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好痒……”
沙发顶上扔着程帆黏shi的内裤,偶尔被他光滑的脚踝磨蹭,腿根绑着艳色的红绳,颀长的双腿被强制分开,毫不避讳地露出下体,Yinjing坚硬地耸立着,但更难受的是被情欲浸泡得绯红的雌xue,它sao痒难忍,阵阵吐着花露,连带菊xue也微微翕动。
“求求你们……快进来……”
他不缺男人,但没有人回应他的空虚。双手被反绑,两个男人在他身侧,各自抓住一只nai包吞吃。绳索鼓出了ru房的形状,两只本就挺拔的nai子更显鼓胀,戳一戳就猛颤,像要爆开来了,上面抹满了甜蜜的nai油,让男人们如狼似虎般饥渴,伸着舌头又是舔又是吸,或用咬破nai子的力道掠取所有的温软,提起ru头狠狠一揪。
“呀啊、不要——”程帆额头上滚出汗滴,身体又升温了,欲望烧灼着他,下面会越来越shi的……“不要光玩nai子……”
顾啸恼怒,从ru晕处抓起nairou,啪地扇了一巴掌,“sao婊子不就是喜欢被人咬nai吗?好心帮你吃nai,敢说不要?”
两个月前,程帆和顾啸结婚,也认识了继子顾远。可他的saonai子无法放弃恋ru俱乐部的工作,不小心被继子发现,做了他的yIn奴,之后又被顾啸找到出轨证据,父子俩日夜给予他yIn荡的惩罚。
而今天是他的生日,父子俩买了蛋糕,程帆一口还没尝,就被绑起来,nai油抹得两nai子都是。
啧啧声在宽敞的客厅里继续响着,甚至有回音,nai油融化,nai包被舔舐得油光水滑,露出亮晶晶的深红色ru头。
顾远拉扯滑溜溜的nai头,坏笑道:“程叔叔什么时候给我生弟弟妹妹啊?不然nai头都要被我吃大吃黑了。”
“呜呜……”程帆哭着摇头。他可不想怀孕。顾啸在场时,顾远一直只插菊xue。但顾啸工作忙碌时,顾远也会光明正大地在家里cao他,有时刚被cao完,顾啸就回家了,他saoxue里还含着Jingye,却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直到有机会洗澡。Jingye在xue里泡那么久,万一怀孕了,哪里能说清楚是谁的。
“不想怀孕?爸,这sao婊子说不想给您生宝宝呢,是不是想怀野男人的种啊?”
被顾远一煽风点火,顾啸怒气更旺,指甲掐进两颗nai头,纵然nai头充血肿胀,也被掐成变形的细长rou粒。
程帆尖叫一声,血ye却更往ru粒和下体流去,逼唇被冷落太久,涨红到了极限,存在感异常强烈。
“老公不要欺负我了……忍不住了……老公,小远……碰一碰……”
顾啸了然地笑,“下面sao逼饿了,想要老公的大rou棒了是吧?”
“嗯嗯……”程帆乞怜地看着他。顾啸以前是个醉心工作沉默寡言的人,发现他出轨后,就突然性情大变。不过他期待着,老公还对自己有一丝宠爱。
顾啸却问顾远:“你觉得呢?”
“我觉得嘛……不能轻易就让这个婊子吃到啊。”
“没错,还得吊他一会儿。”
两人一商量,拿起笔在程帆脸上写字。
“sao货,小逼和小嘴喝了多少次尿了?”
“记不清了……很多……”在程帆的顺从下,父子俩把他当rou便器,每次泄完兽欲,都要在他身上尿出来才够。
他脸上被写上大大的“尿壶”二字,还要向他们讨饶:“我是老公和小远的尿壶……天生就是被鸡巴插的……快点、夹不住了……”
说完这句,下面发了大水,花xue深处颤动,暗chao汹涌,软嫩的花唇一张,喷射出一股透明的黏ye。没人碰,自己给自己sao喷的。
顾啸和顾远嘲笑了一番,终于掏出他期待已久的rou棒。不愧是父子,鸡巴都如出一辙,紫红色的rou棒不亚于大号玩具,一柱擎天,浑圆的gui头怒张,冒着充足的用于润滑的腺ye。这也是程帆当初选择和顾啸结婚的原因之一。
饥渴的嫩xue立刻从小高chao中再次Jing神抖擞,程帆口干舌燥,双手却被反绑着无法动弹,他张开小嘴,凑到顾啸胯下舔舐,rou柱挨到他的粉舌,暴起的青筋又狰狞了两分,顾啸憋不住,拉起他的白腿,gui头抵住xue口。
那嫩xue就算再yIn荡,洞张得再开,一和粗长的rou棒对比,也不过是个比马眼大不了多少的小洞,rou唇无比渴望被撑开的感觉,花瓣一样急躁开阖,吮住了一点gui头的yInye,滋味甜美万分,程帆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嫩逼口就往roujing上送。
“老公……cao我……”
顾啸掐住他弹嫩的屁股,往自己身下拉,“cao这么多次了,还这么sao。”
“当然了……每天都想、被老公干死……哈啊……”
Yinjing长驱直入,多亏程帆先前喷了一次,gui头畅通无阻,结结实实塞满rou道,抵住宫口,多余的水ye溅起细小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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