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隔壁花店的生意蒸蒸日上,看得nai茶店的员工一个个眼红不已。夜幕低垂,许之息朝思暮想的情人节即将来临,景耀还不知道蹲在哪个山头拍戏,本来快要杀青的戏份也因为天气原因一拖再拖,他们这行根本不存在什么节日休假,说来说去只有苦了自己身边人。
“店长,情人节你有什么安排吗?”
“……应该会和男朋友一起过吧。”许之息想了想道。“已经定了机票,明天去找他。”他大二就顺利向家里出了柜,对外也没有隐瞒过自己的性向。
“嚯,店长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太不够意思了吧,从来都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过。”店员小A睁大眼睛,忍不住控诉道:“我还以为大家都是单身狗,打算明天晚上开个party……啊啊啊啊啊——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忍得住不秀恩爱的嘛!”
天空乌云密布。此时在千里之外的贵州,张昆落寞的心情比天气还黯淡几分,烟灰缸里堆满了灰烬和烟头——他打死也没想到自己会中标,虽然他平时男女不忌玩得开,但每次都很谨慎地做好防范措施,也有定期检查身体……是什么时候被传染的呢?他揪着额前的短发悔不当初,是那次给许之息打电话发现被拉入黑名单后借酒消愁嫖ji,还是在夜店嗑药后头脑发昏和两个野模3p?
“你怎么了?”景耀把吃光的盒饭扔进垃圾桶,看着张昆病后老了十岁的脸,“胡子拉碴,脸也不洗。看你黑眼圈这么重,晚上没休息好吗?”
“不是……”张昆目光闪烁,咬着嘴唇吞吞吐吐,“那个,你上周体检结果怎么样?”
景耀不清楚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心里也能隐约猜到点东西。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总有走到尽头那一天,他一目十行地扫过手里的剧本,诚实地回答:“一切正常。”
剧组驻扎在这里三个多月,因为山路崎岖上山下乡很不方便,演员来回折腾很浪费时间,所以现在都寄住在附近的老乡家里。景耀满打满算也和他们同吃同住一个月,但要说发展出什么真挚的革命感情那还真没有。助理小王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完美继承了他那个不着调的经纪人衣钵,有事没事儿就撒丫子往女演员那边儿跑。
“景哥,李小姐又跟我打听你的事儿,”小王手里捧了几个橘子回来,‘不过我什么都没告诉她。嘿嘿,我刚从镇上买的橘子,可甜了快吃。”
“你天天不是跟一帮女的扎堆就是跑镇上快活,我看下山咱俩就各走各的吧。”景耀用卸妆巾把脸上的粉底擦干净,“我这座小庙可留不住您这尊大佛。”
“别别别,景哥。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小王狗腿地把电暖扇搬到景耀脚边,谄媚地给他捏肩捶腿,“哥,我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特别给你准备了份超大惊喜,就藏在你屋子里。”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景耀难以置信地盯着小王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半天才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份孝心,哎呀呀,为父甚慰。”
小王眉飞色舞,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群山环绕的村庄到了晚上就寂寥无声,房间里除了必要的摆设可以说十分简陋。景耀洗漱完就披着大棉袄一溜烟儿猫到炕上,胳膊接触到温热细腻的皮肤时顿时吓了一跳,他掀起被子,当看到许之息那张红光满面的俏脸时还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眼花了。
“这才几天啊,就不认识我啦?”许之息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来回晃。
景耀一把他抱到怀里,像对着新买的玩具似的连亲了几口,“可想死我了,日思夜想的小乖乖……你怎么来了啊?”
“怎么,不欢迎啊?”许之息抚摸着男人瘦削的侧脸有点心疼,这里条件不好,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那敢啊我,一百个欢迎。”景耀吻上他甜美的酒窝和嘴唇,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胡乱摸。
“别……等等。”许之息艰难地推开他,道:“我给你带了蛋糕。”
景耀一直都不喜欢过生日,他从小就没有父亲,母亲在他十八岁成年那天自杀了。对他来说,出生就是个无可挽回的悲剧。
“怎么了?”许之息审视着男人出神的脸,心里打起了鼓,“不喜欢吃蛋糕吗?”
“没有,就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景耀吹灭插在蛋糕上的蜡烛,闭着眼睛双手合十道:“希望我宝宝永远快乐,我们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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