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顾初痕是如何回府的他迷迷糊糊地记得不清楚了,许是那个人,又或许是赵寒。
他的身体软瘫成一洼水,任由人欺不会反抗。骨头是软的,rou是软的,后xue和双腿还有胯下,全都烂成一片。yIn靡的春水一股接着一股从xue中涌出来,口中也流淌着晶莹的口津。
他一睁开眼,面前便是赵寒。
幽白殿内,熏着浅浅淡淡的雪草片,味道很好闻。床帐飘荡,朦朦胧胧,透过纱帐外的暖色灯光。锦绣软被,盖在他身上,后颈枕着暖香软枕。
床榻下边,是他今日外出时穿得衣裳和大氅,上面沾着雪粒和shi哒哒一大片或透明或白色的Jingye。
顾初痕咽了咽口中尚存的那人的Jingye,麝香与口鼻中吸入的雪草交合在一起,竟意外的好吃好闻。他趁着赵寒不注意,暗暗咽了咽,吞入腹中。
赵寒坐在他床榻边上,挂起纱帐,手上的帕子浸了浸温热的水,拧得半干,掀起他的下裳,替他将冻伤的胯下欲根焐热。
顾初痕竟忘了,一直跪在那人胯下给他含着舔弄着,自己胯下的rou棒被雪地侵袭得冻伤了,他都没知觉。
“殿下疼吗?”赵寒隔着温热的毛巾,轻轻捂着顾初痕胯下rou棒,低声问他:“Yin囊也疼吗?”
“嗯。”顾初痕点头道:“都疼。”
“会疼说明有知觉,不算伤得太重。”赵寒试着轻轻擦拭着rou棒底部和Yin囊的部位,道:“殿下这也是自作自受,活该。”
“我……”顾初痕语噎,慢慢撑着自己坐起来,低着头不敢看赵寒。
“在下不是不让殿下出府吗?殿下为何要出去?”赵寒摸了摸那毛巾,觉得凉了便起身再去浸一浸热水。
顾初痕看着赵寒的背影,低声道:“想看烟火。”他不知道赵寒是因为他这副被人糟蹋的模样而生气,还是因为他不听劝告,擅自出府而生气。
赵寒又坐回床榻边上,怒目瞪他,冷声道:“太子府是没有烟火可看吗?”
“……”
顾初痕把头低得深深的,几乎看不见人脸。在赵寒面前,他总是不自觉地理亏,明明他才是太子殿下,为何一听赵寒声音重一点他就……就恨不得赵寒狠狠Cao入他的身体惩罚他。
顾初痕一把握住赵寒的手,覆到自己那欲根上,眼巴巴地恳求他,道:“赵子泠,你……你要是生气的话,可以……可以弄它,可以……可以Cao我……可以骂我……”
“可以杀了你吗?”赵寒甩开他的手,冷冷道。
“赵子泠……”顾初痕愕然不已,愣怔地看向他。
赵寒用手戳了戳顾初痕那耸起的欲根,道:“这欲根还有些冷,一直用热毛巾敷也不是个事儿,命人去请太医吧,让太医用手捂着会回暖得快些。”
“我要你!”顾初痕带着哀求地命令道:“本王命令你,帮我……套弄它。”
赵寒无奈地看向顾初痕,道:“殿下,是你自己擅自出府,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你现在却要我帮你做这种事?”
顾初痕小心翼翼坐直身子,半跪在被褥上,看着赵寒道:“求……求你了……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我一定不乱跑了,好不好?”
赵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低眼盯着他那欲根看,冲他勾勾手:“过来。”
“好。”
顾初痕心头若雪融化,热烫热烫的,双膝跪着爬到他身侧,试探性地坐到他怀里,发现赵寒没有推开他,顾初痕忍不住偷偷地抿唇笑了笑。
赵寒环住他的腰身,手绕到前面一把握住顾初痕胯下那欲根,大掌粗糙,动作尽量又轻又缓,替他缓解那rou棒内外的冷意。
顾初痕亲眼看着自己胯下那欲根被赵寒这么温和套弄撸动着,眼眸情欲溢满,喉咙发紧发痒,“嗯……啊……唔唔……啊……好……好爽……啊……快……赵子泠……我要你……要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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