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要误会,只是犬子对那位小少爷,似乎也很感兴趣呢。”苏见夜忧郁苍白的脸上露出几分兴味的表情,“我只是担心他抢不过纪先生,所以有些担心而已。”
纪骆白冷笑一声,“抢不抢得过,那也是我和祁星海之间的事情,就不牢苏总费心了。而且……我看苏总这话未必是真心话吧?”不然你也不会先和那位姓陈的合作,后又找了个神经病来袭击我的心上人了。
“哦?纪先生何出此言啊?”苏见夜眼神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绅士,“倒是先生这话,听上去很有意思呢。难道先生也对那位小少爷有意思?就不怕被我抓了把柄吗?”
“呵,苏总是个爽快人,何必在纪某这兜圈子?直说吧,苏总最近的所作所为,让我很、不、高、兴!如果苏总想玩儿,我纪骆白自然奉陪到底!”
“只不过,我必须得提醒苏总,上面的人应该已经盯上苏总了吧?所以苏总才会那么着急找我牵线,想把手头上的东西都处理干净。因为只要把这些‘不好’的东西都处理掉,之前车祸和那个神经病的事情又没留下什么决定性的证据的话,就算官面上的人想查,也是极难的。”
“我知道苏总在官面上有人罩着,只要你不出什么大篓子,官面的人就拿你没办法。可九州有一句古话,叫‘民不与官斗’。官方的人想查什么东西,总是能查到的。何况你应该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
“他们现在不动你,不过是在等换/届罢了。等这个‘特殊’的时间点过去,苏总还能不能这么悠闲,可就未可知了。”
“听说苏总上面那位近两年来深居简出,低调至极,颇有向那位小少爷的家族示好的意思。你说,他要是知道苏总你胆大包天的做下这种事,会不会为了自己的权势利益,断尾求生,把你和你的‘万晟’推出去顶罪啊?”
“毕竟,一个罪/奴/官/ji的儿子,再怎么样,也比不上自己的仕途更重要吧?”
苏见夜的母亲虽然只是苏家的旁系分支,但二十年前苏家倒台的时候,他们一家也遭到了清算。
父亲身死,母亲被迫流落风尘,就连他自己,也沦为权贵们的玩/物。因此罪/奴/官/ji这几个字,无疑就成为了苏见夜的禁忌。因为这几个字让他想起从前的遭遇,而这些经历,也造就了他如今自卑又自傲的性格。
因为他所有的自负与傲慢都源于他的自卑,只有用看似强势的性格和外表把自己包裹起来,他才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是个任人轻贱,早就被玩烂了的婊/子/贱/货。
所以,纪骆白的话不但毫不留情地戳破了苏见夜一直想要维持的假象,还句句都捅在他的伤处和软肋上,让他恍然忆起了那些他一直竭力想要忘记,却铭刻至今的不堪的曾经。
“纪、骆、白!”苏见夜咬紧了牙关,泛白的双手倏然握紧了座椅的扶手,“你、该、死!”
“苏总不高兴了?呵,我纪骆白虽然是个无权无势的掮客,但也不是靠地下王国讨生活的,更不是被人吓大的。所以你这吓唬人的劲头儿,还是留着给别人使吧。只是,希望苏总到最后,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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