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声音代表了一切。聂慎童已经笑到笃定,“真是可笑,你怎么这么可怜,你简直就活成了一个笑话!”
聂之鹤终于能出声了,已经是失控的低吼,“闭嘴!”
他吼的那么大声,可俩人贴的那么近,他身体上的每一丝颤动都准确无误的传递。聂慎童更加得意的大笑,“你想报复我,也就只能强/jian我,还让自己越陷越深,你怎么这么可笑!”
聂之鹤猛地翻身把他按到了身下,颠倒的聂慎童眼前都发晕,随即那双手就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带着聂之鹤咬牙切齿的恨声,“都是你,都是你勾引我!你毁了我的过去,你还要毁掉我的未来!”他用力按着手,掐着那白嫩的脖颈,就觉得那么细弱,真的是能一把就掐断了。这个妖Jing死了就好了,他消失了,就不会再有人会让他又恨又不舍。他无比确定的,他恨聂慎童,只要动一动脑筋,他可以想出一百种报复他的办法。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只是对付一个草包而已,根本用不着多大的功夫。就是他,毁了他整个童年,甚至连同他的一生都会被蒙上不可磨灭的Yin影。他对聂慎童的恨意根本毋庸置疑,可是又恨自己,这样没出息的被这个妖Jing迷了心魂。明明有那么多种报复他的方法,结果却选择了最畸形的一种。
该死的妖Jing,他死了就好了!
聂之鹤的表情已经狰狞的变了形,即便在黑夜中都能看清他瞳孔里迸裂的恨意。聂慎童被掐的无法喘息,可是丝毫不怕,还万分挑衅的看进他眼里,努力泄露出一点点的笑声。
这分毫的声音里全是嘲笑,得意的能刻进他的骨子里,真正喘不上气的反而成了聂之鹤,被掐住的却好像成了他自己。聂慎童根本都不挣扎,只有手指死死掐着被单,抓成皱起的一团,他在窒息的幻影中都仿佛看到了男人的身形轮廓,这样都不觉得痛苦了,只有满足凝聚成了一团。
可那双手猝然间又松开了,聂之鹤一力按压他的胸口,恶狠狠的声音,“够了,你别指望激怒我,你要下地狱,我不会跟着你一起去。为了你赔上一辈子,不值得!”
脖子上的桎梏没有了,聂慎童剧烈的咳嗽,生命的感觉回来了,聂同泽的影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一口接一口的喘气,聂之鹤却笑了起来,他伸手在聂慎童脸上拧了一把,“童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他忽地发了狠,捏住聂慎童的下巴,凑上去凶狠的吻他,卷住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吸/吮,“你想把我变成父亲那样的人,为了你疯,为了你死,变成毫无尊严的一个躯壳,别做梦了!”
聂慎童嚯嚯的直笑,喉咙被掐的哑了,说话那么沙哑,“你也想变成他,他是我爱的人,你也配!”
摆明了是要惹怒他,聂之鹤已经冷静下来,俩人贴的极近,都在粗沉喘气。激怒和冷静着,一面面的僵持。
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无论哥哥说什么,他永远只有受辱的份,他永远只能远远的看着那对身影。父子俩人总是形影不离,唯独把他抛在了后面。
不能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竟还是这样!
聂之鹤还覆在他身上,就去按他的腿根,“别指望他了,他早就死了。”
说什么都好,可就是不能从他口中说爸爸已经死去的事实,聂慎童直吼他,“滚!”
聂之鹤伸手就去揉他的tun间,“你就哭好了,没人能来救你。”
还是那样恶心的性,不过是最基本的身体反应,聂慎童这次都不挣扎了,竟还主动的张开腿,任由聂之鹤在他身上动作。他竟然这样乖巧,这样配合,聂之鹤猜得出他的心思,也就继续下去。俩人都怀着心思,都在角逐,却都不肯退让,各自堵着一口气,拼着一力高下。
冰凉的ye体涂在股间,不过是涂抹上,聂之鹤就强硬着往里面塞,那条长裙都没有脱下,堪堪推到腰间,尽露出裙下风光。聂慎童的腿蹭着他的腰,仰头喘息,声音甜腻的直如当初,还是跟聂同泽在一起的时候,喘息媚yin,全甜到了人心里。如果换成是聂同泽,真的已经为他痴狂,早情热的不成分寸。聂之鹤只有在年幼的时候偷听过,他记得这种情难自制的声音,他也无数次幻想过,幻想中聂慎童就是这样躺在他身下,手脚并用的缠着他,一声接一声的软叫,让他难以把持。现在真的听到了,明明是给他听的,却全然不是为了他。
聂慎童可能是强忍着恶心,可他的确一如幻想中的样子,实在勾人的紧。聂慎童的腿缠在他腰上,含着他的喉结舔舐,抬着腰去吞吮聂之鹤饱胀的欲/望,“为什么不动,你不是喜欢我吗?”
聂之鹤的力气那么大,现在却压根动不了。这妖Jing不是在勾引他,是要让他万劫不复。
聂慎童的手指抚着他僵硬的身体,探在他胸膛上,在胸口一片游离,“我知道,你总是偷看我,你那么恨我,又那样爱我,你就只能强jian我,其实都是为了满足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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