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顾初痕成了赵寒泄欲的替身,口中娇喘着捏着嗓音自称“奴家”。那晚屋内灯火幽暗,在那女子进屋之前,他浑身大汗,低yin连连,在听到那女子脚步声之后,从赵寒身下仓惶逃出来,像是一个暗夜偷情的人。
确实是他暗中偷来的欢情,这没什么好否认的。
无人知道平日里清风霁月,矜贵雅正的太子殿下居然对着区区一个幕僚自称“奴家”,更没有人知道,他那晚的恨意有多汹涌,赵寒可以给任何一个人做那假阳具,可以把他身下的rou棒塞到任何一个人的xue口中,却霸道的要顾初痕只有他一个人?
凭什么?
盛都府衙上上下看着太子殿下的脸色不好,都垂首屏气,不敢说话,有公文要呈交时,都是蹑手蹑脚走上前去,交给太子近侍周端或是叶山岚,由两人代为呈递。
“统统拿开!”
顾初痕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如此焦躁不安,全然没有往日的从容有度,扬起手扫开呈送到面前的文书。身子往梨花圈木椅上一仰,修长而白皙的颈脖下,微凸的喉结上下吞咽,眉间绯色愈深,似有什么郁结之事难以排解。
叶山岚和周端两人站于书案下手边,低头看着地上纷纷而落的公文,抬眼再悄悄瞥了一眼太子殿下,互相对视一眼,垂首敛身退到一边。这两人心中都明白,自从那个赵寒入了太子府,太子殿下没有一日是舒心的,此人就像是太子的喉间一块鲠,吞咽不下,吐不出来。
左右那些公文也不着急批复,周端轻手轻脚走至太子身侧,俯身低声问道:“殿下,是用午膳的时候了,是在府衙用膳还是回太子府里?”
“这里。”梨花圈木椅上的太子殿下微微睁眼,缠恼于心中的事被他用理智悄悄藏于深处,脸色稍缓,坐直起身来,道:“煮一碗蟹玉青雪丸端来就好。”
他现在无心吃什么饭,只是若不用午膳,总会让旁人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这个太子当得真是中规中矩,什么都不能太肆意了,连午膳都得认认真真,一顿一顿吃完。
此话一出,叶山岚与周端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能有吃饭的欲望,可见他喉间的鲠还不至于让他寝食难安。人只要能吃得下饭,就死不了,只要太子还想活,那两人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生怕太子殿下一会儿改了主意要绝食,两人赶紧走出府衙的后堂内,命人速速去备下午膳,趁热端上前来,送到太子殿下平时用膳的退思堂处。
不料……退思堂内,已被一人捷足先登,那人便是太子殿下如鲠在喉的鲠——赵寒。
“劳烦二位了。”
赵寒起身缓步走至两人跟前,一副小病初愈的模样,发髻利落束起,恢复往日的清朗俊逸,腰间还悬着一枚新制的耦合色荷包,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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