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猝不及防的推倒,南怀被李璟行吓了一跳,加之两个小团子也很快让人给抱走了,南怀便不大高兴了,嗔怪他,“你做什么,走开。”
李璟行不应他的话,极快的捧住他的脸,堵住了他的嘴,带着热意的舌头不停的肆虐着柔软的口腔,不容抗拒的勾着南怀的软舌共舞。南怀再也无暇分心了,鼻息之间全是李璟行的气息,等两人轻喘着分开时,银丝纠缠,片刻方才完全断开。
南怀的双颊染上了红晕,李璟行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温热的大掌覆上他半裸在外的白软ru团,来回揉搓。两只nai子都没被放过,南怀很快便被他搓得软了腰,喉间溢出了甜腻的娇喘声。
李璟行的目光登时变得凶狠,带着数不尽的痴迷之意,炽热而黏稠,与曾经每次见面时相似。南怀是一贯有些害怕他这样直白凶恶的眼神的,那样子总感觉自己是块被盯上的rou骨头。可他这块rou骨头现下早叫李璟行那只恶狗给啃透了,连小崽崽都给人下了两个,心中清楚在去计较这些毫无意义,只不过还是本能的有些畏惧。
至少李璟行的眼里从始至终都只映着一个自己,他只为自己露出痴态。
他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炽热爱意。
南怀这样告诉自己,努力的去迎上李璟行含着滚烫烈火,似能把他灼伤吞噬的目光。
可他终究是个简单的人,一贯天真,只被如今裹着甜蜜糖衣的炽热烈火迷了双眼,不曾想过火终归是火,过于热烈而肆意,尽管他一心一意,有时也难免会将人灼伤。
但现下无人会去想那些煞风景、虚无缥缈的深意,他们暂时把自己交付于对方,水ru交融共天地。一时之间,偌大的房间都被安逸欢愉充盈。
把又白又大的ru团捏成各种形状,白皙的nai子上很快便布满了指痕,过足了手瘾,李璟行又上嘴吮吸南怀粉红的nai头。一排排牙齿搁在雪白的rurou上,连白牙也妄图融进rurou里,结果自然令人遗憾,白牙因为过于坚硬刺人而被弄疼了的白嫩ru团拒之门外,只短暂的相交,留下一排整齐的印子。
南怀轻唔出声,些许因痛意而露出的不满,被李璟行带着撩拨的舔弄轻易的化解。吮吸出的甜美ru汁泛着nai香味,李璟行大口大口的喝着,同两个孩子抢着哺食。
南怀轻哼着嗔他同孩子抢nai吃不要脸,李璟行把两只饱满的ru房都吸得透透的,才耍无赖说他们两个小娃娃吃不了这么多nai水,浪费了可惜,被堵住了也要让南怀受累,总之听起来话里话外他都是有理且正义的贴心人。
南怀糯声骂他无赖,偏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威慑,反倒叫人逮着了机会,掀翻在床榻上,四脚朝天,被扒了裤子。
那些nai水像没能将人喂饱,李璟行剥开南怀早已濡shi的花苞,吃不够似的又吃起了他的花蜜。南怀忍不住娇喘连连,嫩腿夹着他的头,羞耻的掩住了面颊。
李璟行作怪,见人害羞便故意停了下来,去捉南怀挡着脸的手。南怀上身尚有衣物似有似无的搭在两片圆润的香肩上,和李璟行一个捉一个躲的便滑了下去,堪堪落在腰间。
李璟行便又起了坏心思,想着何时同南怀一起沐浴,非得让人穿件半遮半掩的纱衣不成。毕竟南怀怕羞,平日里如若不是他刻意闹人,连换个衣裳也时常要躲在帘子后面。
南怀皓白的手腕终归是让李璟行给握住了,挣脱不得,反叫李璟行在上面落下了一连串的亲吻红痕。
“怀怀,睁开眼看我是怎么cao你的。”
“璟行哥哥,你不要闹。”
南怀软巴巴的说,像极了哄两个小团子时的语调。不过下面的花xue却不争气的流着水,急切的想要吃男人的大东西。
南怀一面羞愤欲死,一面却隔着衣物诚实的擦近了李璟行半勃的rou棍。
他整个人都软成了水,李璟行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渴望,巨蟒出笼,却转身挖了润滑的药膏喂软了南怀身后的菊xue,在紧致的xue腔推推挤挤中曲折但还算顺利的将巨物埋进了菊xue内。
对这些知识一片空白的南怀又惊讶又不满,惊讶于原来还可以用这个地方交欢,不满饥饿蠕动的花xue受到了冷落。他的眼眶里都委屈得蓄满了泪水,只要李璟行表现得再不称他的心意,便准备用眼泪淹没李璟行的一意孤行,让他迫于无奈,妥协回来安抚自己。
即便有药物滋润,后xue仍旧紧涩,并不如随时流着密ye的花xue容易攻陷,南怀初次用后庭承欢过分的饱涨感令他深感不适。他很快便带着哭腔求着让李璟行伺候他的花xue了。可李璟行却铁了心要把他另一朵青涩生嫩的花一同摘下,任他哭闹挣扎也不曾停下,只一直耐心的哄着他,说一会就舒服了,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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