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严纵不回家,就留在医院里陪着许礼。
许礼心里暗爽,但还是嘴硬着说:“你儿子那么小,要不你还是回去陪他吧?”
严纵帮着佣人把陪护床拉出来,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
只见许礼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由于昨天从楼梯上摔下去流了些血,所以到现在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这也架不住他眉目间飞扬的傲娇与窃喜。
那个曾经满心意依赖着他,骄横的占有着的他少年啊......
严纵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佣人呵呵笑着,出声道:“家里有那么多佣人看着小少爷,夫人您受了伤,先生自然是要先陪着您了!”
许礼被哄得很舒服,便咧开嘴角卖乖咪咪笑了笑,他下意识的看向那个四十岁出头的佣人,忽然皱了皱眉。
“程姨她们去哪儿了,怎么都不见她们过来看我?”
好像自从他醒过来后,从老宅过来照顾他的佣人,都是他没见过的。
佣人张嘴又要回答,严纵却朝她挥了下手:“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休息去吧。”
“哎,好咧。”佣人点点头,又冲许礼笑了笑,然后就抱着换下来的被套床单出去了。
严纵拿起杯子,往里面插了根吸管递到他嘴边,许礼抬手把他的胳膊推开:“我不喝,你快告诉我呀,程姨她们呢,还有我到底忘了些什么,这变化也都太大了吧?!”
他嘟嘟囔囔说个不停,严纵就坐在床一直默默看着他。
许礼说着说着就没声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呀,怪吓人的......”
严纵挑了下眉,张开嘴故意凑近了吓唬他,许礼嫌弃的想躲却躲不开,只能干躺着,然后脖子和脸颊嘴巴上被咬了好几口。
“三叔呜啊......疼!”
然而严纵逗着逗着却收不住了,欲望一上来,手里的力气就没了轻重,他抓着许礼的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则钻到被子里,直接探到病号服里去摸许礼细瘦柔韧的腰肢。
许礼从小到大就特别瘦,少年时期那种令人感到难以接近,骄矜清傲的轻快气质如今都不见了,出去五年他被锻炼的强健了几分,但穿着衣裳的时候看起来更瘦了些,有种类似马路边普通路人的沉闷与寡言。
可现在他却顶着这副,让严纵贪恋却又不敢过分触犯的,有些陌生的身子,突然又默许他的为所欲为,即便他用力弄疼他,掌控着他的一切,他也只会边哭边承受着他的欲望。
这种带着欺瞒的,脆弱的,诡异的,酸楚的感觉统统混在一起,最后都被严纵以快感所取代。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许礼永远都想不起这五年发生的事情。
就让他们一直,一直这样,像五年前那样,互相占有着彼此,永远永远都不再出现裂痕。
严纵捏着他的下巴,不顾他的呜咽声和微弱的挣扎,强横的将长舌伸进去,勾住他的躲闪抗拒的舌头往自己嘴里拖拽,过程中混合在一起的口水很快就被推的从两人贴在一起的嘴角流出来,可他不管,他缠着他的舌头急促的发着狠。
许礼的下巴被捏出青白又泛红的指痕,疼的他泪水都流出来了,舌头也被吮的酸软的不行,再没有一点掌握主动的权利,当口水顺着下颌流到耳鬓旁,最后又全部滴在枕头上,令人窒息的狭窄空间里稍稍一歪头,脸庞就会蹭到shi漉漉的枕头,有种冰凉的恶心感。
可即便已经被欺负到了这个地步,许礼还是从鼻腔里发出勾人的啜泣声,好本能的以此来顺从严纵的下一步动作。
果然,他刚一暴露出白嫩修长的脖颈,严纵就把舌头从他嘴巴里抽出来,然后重重的舔舐着他的嘴角,再慢慢滑下去来到他的脖颈间。
就这样一路下去,严纵的嘴巴所到之处都是灼热而微痛的,许礼想要夹紧双腿,可却被大手钻进去无法合拢,他就露着严纵的脖子想让他上来,这样当身子被覆盖住之后,他才敢放肆的分开腿,袒露最原始色情的欲望。
宽松的条纹病号裤早就被扯下去了,严纵的大手盖住他的yInxue和屁眼,缓慢而狠重的,像拍着他的后背哄他睡觉一样的揉搓着,很舒服,但这可不够。
许礼急了,索性抬起双腿往严纵的肩膀上够,他想用双腿勾住严纵的脖子,让他爬上来。
严纵被他急不可耐的热情给取悦到了,就俯下上半身,任他的秀气笔直的双腿勾着脖子,一边用舌头色情的吻他的鼻子嘴角,以及他伸出来迎合的小舌头。
“嗯?想要三叔做什么?”严纵声音沙哑的低声问着。
许礼神志不清的含着哭腔,像是哀求又像是命令:“要,我要,你快上来呜呜.......”
“你不说清楚,三叔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话是这样说着,粗长的手指却已经浅浅的插到了yInxue里面,感受着那紧致的小嘴儿吸吮着指尖,严纵的头皮都在发麻。
许礼怎么也说不出yInxue那两个字,他又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说出下面那个地方,于是就气急了,直接仗着这个姿势,把屁股使劲儿往上抬,想要就这么往严纵的裤裆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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