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家里都不见聂之鹤的影子,似乎连保姆也不送饭上去给他了。聂慎童还以为人已经走了,正在高兴爸爸不动声色的送走了他,可没几天又看人回来了。坐着聂家的车,背着一个双肩小包,他的脸色比之之前还苍白了许多,Jing神还是有的,回来之后就先去见了聂同泽,这次生病为家里添了不少麻烦,假期快要结束,他也要动身回纽约,很感谢父亲这段时间的照顾。
客气生疏的哪有半点父子间的亲昵,更像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聂同泽正在玻璃花房里喝下午茶,桌上摆着如红宝石般鲜艳的玫瑰花。他听了也只点头,表示离开那天会让人送他,仅此而已了。
聂之鹤退了出去,在医院住了几天,现在看阳光下的聂宅,还是那样巍峨的似不可攀。这里是父亲和哥哥的家,那么大,却只容得下两个人,其他人只能在边缘徘徊。无论多么渴望,始终也走不进去。
眼看着小孩子的身影消失在玻璃花房,聂慎童的脸色才缓和一些,他实在是讨厌这个野种老在他眼前晃。这是他的家,他的爸爸,压根容不得旁人的侵入。只要看着聂之鹤,他就又会想起聂同泽那一段龌龊的往事,童千雪的脸其实都忘的差不多了,结果却是女人不在了,还留着她的儿子来恶心他。
可不只是她一个人的,还是她和聂同泽的儿子。
聂慎童就不能细想,否则就会火冒三丈。他猛地放了叉子,Jing致的蛋糕叉碰到瓷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聂同泽就去握儿子的手,“宝宝怎么又不高兴了?”
聂慎童想起来就觉得便扭,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父亲,“就是你,管不住你那玩意,弄出这么一个野种来,送都送不走。我以后都得记着有这么一个人,你们就是存心恶心我。”
他不高兴,父亲的这段错事,就是他一辈子的心结,而且真的要记一辈子。他比聂之鹤大那么多,所以将来肯定是他先死,所以他临死前都得记着有这么个恶心的人。
他又想起了阿布,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可是就是认定了是聂之鹤故意松开绳子,把阿布引到小道上被车撞死。他现在就这样会耍心机,别说以后长大了,他会怎么对付自己?是不是也要把他弄死才甘心。
聂慎童对他的厌恶和防备更是加重,他气呼呼的喘气,“我要是死了,我一定要把聂家砸了卖了。我就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也不会给他。”
聂同泽肯定只会顺着儿子,他起了身坐到儿子的高背椅上,抱着人在怀里好一阵安抚,“是爸爸不好,聂家的一切都是宝宝的,宝宝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聂慎童捶着他的胸口,又被男人握住拳头亲吻,他委屈的都带了哭腔,“你现在这么说,可他毕竟是你的儿子,身上还留着你的血呢。等你老了,说不定就又觉得要对小儿子好一点,把我的那份都给他。”
由着儿子乱说一通,聂同泽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如长久哄的那样,“不可以怀疑爸爸,爸爸整颗心都是宝宝的,怎么还装的下别人。”他自己也心知和童千雪那段有多荒唐,只能一次次保证,“是爸爸不好,不生气了,还要跟爸爸过一辈子,让爸爸好好宠你。”
聂慎童栽在他胸口胡蹭,“真不要脸,谁要跟你过一辈子,你把我关的还不够。”
聂同泽眉头却皱了一下,掐住儿子的下巴就吻上去。聂慎童推推他,反正是推不开,就又绕住父亲的脖颈,唇舌重又缠绵的交缠到一起。
儿子嘴里都是蛋糕的甜味,绵绵密密的绕在唇齿间。午后的阳光铺满了玻璃花房,父子俩的盛景也开到了极致,聂同泽拥有的终于不再仅仅是儿子单纯的占有控制,儿子的心早在父亲一日日毫无原则的溺爱中沉到了里面。纵然他还是嘴硬不肯说,身心也只留在了父亲身上。除了聂同泽,再也不会有人给他同样的第二份爱,余下的日子里,他只要随便爱着,耍小性子就行了。一直到父亲老的不行了,还是要拖着他,就是不会痛快的说,要父亲一辈子都只牵挂他一个人。
聂慎童算盘打的啪啪响,就愿意给父亲点甜头,无论如何,男人永远只能在他的手心。
他得意的不行,重重一吻聂同泽的唇,又在蔫坏,“等他走的时候,你得当着他的面亲我。”
聂同泽真要失笑,“宝宝。”
“我就是要他知道。”聂慎童实在小气的紧,“就算他姓聂,也永远别想跟我比。爸爸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他就只有看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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