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了?”
顾岩站在黑暗中,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这三个字。
白冬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瞬间又控制着放松了下来。
他摸了下门把手,确定儿子的房门被关上了,这才轻轻笑了笑,然后朝顾岩走过去。
“小孩子闹脾气呢,我小的时候,我妈想再要一个,我也是这样。”
顾岩沉默了几秒,低头的看着他:“是吗?”
白冬点点头,双手抄着外套的衣兜,装作很放松似得打了个哈欠:“你忙了?可以休息了吗?”
男人脸上的Yin戮一点点消失了,深不可测的眼底被一片柔情取代。
“嗯,忙完了。”
两人并肩回到卧室,果不其然,一关上门,白冬就被他压在了门上。
顾岩急切的啃咬着他的嘴唇,然后往下是脖颈以及胸口,衣服都没来得及解就硬往上啃,不是很痛,但肯定不会让人很舒服。
白冬被他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他双手抱着男人的脑袋,手指穿插在那粗硬的发根里,忽然出声道:“我那天听说......”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顾岩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一只大手焦躁的捂了下他的嘴巴,示意他闭嘴,一只手则快速的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白冬瘫在床上任他在身上胡来,眼睛则盯着床头柜上昏黄的灯光,继续道:“我听说做完之后,倒立可以让那个东西流进去更多,可以增加怀孕几率。”
顾岩的动作终于猛地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他搂着白冬的腰慢慢爬了上来,两人一上一下的注视着对方,距离近到连呼吸都融合在了一起。
“倒立?”顾岩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你忘了我当演员之前每天练功,倒立是基本功。”
顾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血丝快速的冒了出来,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恐怖。
可他却突然咧开嘴角,失笑道:“是,我都忘了。”
说完他低下头来堵住了白冬的嘴巴,白冬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也跟着熟练的紧紧缠到了男人腰上。
外面华灯初上,夜才刚刚开始,卧室中隐约传出年轻男人压抑的脆弱哭腔和低yin,听起来是很痛苦的感觉,但这会儿顾岩并没有Cao他。
他只是趴在白冬身上,嘴巴含着那刚刚被穿刺的ru尖,用舌头勾住ru环,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而他的两只大手则握住白冬的手腕,将它们举到头顶按着,防止白冬吃痛忍不住挣扎,这样吃了一会儿,白冬的roujing就再次硬起来了。
白冬的ru头敏感这件事,从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顾岩就发现了。
当时他的大手只是轻轻蹭了下白冬的胸部,白冬本来因为被破处疼的正哭呢,然后忽然发出一声羞耻的闷哼声,顾岩就给听见了。
那次在床上,白冬被他用嘴巴舌头,大手以及生殖器轮番着亵玩顶弄,白冬哭叫着崩溃的射了一次,失禁了两次,然后等顾岩放过他从酒店出来,走路的时候穿在身上的衣服总是不下心摩擦到ru尖,于是白冬跟在他身后疼的边走边偷偷抹眼泪。
回忆拉回来,顾岩握住憋到胀痛的生殖器对准白冬的前xue一点点插了进去,平时他从不会这么温柔的,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害怕把白冬碰坏似得。
等白冬皱紧的眉头慢慢松开,身子也适应了他之后,顾岩紧紧盯着他的脸,开始用那根粗长恐怖的玩意儿抽插起来,男人的理智和做爱向来是不沾边的,顾岩凶猛的腰力一次次顶撞着他的身子,让他总会有种要被撞得七零八散的错觉。
“唔啊......啊啊啊不......轻点啊啊呜呜......”
白冬是双性,子宫的位置比较靠下,如果顾岩插他的屁眼时还好,但只要一被插前xue,他总是很快就受不住了。
他大张着嘴巴,前两分钟还崩溃的喊叫着,很快就被折腾的叫都叫不出声了。
顾岩越插越快,打桩机一样次次都用gui头残忍的凿击在他子宫上,然后才会退出去一些再接着往上捅,白冬在他身上却蜷缩的越来越厉害,直到最后整个人触电般哆嗦着从roujing里射出稀薄的Jing水。
他欲望本来就不强,现在被压着连射两次,roujing就开始不舒服起来。
roujing硬不起来了,尿道的控制力便开始有所降低,白冬恐怖再失禁,就不断哼哼着哀求他要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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