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竟遥在段川凌的卧室里发现一排药瓶,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他不认得,想到周朗会多国语言,拍了几张照片发了过去。
周朗放大照片看时还坐在段竟权的腰上挺动着腰胯,两人一丝不挂,贴合紧密。
段竟权不满的重重往上一顶腰,“周朗,你这个时候都不专心。”
骑在他腰上的男人想也不想一巴掌打在他的腹肌上,呵斥道:“别动。再废话把你嘴巴缝起来。”
太子爷憋屈得抢走了他的手机,翻身把他压倒在身下,掐着他的腰tun死死的撞进去,周朗眉头一皱,被压在床上承受着撞击,脸颊绯红而眼神却清明冰冷。
段竟权爱死了也恨死他这幅模样,扳开他的大腿全根都插进去,睾丸重重的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频率就加快,rou体的撞击声高幅度的重复着。
周朗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胳膊,被撞得脑袋一次次撞到了床板,薄唇被段竟权咬得通红,嘴角还破了皮,修长的手指反复流连着身上男人的脖子。
手指一根根收紧,段竟权慢慢有点窒息了,然而他的反应只是加快了胯下的动作,脸上的情欲痕迹倒也不多,只是眼神变得非常可怕。
“周朗,你又想掐死我?”段竟权狠辣又刁钻的碾压着周朗体内敏感的一点,冷冷一笑,“你要是今天不掐死我,老子就干死你。”
周朗一挑眉,手探到两人交合出,捏住了他胯间的睾丸,用力一掐。
段竟权疼得闷哼一声,差点被他给掐软了。
“我Cao!”段竟权抓住他的双手拉到床头,捡起丢到一边的皮带就捆了起来,报复性的在他的ru头上狠狠一咬。
周朗疼得浑身一颤,紧随其后的则是前列腺被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血丝如罂粟花般缠绕上了眼球,隐隐得有失控的迹象。
做爱的时候周朗的双重人格总是交替出现,每次一场性事下来就和打一场硬仗一般艰难,段竟权多数时候都被添几道伤痕。
等他终于如愿以偿将Jingye射进周朗的体内,身下人突然暴走,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冷冷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
段竟权的肩膀手臂上到处都是血淋淋的抓痕,被一群猴子狠狠的挠过了一般,小腹部逐渐浮出长长的红印。
周朗点了根烟,捞过手机继续看,命令的口吻说:“去煮咖啡。”
段竟权知道再来一次应该是不可能了,他倒也习惯了捡起一件衣服也不管是谁的,往身上一裹,转身出了房间。
一个多小时后,段竟遥得知这一排药都是镇静止痛用的,差不多有十多种,有一瓶药效最大,副作用也最强,用周朗的原话说就是这一瓶下去,一头大象当场就死。
这些药都有类似吗啡的成分,用多了会上瘾,段竟遥打开看了看,每瓶都不是满的,心沉了沉,段川凌为什么要吃这些药?
思绪一扩散就找到了很多证据了,在lun敦段川凌随身携带的止痛片,时不时就能摸出两片来给他吃。
段竟权端来咖啡,往自己的那杯里加冰块,看见周朗编辑的消息,冷笑道:“在段川凌的房间里就一定是他吃的吗?”
药物上瘾这个词和段川凌挂不上钩,要说他闲来无事吸食一下毒品再试试能不能靠意志力戒掉还有可能,玩止痛片多跌份啊,有什么乐趣可言,戒掉一点压力都没有的。
周朗给了他一记眼刀,段竟权翻动照片,随意问:“哪一瓶能致死来着?我买一箱寄回去,让段竟遥放他老子杯子里,段川凌肯定会喝。”
“是吗?那你呢?”周朗将他压倒在床上,薄唇吐出烟雾,淡淡的烟草雾气在两人的脸前环绕,他的声音变得柔和,带着几分勾引的意味,“我放进你杯子里,你喝不喝?”
段竟权挑眉,“你希望我喝吗?”
周朗将烟塞到他嘴里,“挺希望的,等你死了,我把你做成标本,摆在床头当个装饰品,你认为如何?”
段竟权丢掉烟蒂,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进怀里,扳开他的大腿把手指插进shi软的腔道入口,抽动了两下后就有了感觉。
“还想来?”
“想。”
段竟权诚实的一点头,使力将周朗重新压进床铺里,后入式冲了进去,周朗抓着枕头喘息着。
忙着rou体相接,谁也没顾得上其他的了。
段川凌走进卧室时看到段竟遥扒拉着一堆药瓶,每一瓶都倒出一颗来,“遥遥,你这是想干什么?”
段竟遥面有忧色,“爸爸,这些是止痛片吗?”
“是啊,怎么了?”段川凌随手拿起一瓶,倒了一把放手心里。
段竟遥以为他要吃,一把夺了过来,“止痛片吃多了会上瘾的。”
“我知道啊。”段川凌知道他误会了意思,笑着说:“遥遥,我给你吃的是安全的,不会上瘾,放心吧。”
段竟遥急了,“不是,你自己也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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