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的行叩拜礼,但是久久没有听到里面皇上的声音,只听到一阵沉闷的重物滚落声,徐丞相微微抬眼,就从屏风下看到了那一枚象征皇后身份的金印,静静的倒在地上。
从前,皇后是他的女儿,被废他无可奈何,但是现在看到这一枚金印落在地上,心情难免有些微妙——不管是废后父亲还是当朝丞相这个身份,他都有几分好奇,和疑惑。
是皇上把金印扔下的?
“皇上?”徐丞相试探着再次出声。
他不知道现在被他拜着的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并不是皇上,恍如惊弓之鸟的程锦之一个人慌乱了起来,他身边没有旁人,就这样被扔在这里,也不敢出声,盯着那一枚远远滚落的金印,想去捡,可是又太远。
于是左右不知该如何,像是一只小兔子被丢进了险恶之地,胆小的他被吓坏了,双手紧紧攥着身上披着的衣裳,座下还散着他之前被谢子钦脱下几件衣袍,凌乱的。
好歹谢子钦总算是出来了,瞧见了自己小心肝这般可怜巴巴的模样,当即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吓到了?”
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人,这是程锦之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也知道只有谢子钦能让他依靠,于是几乎是在谢子钦抱住他的那一瞬间,他就立马抓住了谢子钦的衣襟,不说话,埋着头。
谢子钦很喜欢程锦之如此依赖自己的样子,用手捏住他秀气的下巴抬起来,便看到不断颤抖的长睫,脆弱不堪,程锦之整个人就跟易碎的瓷娃娃一般,必须要他仔细小心的护在怀里才行。
“没事,朕在这里,小锦之不怕。”低声安慰着程锦之,外头的徐丞相只隐约听到一点声音动静,起初没明白,但是听着那些低语,后知后觉也恍然大悟了,几乎是瞬间就想到那日在宁心殿的那个少年。
那日见过,他胆子很小,像是话稍微说大声一点都能把人吓哭,今日是不是也是如那天一样,惊恐可怜的缩在皇上怀里得皇上的怜惜?
徐丞相面色复杂,又跪了一会才听到皇上让他出去候着的声音。
“别怕,这个给小锦之玩儿。”谢子钦把手中的玉玺放到程锦之的手中,“这个更厉害,拿着这个,整个天下都是小锦之的,小锦之是朕的。”
听谢子钦这样说,程锦之就缩回手没有去接,小声说:“我不要。”这对他来说太沉重了。
“为什么不要?”
这是谢子钦第二次问这样的话,之前在御花园见着跳舞的惠妃,他也是这般问的。
那一次谢子钦虽然这样问,但是其实也觉得该是不要,这一次却相反了。
“不喜欢。”程锦之也想起了那次,又道,“长懿说……不要便算了。”
谢子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那天自己说的话,被逗笑了,随手把玩着玉玺:“这可是个好东西,手握这个,天下什么人都能杀。”
没有去看谢子钦手里的东西,程锦之仿佛能想象到玉玺上的血腥,有些害怕:“为什么要杀?”
谢子钦一愣,忽而沉默,看着程锦之的眼神加深,更加怜爱:“小锦之真是……像白月光一般干净。”
每次被无辜可爱的程锦之不经意间撩得心动,谢子钦都要把人里里外外都吃干抹净。
于是那件在程锦之身上显得有些宽大的外袍也被扔到地上,光滑的背脊,弧度柔美纤细,裸露出上面布满的爱欲痕迹。
浑圆的tun,白腻的润,柔软里生出一痕点缀,羞怯怯瑟瑟,猛然被炙热破开,蹂躏似的深入,包裹出销魂蚀骨的滋味,色香皆备。
yIn欲无需收敛,驰骋在美人身上,又把人压出声声似哭的呜咽,rou体拍打声热烈无休止,yin喘声也没有尽头,把那一朵娇嫩的小花催熟,泛出媚红的艳丽,挂满汁水淋漓,随着腰肢摆动间摇摇欲坠,落下一滴便是独一无二的极乐琼浆。
双腿被迫大张,很好看,显得小小的程锦之被撑开,破开,然后就是无数次的求饶,谢子钦喜欢他一声一声的抓着唯一希望似的喊自己长懿,同自己亲昵,好像这世间,他也是如自己在意他一般在意自己。
身心都要融化在这一人。
谢子钦的手沿着挑出的胯骨,顺着摸到了平坦而软乎乎的肚子,白净的,上面突出一点体内被深入的痕迹,恍惚像是能孕育更多。
“给朕生个小太子吧。”谢子钦盯着程锦之迷离茫然的脸,眉眼犹如催开的海棠,肌肤有胜过初雪,又感叹,“小锦之生的小太子,一定也跟小锦之一样漂亮。”
“唔不……不能,生不出来的。”正在水深火热的程锦之分辨了好一会才勉强出声,说着又是一声一声抑制不住的无力喘息。
“生不出来?”谢子钦饶有趣味的加重了撞击,像是故意逼问一样,用程锦之最受不了的力道cao干,“生不生得出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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