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然戴ru环的时间变少了。

    前天的客人无聊，买了一堆ru环让他挨个试，昨天的客人也很无聊，狂躁地勾着ru环扯nai子，还和邻桌的客人炫耀。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无聊，无聊才是生活的常态。只不过，男人们太过在乎nai子上的两个洞，让他有点不爽。而且他自以为的“好看”，似乎唯一的使命就是被破坏，就像再漂亮的蛋糕，人们最期待的也是切开它的一刹那。

    今晚他没有预约，在店里闲等着，做日常的准备。到浴室里打开花洒，取下ru环，捏着nai头打孔的地方轻轻揉。这里曾经痛了好一阵子，当时是怎么想的呢，要是现在让他去打，他说不定要不愿意了。

    隔壁间来了一个人，沉默地冲着水。莫安然莫名被多余的水声搅得烦躁，从隔挡外看了一眼，是羽晨。那个话不多、和他年纪相仿、又有点Yin郁的男孩子，侧身冲着水，被他看到后，猛地转过去挡住身体。

    「太无聊了。」莫安然突然这样想。

    于是他走过去，挤进并不宽敞的隔间，想让对方做出些别的反应。

    “安……安然？”羽晨几乎要窜到水流后面。他有点怕眼前这个男孩。同样是不爱说话，他的沉默是被动的，可以任人拿捏的，莫安然却带有攻击性，像冰柱，无形地刺过来。

    啪的一声，莫安然撑在墙壁上，把他圈在墙角窄小的空间里。

    难、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壁咚？身高差距并不大，莫安然的体型也算娇小，羽晨却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压迫感，也许是因为那双什么也没有透露的冰冷眼睛，更是因为那爽比自己丰满一圈、波涛汹涌的巨ru？

    莫安然看着眼前畏畏缩缩的同龄人，脑海里闪过许多想法——不是听说他最近学会主动一点了吗？难道是我太吓人了？他以前做过这个吗？

    不过最终，他什么都没说，挺胸压住了对方同样不小的nai子。

    “嗯……”好软……像两大朵蓬松的棉花糖，摁一摁就会化掉。完全陷进去的瞬间他突然感到放松，舒了一口气，又缓缓退出来，直到rurou分离，四颗nai头随着余震互相摩擦。

    羽晨面红耳赤，没有想到，那个清冷的莫安然，居然也会磨nai子，还选了自己……他呆呆地站着不敢反抗。

    莫安然没有管他什么反应，喘着粗气，又接连撞上去。

    水雾里rou波激荡，两对nai子都shi漉漉地裹着水汽，rurou滑嫩，轻轻一顶就像气球一样颤。

    淋浴间回荡起羽晨琐碎的呻yin，和莫安然偶尔的轻喘交叠在一起，温和又缠绵。

    有些侵略性地磨完nai，莫安然感觉神清气爽了些，羽晨被他弄得双腿战战，之后没敢再出现。

    他在休息室角落里呆坐，突然觉得有点饿，想到林纯好像很久没来送夜宵了，上次听曲辰说，家里两个孩子有点忙不过来，说不定是带孩子去了。

    莫安然实在难以想象，那种天真烂漫的人居然会有两个孩子……对林纯的印象抽离破碎，但是又关自己什么事。想着想着，他等来了今天晚上的客人。

    男人穿着件黑皮衣，脸色很是疲倦，眼神看向别处的时候缥缈又广阔，两眼就把一切都收进去，看人的时候，却从漆黑的瞳孔深处射出锐利的光，像蛇盯猎物一样擭着。

    他的要求很简单：“来个nai大的，不说废话的。”

    活儿落到了莫安然身上。没有特别指明，他想了想，还是戴上款式简单的ru环。

    客人要了包间，莫安然穿着小黑猫套装进去的时候，他正阖着浴袍，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主人？”小猫咪走过去轻声叫道。

    “嗯。”对方睁开清明的眼睛，似乎并没有睡着，眼皮却是慵懒的，有一种蛊惑的力量。

    男人捏捏他轻薄的黑色胸罩，扯下边缘，看见红嫩的nai头上挂着两只金色细环，笑了笑，“漂亮的nai子。”

    “……谢谢。”

    男人起身，莫安然这才感觉到一股违和。下一秒对方解开浴袍，他立刻明白了——这个人也有nai子，上下都微微鼓起的圆润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