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都伸手一捞,那掌心中便满是shi漉漉的一滩yInye,他惊诧道:“霍某平生还是第一次见人能有如此宝xue,实在是……”
“不是……啊,”苏盼奴扭着身子,在他怀中不停蹭动,“方才……方才与他们喝酒,弄脏了下身罢了……唔……不是……不是yIn水……”
霍天都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听他如此拙劣的谎言,更是笑了起来:“传闻中花魁大人夜御数男,这xue眼仍可收缩自如,不该是如此拘谨模样,怎的遇见了霍某后,偏是如此放不开去?”
他温情目光中带有隐隐不可抗拒之力,让苏盼奴心中一震,不自觉地便垂首道:“我……我也不知为何,只是……只是觉得这般不可……”
霍天都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此刻苏盼奴身上的衣裳已经被他除了大半,此刻可以清晰地瞧见这名誉江南的名ji那优雅的身体曲线,背脊纤美光滑,却处处透着男子的力量感,香汗淋漓之间肌肤泛起淡淡情chao,当真是说不出的妖娆。
他收回了灼灼目光,抽出手指来,又在苏盼奴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你情我愿,有何不可?再说了,若是连你都受不住我这根东西,那我在这醉蓬莱挂牌接客,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苏盼奴咬着唇,心中虽是渴望至极,却隐约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又伸手想将男子推开:“你的……你的那里我……我已经明白了,等楼主回来,你……你便可以……唔……”
他剩下的话语都被男人堵在了唇齿间,霍天都强行撬开了这花魁的小嘴,独特的男性气息侵入其中,瞬间将他吞没。
苏盼奴被他吻得头昏脑涨,双手软绵绵的抵在男人胸肌之上,思绪纷乱无比,明明平日里伺候客人也是如此,可为何面前男人总会给他一种偷情的感觉。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闪过,苏盼奴内心更觉刺激,终于妥协一般,伸手抱住了霍天都的腰,任由男人在他这身子上肆意玩弄。
霍天都见他身段放软,知晓这花魁是彻底开了yIn窍,便将怀中美人抱去了床上:“既然花魁大人方才被酒污了身子,那还是让霍某帮忙清理一番,否则待会若是有客人前来,只怕会说醉蓬莱礼数不周呢。”
他这回更是直接塞了四根手指进去,那女xue口极有弹性,轻而易举便将这异物吞入,末了又是无数绵软滑腻的媚rou纠缠上来,足以让霍天都血脉贲张。
也不知男人久在家中是如何学得这奇技yIn巧,霍天都那四根手指在甬道之内四处抠挖,仿佛开辟了一方新天地般,弄得这醉蓬莱的头牌是连连哭叫。分明只是四根手指,却如同四个活物一般,痒意直钻心底。
“不要……啊……别弄那边……啊……不行……出去……快出去……好痒……啊……!”苏盼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以卖yIn为生,竟也会有被男人玩到真正高chao的一日,相比霍天都而言,他从前接待的恩客当真都是木偶泥胎了。
霍天都抽出手指来,故意凑近到鼻尖闻了闻,试图辨认出这究竟是何处的名酒:“嗯,二十年的竹叶青,花魁大人果然没有骗我,这酒醇香浓厚,后劲绵长,更特别的是其中还带了一股专门的sao味,不错,不错。”
苏盼奴怎可能被酒污了身子去,那自然都是他xue眼里流出来的yIn水,如今听得男人这般故意曲解,更是耳根烧红,又羞又恼,偏偏还辩解不得。
“那我就更要替花魁大人将这酒ye挖干净才行。”霍天都这回却是只送了两根手指进去,苏盼奴早已被开拓得shi软的甬道哪里是两根手指能满足的,更是语无lun次地叫唤起来:“别……不够……啊啊……盼奴还要……还要其他的……”
“还要什么?”
苏盼奴眼中噙泪,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男人硬挺的下身,低声嘟囔道:“想要……想要大鸡巴……”
他的声音有如蚊yin,霍天都虽然听得明白,却故意装聋作哑地戏弄他:“想要什么?大声些!”
xue内的痒意直达心底,如同千百只猫爪挠得苏盼奴几欲癫狂,他终于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叫了起来:“想要大鸡巴插进sao逼里!”
霍天都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花魁散落的满头青丝:“这便对了,想要什么都要说出来才行。说起来,这醉蓬莱楼主难道没有教过花魁大人要如何主动伺候客人么?”
苏盼奴脸红不已,不知道这冤家还想折磨自己多久,只得低声答道:“楼主……自然是教过的,只是……只是这些客人个个……如狼似虎,见着盼奴便急不可耐,哪里……哪里需要我用什么技巧,只要……只要躺在那儿……便是了。”
霍天都闻言不禁大笑起来,没想到这醉蓬莱的花魁看似身经百战,实则在房事上纯情无比,比那些外头专勾男人的寡妇还要无知。
苏盼奴虽不知他为何而笑,却也觉得隐隐在嘲讽自己,但他此刻下身饥渴无比,只得轻轻推了推男人:“我……我说了要……要吃鸡巴,你怎么……怎么还不进来?”
霍天都胯下那物跳动不已,神情却是从容不迫:“花魁大人要明白,说出来却也不一定有,你既然想从我身上讨了好处去,那自然也是要拿东西来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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