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气,甚至出了汗,可是也不说话。
李纯是不讲爱情的,并且认为所谓的爱情,无非就是一个字——“睡”。干爹当年给他饭吃、给他衣穿,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年内都没有要和他“睡”,他觉得这才是真好、真感情。后来当然也睡了,不过那时他已经有所成长,不比初来时那么又小又嫩,可见“睡”并不是干爹善待他的主要原因。
在痛快彻底的把陆雪征打扫干净之后,李纯又把卧室门窗打开,端走屋角一盆专供小猫拉尿的砂土。棉被上也有猫sao,当然全部需要更换拆洗。他把仆人叫过来做这些粗事,然后引着陆雪征下楼去吃螃蟹。
螃蟹个头不小,可是没rou。陆雪征吃了两口,不想吃了,拎起喷壶开始浇花,浇的四处水淋淋。陆云端看他神情平静,似乎心情还不算坏,便试试探探的走上前来,从后方抱住了他的腰:“爸爸!”
陆雪征背过一只手拍他:“儿子!”
陆云端搂着他左右摇晃,牙疼似的哼唧:“爸爸呀,我想哥哥啦……你把哥哥找回来嘛!”
陆雪征不说话了,放下喷壶拿起一把银色小剪刀,“嚓”的一声剪下一片半枯花叶。
“这个家……”他毫无感情的开了口:“他愿意回,可以回;不愿意回,我不强求。”
然后他扯开儿子那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拎起喷壶向外走去。
陆云端迈步跟上:“爸爸,你不想哥哥吗?哥哥那么好,只是犯了一次错误,就不能得到原谅了吗?”
陆雪征站在阳光下,漫无目的的向草坪上洒水:“他可以回来,但是我不会去请他回来!”
陆云端急的一跺脚:“哎呀爸爸,当初是你把哥哥赶走的!现在你不发话,哥哥怎么回来呀?哥哥也是要脸的啊!”
陆雪征洒光了这一壶水,转身要回到楼内:“在我面前,他还要讲面子?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没见他讲过面子;现在我不行了,要养老了,他开始和我讲面子了?”
他迈步登过几级台阶,昂然走入楼内:“我还没有弱到这种不堪的地步。”
陆云端发现爸爸平时固然风趣可亲,可是一旦起了怒意,身上便有杀气。
他有点害怕,不敢多说。第二天上午,他让丁朋五开车送自己去半岛酒店。抵达酒店时是中午时分,金小丰却是正在招待旁人吃饭,陆云端倒是认识那些“旁人”——说起来比较复杂,是杜文桢的侄媳妇的弟弟等人。
该弟弟十分豪阔,前些阵子虽然做羊毛生意亏了十万美元,但是丝毫不伤元气,继续冲入商界打拼,果然很快赚了一笔大钱,把那损失又弥补过来。金小丰当初死活不肯涉足羊毛生意,是被弟弟所嘲笑的,然而生意一赔,这位弟弟立刻对金小丰有了改观,认为这人颇有头脑,值得一交。
丁朋五把陆云端送到酒店之后,就离开自去消遣;金小丰将陆云端安顿到了房内,给他叫了一客午饭,又道:“少吃点,下午带你出去吃好的!”
陆云端乖乖答应下来,心里烦恼的简直无法言喻——很好的哥哥,很好的爸爸,怎么就闹翻了呢?
到了下午,金小丰果然带陆云端出去吃了意大利菜。陆云端又劝哥哥回家去,然而金小丰只是苦笑——笑着笑着,变成了惨笑。
他不是不想回去,可是如果就这么没头没尾的回去了,将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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