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开盘没多久,陶晚瑜就听到房间里蒲翼骂骂咧咧的叫声,确认好成交额后,他起身走回房间。
“变态,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尿你床上了。”忍了几个小时,蒲翼终究抵不过生理反应,主动跟那个变态搭话。此外,蒲翼也有小算盘,想趁那变态给自己松绑时逃开。
陶晚瑜倚靠门框上,宠溺一笑:“蒲哥,你可以叫我小陶的。”
“死变态,快给我松绑。”蒲翼恶狠狠地看着他。
陶晚瑜却觉得无比地快乐,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个表情,那个狠厉的、决绝的昔日霸王,仿佛又回来了。
走到洗手间,陶晚瑜拿出一个脸盆,又转身回去。
蒲翼看到陶晚瑜手上的东西时,整个人几乎是崩溃的。他瞬间就明白那个变态的意思,他是想在床上给他把尿吗?
身为一个成年男人,居然还像个婴儿一样被人把尿,蒲翼接受不了。
“Cao!你如果敢把那个东西用在我身上,我跟你没完!”蒲翼一边凶狠地警告那个变态,一边身体推拒着想往身后去,只动了一下,就被锁链拦住动作。
“蒲哥,我怕你会跑啊,”陶晚瑜被他的动作、表情之夸张给逗乐了,他没想到蒲哥还有这么色厉内荏的一面,“你就乖乖地尿进去吧。”
说完,陶晚瑜不再管蒲翼的表现,将脸盆放在一旁,拿起剪刀凑上前。
“你、你又想干嘛?”蒲翼快崩溃了,喊得声嘶力竭。
任谁被一个变态拿着尖利的剪刀怼,都会惶恐不安、不能自已。
这时,陶晚瑜开始享受身为“变态”的乐趣。以前的他,只能仰望蒲翼,奢求他施舍一点眼神,而现在,他就是蒲翼的主人,Cao纵着蒲翼,让他眼里只有自己。
瞬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陶晚瑜哼着歌,将蒲翼的裤子解下,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拖到大腿处,举起剪刀剪开裆部的位置。使得蒲翼只有两条腿穿着裤管,裆部空空荡荡,瑟瑟发抖。
期间蒲翼不是没有拒绝和挣扎,但都被陶晚瑜按着腿镇压下去。
陶晚瑜凑上前,打量蒲翼蛰伏在黑丛中的那话儿。不算小,粗度也够,颜色黑红,很是正常。
伸手,陶晚瑜刚想摸上去,就见那话儿激动得颤抖起来。
抬头看向蒲翼,蒲翼仍然仰着脖子,撇开脸,咬着牙根。一副忍辱负重,将要上战场的模样。从刚刚抵抗不过,被压着剪裤子开始,他就是这么个样子。
陶晚瑜将手覆上那话儿,安慰道:“别怕,”接着,手往下插进他tun部与床交接的地方,大掌整个兜住挺翘的屁股,发力将他下半身整个提起,趁机将脸盆塞进去。
蒲翼顿时感觉他坐进一个冷硬冰凉的所在,脸盆坚硬的边角将他的大腿和胯部抵着,让人分外难受。
“尿吧。”
偏偏,那个变态还假装温柔地轻压他的小腹。
蒲翼不经过脑袋的国骂脱口而出,而变态仍笑着看他,让他更加生气。
“唔……Cao……”最终,蒲翼抵抗不了施加在肿胀膀胱上的压力,闷哼着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ye体顺着垂头的分身流出,流过会Yin,汇聚在脸盆上,shi了蒲翼的tun尖。
一股尿sao味弥漫在卧室里,陶晚瑜下床,打开一点窗户,好让外面的空气吹散味道。
陶晚瑜闻着味道,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给蒲翼收拾性爱场面的时候。发现他仍能记起那时的味道,混合着爱欲与腐朽的味道。
蒲翼终于哆嗦着尿完,陶晚瑜回过神,去到他身旁给他收拾残局。他先是搂着蒲翼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抬起,再拿起shi毛巾,擦拭他的那话儿、会Yin和屁股。
此时的蒲翼,好像变得无知无觉,最最羞耻的事情已经做过了,他还会怕有人给自己擦屁股吗?
陶晚瑜还挺满意蒲翼的状态的,就好像初为人父的新手父亲,开心于终于不抵触自己的乖孩子。
将装满脏污的脸盆拉出来,他放下蒲翼,拿起脸盆往外走。
“你不给我穿裤子吗?”此时蒲翼的声音表情都堪称平稳,一点都不像刚刚被冒犯过的人。但他心中却恶毒地想着,只要他的脚一被解放,就狠踹变态的命根子。
陶晚瑜回头笑笑:“天气这么热,不穿裤子还好打理一些。”
拿着脸盆推门走出去,陶晚瑜还能听到他在门背后气急败坏的谩骂。
他能不知道蒲翼的心思吗?他已经不是个小孩了,承受不了再次失去那道光的重压。
一想到那段黑暗的,如同行尸走rou的日子,陶晚瑜不禁打怵,接着却是庆幸,命运又让两人相遇,将蒲翼又带回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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