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课魏雪呈上得无比认真,因为只要他一分心,脑袋就会情不自禁想起宿清的“好”字。
……什么啊,分明是他主动给宿清发消息的,为什么难堪的也是他?
书上的笔记字迹清秀端正,魏雪呈看着笔记,自嘲地想,自己竟然还能听得进课。
昨天没有挤nai,胸一直有点沉,好在对着镜子看没有很大的异常。他打算中午回家挤一次,免得下午上课出什么意外被人发现。
魏雪呈不好意思叫宿清帮忙,从昨晚开始他就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宿清,索性做鸵鸟不去找他,反正宿清也没有给他发消息。
放学时魏雪呈在教室磨蹭了一会儿,怕出门遇到宿清,等楼层差不多空了才出教室。
外面没人,手机也一直没有动静,他就这么心事重重地回了家,看到沙发上钟芝兰给他准备了一个小包,里面放了干净的睡衣。
魏雪呈吃饭的时候听到钟芝兰说:【手机的电记得充好,有什么事就给家里发消息。】
他挣扎着要不要告诉钟芝兰自己不去了,但直到钟芝兰回卧室,他也还是没能说出口。最终魏雪呈自暴自弃地靠在椅子上,心想,就这样吧。
他觉得自己像采摘禁果的蛇,又像是被诱惑吞下果子的亚当和夏娃——或是他选择了诱惑自己,放任错误发展,让自己变成伊甸园里的那颗禁果。
吃完饭的第一件事是去挤nai,魏雪呈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喷洒下来,装成自己在洗澡的样子。
他脱掉衣服,nai水果然已经冒头了,ru晕一片狼藉,轻轻一捏就有ru白色的ye体欢呼着钻出来透气。
魏雪呈蹲在地上,让流下来的nai水和花洒里的水一起流进厕所,地板上颜色奇奇怪怪,空气里也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倘若钟芝兰进来一定会察觉不对。
他没告诉钟芝兰自己的变化,他觉得很难以启齿,并且第一次流nai那天他的ru头被宿清吸得又大又肿,魏雪呈不知道该怎么跟钟芝兰解释。
他背着钟芝兰在厕所里笨拙地处理怪异的身体,蹲下来的姿势让女xue张开些许,一些水流到腿缝,腿心的伤处有一种麻痒,连带着女xue好像也开始痒。
魏雪呈伸手想去摸一下看凹凸的腿rou有没有好转,不留神碰到自己的女xue,下半身生出一种奇怪又舒适的感觉,手上有水,分不清是自来水还是他体内流出来的水。
他犹豫了一下,想到宿清不准他自慰,又把手缩了回去,最后还是作弊似的揉了两把Yinjing。
最近他变得有点奇怪,也许是知道有一个人在等待他怪物般的身体,他总是会莫名其妙产生一些对情欲的渴求。
他由蹲变成了跪,膝盖在瓷砖地板上磕出轻微一声,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去捏自己的ru头。
水流从他光滑的脊背冲过,魏雪呈仔细地去把自己内陷的ru头捏出来,好让nai水更方便流下去。
之前好像是宿清用舌头给他挑出来的,手指带来的触觉不像口腔那么温暖,有点硬。
他开始想象今晚宿清会不会舔吻他的ru尖,他低头就能看到宿清的脑袋——魏雪呈被自己的幻想臊了个脸红心乱,“腾”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关了花洒去取毛巾擦身上的水。
自己怎么变这么yIn荡,他低眼看盥洗台,冷冰冰的瓷白色让他逐渐冷静下来,眼皮微颤,睫毛也跟着发抖。
魏雪呈换了条平角内裤,用拖把将厕所地板上的nai水痕迹全部拖干净,逃似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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