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聂之鹤的角度,只看到哥哥白的胜雪的皮肤,他的一条腿叠在父亲的腿上,莹白的脚尖勾着父亲的西装裤,他的脖子后仰,衣襟都已经松开,父亲的手都探在他的衬衫里,粗喘着抚摸他的胸口。
“宝宝。”聂同泽捏着他的下巴,勾着他的舌尖缠绵的吻着,“爸爸心里只有宝宝一个,不可以怀疑爸爸。”
聂慎童眼里闪着Jing光,他看着门缝外的那道影子,把原先想气父亲的话都先给抛到脑后。他好像才八岁吧,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记忆也已经完善了,小时候最容易留下心理Yin影了。所以无论今晚发生了什么,都足够他记一辈子。
聂慎童一个胳膊肘撞开了情热的男人,他转过身,先给了他一个shi热的吻。然后坐到床尾,脚踩着男人的胸口,一脸的高高在上。
聂同泽托着他的脚背,低头脉脉的亲吻。聂之鹤心中的震撼几乎滔天,他的父亲心甘情愿的跪在哥哥脚下,亲着他的脚背,埋在他腿间亲吻。哥哥的皮肤那么白,那么不见光的大腿内侧,又会白皙光滑到什么程度?
为什么会这样?聂之鹤的手脚都在发抖,心也几乎快跳出腔子。明明父亲才是一个家的权利中心,明明刚才的他是那么的不怒自威,为什么在哥哥面前,他却变成了这样?
聂慎童惬意的晃着两条腿,他瞧着聂同泽胯间鼓起的那一块,笑的越发得意,“爸爸。”
聂同泽站起来,心急的解开皮带,聂慎童凑上去抱着他的腰,一手揉着他的胯间,“爸爸,我是你儿子,他也是,你会不会想跟他做这种事?”
聂同泽眉头都蹙在了一起,“宝宝,这个时候不要提别人。”
他有多渴望,就有多不耐烦,聂慎童还不满意,继续恶劣的逼问,“你说啊,我是你儿子,那他是什么?”
聂同泽亲着他的嘴,容下儿子所有的小脾气,“宝宝乖,他什么都不是。”
聂慎童绕着他的脖子,“我没听清楚,他是谁?”
聂同泽的声音微微高了些,“聂之鹤,他对爸爸来说,什么都不是。”
这样的点名道姓,绝对不怕他听不清楚。走廊上的灯光暗黄,有点像夜幕开始之前黄昏落下的光,就算幼小如聂之鹤,现在也肯定明白了。
聂慎童抱着他,任由父亲在他身上动作,骄横的心不减,“谁说什么都不是,我说他是个野种,他是不是野种?”
“宝宝说他是就是。”聂同泽把人推到床上,迫不及待的压到他身上,已经很不耐烦另外一个人夺走儿子的注意力,“不要提他。”
聂慎童终于满意了,两条腿圈住父亲的腰,俩人极缠绵的亲着。他越主动,男人只会越疯狂。聂慎童扯着他的衣服,身体里的情欲刚蔓上来,可又不知道外面那双眼睛还不在。他半坐起来退到床头,聂同泽马上就追逐着上来亲他,解开他的衬衫脱掉,低头就去咬他的ru珠。
“嗯嗯……爸爸……”聂慎童抱着他的脑袋,手插在他头发里,ru头都被他吮的发疼。他积了点力气,一把将人推到了床上,膝行着跪到他腿间,先朝门缝看了一眼,才笑着低下头,“这么喜欢我,那我来给你舔。”
聂同泽已经按住儿子的头,他那处早硬的发痛,撑的西装裤都紧绷。聂慎童把他的裤子解开,隔着内裤蹭了蹭,张嘴含了一小截,聂同泽嗓子发干,“宝宝,好好给爸爸舔。”
聂慎童鼻尖全是男人胯下的腥膻味,他现在已经没有前几年那么排斥了,他讨厌这根丑陋的东西,长的那么狰狞恶心,可是每次他只要肯动动嘴唇,聂同泽快意的就跟得到全世界一样,这种完全掌握父亲的感觉太好,好到压过了他心理上的排斥。再说也要让外面那个野种看清楚,他的父亲,会为了聂慎童发疯。
他不再犹豫,把内裤拉下来,肿胀的Yinjing立刻弹跳出来。这几年他们做的格外的勤,Yinjing的颜色都比之前深了许多,勃发的状态下显得越发雄壮可怖,聂慎童顺着柱身舔了舔,不情愿的张嘴含住,白嫩的手还作恶的拨弄父亲浓密的耻毛,玩捏起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聂同泽的喉中都是野兽般的粗喘,他按着儿子的头,目光灼热的看着他红润的唇含着rou棒吞吐。这几年过去了,儿子对他的诱惑不退反增,样样都让他爱到了心尖上。高傲的王子从不肯说那一分,但明明已经变得这么乖巧糯人。聂同泽心中的满足越来越深,以前儿子是没办法离开他,现在已经是不愿意离开。
他撑着床坐起来,捞着聂慎童的腰把他抱到身上,咬他红彤彤的唇瓣,手指就探到他xue口搅弄,“宝宝,爸爸忍不住了。”
聂慎童抱着他的脸蹭了蹭,跪在他腿间,“我还要,爸爸亲我。”
他抱着父亲的脑袋,白嫩的胸口完全贴在他脸上。聂同泽搂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迷恋的亲吻,他轮番含住两颗ru珠,牙齿轻咬着吮弄。聂慎童的ru头最是敏感,每次被舔弄就浑身发软。他的双腿都在发抖,颤着身子只知道喘息,“爸爸,爸爸最爱我,只能疼宝宝,只能疼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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