会掉脑袋。
“没事,朕想看看,若是真的不漂亮的话,以后同朕到御书房去,朕亲自教小锦之便是。”谢子钦不以为意,说话时对一边的张延使了个眼色,对方便立马到案前布置,铺宣研墨动作熟练。
“来,写给朕看看。”谢子钦把玉杆的狼毫放到程锦之的手里。
都这样了,程锦之哪里敢再推辞,就算是献丑惹皇上不悦,那也不能忤逆圣意,他硬着头皮饱蘸了墨汁。
适时,谢子钦再次咬着程锦之的耳说:“小锦之想好要写什么了吗?”
于是程锦之的动作一顿,过了片刻才缓缓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两个秀骨非常的字,或因书写者年岁不足,字迹也没有入木三分的气势,只觉得秀气飘逸,有些灵动。
“长懿”这两个字,念在嘴里觉得气势斐然,定非凡俗,但是如今落在这纸上,却有了几分纤巧的柔软,像是有人在千万麻木冰凉的鼎沸中,轻轻柔柔地唤了一声“长懿”,化了一颗心。
那厢程锦之还在忐忑,执笔的手紧张地悬在一边,笔尖就这样落下一滴墨汁,绽开在“懿”后边。
雪白的宣纸上开了一朵墨色的花,程锦之又惊又慌,加之他也确实觉得自己的字上不得台面入不了圣眼,便只一心想着补救,赶紧说:“我、我重写。”
谢子钦的唇角却弯起一抹笑痕,不再沉默:“别动,朕觉得写得很漂亮。”
把程锦之手中的笔取了搁好,谢子钦才在程锦之惴惴不安中拿起那一张还没有干透的宣纸,左右瞧着都觉得喜欢:“跟小锦之一般漂亮,都是万金难求的瑰宝。”
皇上金口玉言,说是如何,便是如何。
谢子钦盯着那两个字,想到程锦之从前一声一声唤他长懿时的小模样,忍不住放下东西,直接再次把人揽到怀里面对自己,脸上的笑意虽然还是克制的只微弯了唇,但语气却是千万般的宠溺:“这是个什么宝贝。”他看着程锦之如是说。
“是朕的心头rou,心尖尖,小锦之宝贝。”
程锦之一下子呆了呆,没想到谢子钦竟当着这一屋子的人说这番柔软的话,不管这话真假与否,程锦之都觉得有些脸热。
不等程锦之的脸熟透,谢子钦已经把人楼到了怀中贴着,垂首嗅着他颈项间的香气,明显的龙颜大悦:“小锦之整个人都软软白白香香的,果真是宝贝。”
被谢子钦抱在怀里好一会,程锦之才被松开,接着又听到谢子钦说:“小锦之身子这般香,不知道能不能引来蝴蝶。”
程锦之听着,不知该如何回应,而后自然就想起了周子佩,还有他给自己抹过的雨露膏。
谢子钦是喜欢极了程锦之,如今又心情正好兴致正高,便是抱着人不放,压下的唇角仍旧带着笑意。
最后实在是程锦之有些累了,倦意上涌,竟是在谢子佩怀中睡了过去。
谢子钦的手还放在程锦之的腰间,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被玉镇纸压着的那张字上,轻了声音,眼睛不曾移开分毫的对张延吩咐:“裱起来,好好挂御书房里。”
过几天外面热闹了起来,程锦之在宁心殿都能听到些动静,忍不住往外面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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