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七八天,张天佑身上的伤见好,城先生已经被弄进了俱乐部。
装修成小型足球场的院子里,一丝不挂的城先生被绑在了球门门槛上。
一根麻绳,同时将城先生的脖子双手跟球门横向贴地的铁杆绑在了一起。麻绳被保养油浸泡得结实柔韧,绑出俗称猪蹄扣的双环结,牢牢地绑着修长有力的脖子和双手,越挣扎越收紧。
相比被束缚得完全动弹不得的上身,城先生的下身要自由一些。跪在草里的膝盖弯折,丰腴饱满的大腿紧贴健美结实的小腿,一丝不挂的挺翘屁股就坐在了只穿着球袜的脚上。
但这个自由也是有限的。
捆绑在门槛上的脖子和双手,迫使城先生容貌坚毅的脸直接埋进了修剪成脚背高度的青草里。已经低进草里的上半身,意味着下半身不可能更低,而跪姿的屁股只要抬起哪怕一点的高度,屁眼便隐藏不住了。
城先生的双腿闭得很紧,没有一丝缝隙的大腿紧紧夹住硕大的生殖器,一丁点都没有露出来,但tun缝中央收缩成一眼细孔的屁眼还是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中。
城先生的视线被局限在面前的一小块草地上,满目翠绿,只有眼角的余光能看到一点穿着球服的男人们三俩聚集谈笑的影子,并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正在打量他被阳光照射得纤毫毕现的肛门。
只是摆出这样的姿势,便使他屈辱地微微颤抖了。
城先生的旁边,跪着跟他相同姿势的儿子,镇先生。
镇先生也在颤抖,但跟身为父亲的城先生不同,镇先生不是屈辱,而是兴奋。
同样无法看清男人们的表情的镇先生,只是想象着男人的目光滑过自己肩胛、腰背,最终停留在他被暴Cao过后越加丰满的屁股上,镇先生的nai子就硬了,勃起的nai头熟透的葡萄般耸立在两片结实的胸肌上。
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地狱般的轮jian,镇先生更是屁眼发痒,鸡巴硬得快要射出来。
镇先生已经迫不及待想挨Cao了,裁判却还在讲规则。
穿着黑色球服和脚钉球鞋,戴着护胫和耳麦,像一个真正的足球裁判一样的工作人员,不厌其烦地告知城镇父子——
第一声短哨,穿着球服的队员们集合。
第二声短哨,球员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在对应的“半场”身后站成两列,以此形成两个球队。
第三声短哨,“半场”将屁股抬起,让队员将gui头放在肛门上,就像将点球放在罚球点上一样。
第一次排练到这里失败,城先生佝偻的腰肢,畏缩的屁股,相比旁边背部延展,跟极力伸直的健美双腿形成锐角,将挺翘的屁股作为锐角顶端主动送到队员胯下的镇先生,简直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第六次,城先生的姿势才勉强地达到了裁判的标准,宣布进入最终环节。
一声长哨,比赛开始。
将鸡巴放在城先生肛门上的男人,在长哨响起的第一时间,用gui头推开紧绷的肛门,顺着收缩的肛肠,一口气插到了底。插入之后,男人扶着城先生的屁股,抽出一丁点,在极短的时间里再一次狠狠插到底部。
被骤然两次深耕的城先生,猛然抬起的阳刚面容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红晕。
镇先生身后的男人也做了相同的事情,镇先生的脸上浮现出与城先生相似的红晕。
只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并肩跪成排被贯穿的男人,有着不容错认的血缘关系。
不给父子俩更多反应的时间,用gui头充分试探过城先生的柔软和深浅,两个男人动了起来,Jing壮小腹撞击光裸屁股,争先恐后地往父子的屁股里塞起了鸡巴。
城先生跟镇先生有着相似的容貌和体格,被男人Cao着,肌rou颤抖的痉挛,眉间苦闷的褶皱都是相似的。
但相比城先生屈辱忍耐的表情,镇先生的表情要愉悦得多。
镇先生显然被干得爽翻了,明明前一天的晚上,他才在赌船上,让遭遇轮jian的父亲亲眼看着,被黑人保镖轮流干了一夜,破晓的时候,稀成水的Jingye都射不出,只能浑身颤抖着被插得尿了出来。
现在只是被男人的鸡巴插入屁眼,镇先生的性器却又颤抖着马上要射出来了。
但合格的性奴不能只顾着自己爽,镇先生克制着强烈的射Jing感,刻意收缩起屁眼,让shi淋淋的肠rou如同灵活的蛇信般蜂拥着贲张的青筋,蠕动的肛门如同贪吃的婴嘴般吮吸男人的性器。
甚至为了给予男人更强烈的刺激,镇先生浪叫起来,当着亲生父亲的面:“大鸡巴,Cao得好爽,你就是我亲爸,大鸡巴亲爸Cao儿子的屁眼,把儿子的屁眼Cao成bibi,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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