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贺万山日夜在教室里jian插唐浩天。
唐浩天初时放不开,有人进出便紧张得浑身僵硬,腚眼儿收缩。
每每这时,贺万山必掰开唐浩天的腿,或压在地上,或压在墙上,甚至干脆压在正上课的师弟的课桌上,挺胯暴jian,直把他干得神魂迷失,胡言乱语,腚眼儿大开,软成一滩没有骨头的香rou为止。
唐浩天便渐渐习惯了青天白天,在授课的课堂上,在听课的师弟中受jian。
甚至还能主动挺着腰,掰开屁股来邀jian:“恭请师叔Caobi。”
“啊,师叔,sao货的bi痒得受不了了,定是有邪神作祟,师叔快拿rou身法宝,祭一祭师侄的腚眼儿。”
“好爽,哦,哦哦哦,师叔的鸡巴好厉害,Cao得sao货好舒服,啊,啊,好爽,再干,好美。再干师侄的saoxue,不要停,啊,不行了,saoxue被师叔的大鸡巴干成浪bi了,又射了,又被干射了,啊啊啊!”
“师弟,师弟快看,师兄的腚眼儿被师叔的阳具插得又红又肿,鸡巴还sao得出了这样多的Jing水。师叔,师叔也射进来,把热Jing射在师侄的saobi里,师侄是师叔的盛Jing痰盂。”
唐浩天射得身子虚弱,吃了许多养Jing辟谷的药丸都补不上来,贺万山却一次都没有泄过,黑玄铁杵般粗硬的阳具不知疲倦地开垦着唐浩天的腚眼儿,甚至历久弥坚。
这日,却是已经到了七十年一度的玄门招新。
唐浩天记得贺万山答应了昆仑仙君必然要出席,也一直苦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唐浩天本以为贺万山去参加招新,他能得以喘息,不想贺万山虽然出席招新,却没有把他从腰间取下。
以贺万山的修为,本能够直接出现在招新会场的主位上,他却偏偏选择步行,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向贺万山的行礼的低阶修士有筑基期,也有结丹境,他们只看见青年摸样的元婴修士贺万山仙风道骨,青衣飘飘。却不知道,凝聚了他们崇拜仰慕的目光的贺万山,蓬莱仙门有数的元婴大能,大开着裆门,露出挺直的阳具,将本门的大师兄贯在阳具上,边走边jian。
筑基期和结丹境的修士都没有看穿贺万山的障眼法,那些满脸惶惶生涩的炼气修士,自然更看不破元婴大能的仙法。不知道一丝不挂的唐浩天就挂在贺万山身上,腚眼儿含着阳具,每走一步,都被jian到至酸至软处,荤汤浪水从来的地方流了一路。体魄强健的青年,生生被jian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软rou。
终于在主位里坐下,贺万山施下禁制,抱住唐浩天汗津津的裸体:“这一路走来,可觉得刺激?”
唐浩天坐在贺万山的身上,软成一滩春水的腚眼儿就坐在贺万山硬成铁杵的阳具上,一插之下,松松垮垮的腚眼儿rou无力推拒,让铁杵般硬挺的阳具一干到底,丰盈饱满的屁股顿时荡起rou波,满脸的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师侄实在是不行了,求师叔饶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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