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阳光下,春日楼静静的伫立在湖边,就像里面从未有过主人一样,特别是观景所用的三楼,重重的红帐遮住了光,也阻挡了风的气息。
幽幽烛光给这个昏暗的房间里增加了一丝暧昧的气息,两具漂亮的,如同白玉一般的身体横陈在猩红的绸缎间。和所有的高门世家一样,Yin影处的yIn乱令人惊叹,这两个人就是风光霁月的武林盟主的娈宠。
百里封疆被宜兰宜欢抬到架子上时,只有一丝僵硬,短短几日,他的身体,被这两个侍女里外摸了个清楚,最初的羞耻在疼痛的消磨下已经不剩多少了。这马姑姑确实拿出了十分的功夫来调教嗟磨他,高烧才退下些,后xue还伤痕累累,那碧玉的药杆就沾着让他战栗的药膏,细致又残忍的涂抹进来,有时是清凉的消肿药膏,有时却又仿佛在他的身子里点了把火,肠道都燃了起来。
不过有些人,便是撞得头破血流也未必回头,百里封疆大约就是这种人。像他这样十二三岁的少年郎君,本就是春情荡漾的时候,有些富贵人家早早就给了少爷们知事的丫环,只不过百里家这样的武林世家,为了子弟固守阳Jing,往往会推个两年,饶是如此,百里言身边也有了伺候的女人。哪怕百里封疆闹着要个女人,也不会吃如此的苦头,偏偏他恋慕自己的父亲,还胆大包天做了丑事,这才沦落到如此地步。
恐怕就连百里封疆自己也分不清对于百里卿夜的感情,到底是儿时苦苦不能求得父爱,还是对于成年男人生殖力的钦羡,最终化作的就是这偏执疯狂的追逐。
他到底年幼,身上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心里却又叫百里卿夜撕开个口子。但凡陷入爱河的年轻人,没有哪个不痴傻期盼爱人只有自己一个的,即使见了白玉书的惨状,百里封疆心里仍有一丝幻想,他和又瞎又哑的男娈是不一样的。
百里封疆熬过这暗无天日的全凭着一颗期待见到父亲的心,哪想到七八天后,百里卿夜是来了春日楼,可却连三楼上也没上,只叫两个侍女拖半残的白玉书下二楼服侍。宜兰微微拢上楼梯口的小门,只留下少年跪坐在房间里,他这才慌了神,知道白玉书可能会躺在父亲身下和真正听到那喑哑的呻yin绝不可一同而论。
虽然听不到来自百里卿夜的喘息,但是木板被撞击的声音和白玉书咿咿呀呀的叫声就足够让百里封疆痛苦了,也不知道蜡烛是多会儿熄灭的,空荡荡的三楼只剩下少年一个人,他跪趴在黑暗中,自虐一样的去聆听那色情的声音,直到地上的绸缎shi漉漉的黏在他的脸上,才怔怔然的坐了起来,这时,身上的痛竟然不及心口的半分,就算是男娈,他也不是父亲唯一的男娈。
第二天白玉书被抬回来时,光滑细腻的身子上满是青紫於红,让百里封疆看得害怕又嫉妒。那马姑姑也扭着腰跟了上来,看着红绸上斜倚着的少年,冷笑道:“小公子到别急,老爷可没忘了您。”勾栏院里常用的就是那些手段,无非是催情的药物,加上些皮rou之苦,最后再养养那口xue,学上些伺候男人的技巧,可是这家主人也是奇怪,这么个尤物,偏偏不能调教出媚骨来,马姑姑调教惯了人,心下竟觉得有些可惜,好在还能折磨这漂亮的小公子一回。
百里封疆眼中闪过一丝微光,难道是父亲要他侍寝吗?可是这一丝光立马就被张牙舞爪的女人手中排开的几十根银针刺没了,明明是密不透风的室内,少年却生生觉得有一股冷风从骨头里穿了过去,他情不自禁的缩了缩,却马上在马姑姑刺耳的笑声中被两个侍女按在架子上。
这个木架十分宽大,说是一张小床也不为过,只不过没有半点儿床的柔软和舒适,百里封疆仰躺在木板上,手脚都被锁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只有膝盖微微抬起,勉强能晃动下身子。
少年惨白着脸,看着马姑姑带着森冷的笑容,一步步的逼了过来,嘴上还喋喋不休的讲着这银针的可怕之处。
“少爷,您可别小瞧了这梅花针,把它当做大夫针灸用的银针,这梅花针虽不起眼,却是由Jing钢制作,连骨头都能扎穿,更妙的是,拔出来后,肌肤上留下的血痕犹如朵朵红梅,最是艳丽,今日且先叫您领受一番。”这梅花针不但坚硬,针尖甚至犹如小小的五棱刺,一旦刺到底部,扎出来的口子也就成了梅花状,比起银针不知可怕了多少,本也只是用给那性子极为刚烈的雏儿的,可是到了这里,竟成了百里封疆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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