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jing在shi润的xue口滑动。
看得出魏雪呈出来得很着急,甚至没有擦干净身上的水,他下身稀疏的毛发润润地搅在一起,和xue心的水光呼应着,袒露出一种yIn靡的姿态。
gui头顶开小Yin唇浅浅地插了进去,宿清咬了下牙,又退出来。
他有一瞬间自暴自弃地想干脆让魏雪呈怀上吧,他们之间有混乱的关系——再乱一点、再烂一点,烂到人人退避三舍,宿荀生和慕姣束手无策。
宿清少有像今天这样难以思考的时候,他不太能去判断得失,所以也不清楚这个想法有多滑稽,但末了他还是放弃了。
兜里还有两个套,宿清把避孕套撕开戴上,魏雪呈还在软绵绵地耍赖抱怨:“套好厚……”
性器骤然闯进xue心,魏雪呈溢出一声呻yin,勾着宿清的脖子拉他下来接吻。
他是知道宿清不会取套才敢大肆发泄“不舒服”的。
魏雪呈胡乱亲着宿清,叫声小小的:“多做、做几次可以吗?射到后面吧,洗干净了的,哥哥……”
他自己也明白不能再内射了,可是戴套真的不舒服,他和宿清的体温隔开了,他感觉不到那样真实的交融感——想念被宿清的Jingye灌满的时候,好久没有被内射了,反正Cao后面不会怀孕,他灌肠又扩张了,等小逼被Cao完也疼疼后面吧。
魏雪呈在床上变得大胆了,也是,他学会了叫床、学会了取悦、学会了索欢,他早就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是宿清一点一点教会他在床上展露自己的。
宿清用吻堵住魏雪呈的唇。
魏雪呈把他垂头时散下的头发撩到他耳后,使自己能清楚地看见宿清的脸。
换气的时候,他亲亲宿清的眼皮,说:“我爱您。”
魏雪呈的直觉一直以来都相当敏锐,就像现在,他很容易就感知得到宿清的情绪不好。
宿清不愿意说话就算了——魏雪呈张着腿挺腰让性器嵌合更深,虔诚地吻唇或下颌,颈或锁骨,不断地和他说:“我爱您,我爱您啊,我在的。”
他们在交合,情绪会随汗ye蒸发,郁闷会随口涎换到他的身体里,他承载宿清的压抑,他用性事去慰藉他的爱人。
是安慰。
宿清咬着他的ru尖发狠地吸,但里面的nai早就空了,ru头被咬着向外扯也没有nai水溢出。
魏雪呈吃痛地哼了两声,手不由自主把胸拢起来,尽力让rurou被挤得大一点、高一点,免得ru头被扯得太狠,最后他自己把自己的下ru位置捏出了几道印子。
ru头火辣辣的,估计是破皮了,魏雪呈手摸着宿清的头发,生出一丝轻微的喜悦和满足。
他希望宿清向他发泄,这样令他觉得他在被宿清需要。没有关系的,您可以向我发泄,因为我爱您,我也相信您会爱我。
宿清下移去舔那些红色伤痕。
魏雪呈的呼吸声变得大起来,和抽插声交缠在一起,带着明显的颤栗:“谢谢哥哥,要、要到了……快一点,用力,用力呜啊,啊……”
他性兴奋的点很奇怪,有时候明明只是一个吻,他却立即能达到一次颅内高chao——比如这个时候,宿清吻他的伤痕,他就觉得宿清在怜惜他。
那一瞬间“被爱”的满足化成生物电向下冲到小xue,和rou体上的快感来了一次对冲,身体迸发出一种重重叠加的欢愉感,提醒他:你又要高chao了。
隔着避孕套要Cao得很凶很用力才有感觉,魏雪呈的小xue不受控制地开始缩紧,小Yin唇像口交一样吞吐性器。
夏日的雨夜依然燥热,空气里尽是那股香甜的润滑ye味道,如同莓果被闷得烂熟。
雨声清晰起来,好响、好响,外面好响,雨再下大一点吧,雨声大了可以掩盖住尖叫——他想叫出来。
“哥哥,求求、求求哥哥,啊……用力呀,好舒服,呜呃!我爱哥哥,谢谢您,谢谢——”
魏雪呈在一道白雷里攀升到了高chao,这一次高chao似乎余韵格外漫长,在之后的交合里好像从来没有彻底退去。也许是高chao也意识到了雨夜如此适合做爱,所以才停留下来。
雨声夹杂混乱的喘息,用过的套扔在地板上,里面的白稠Jingye缓缓倾斜弄脏地板,但没人有心思来在乎它。
宿清把魏雪呈翻过来,最后一个避孕套用来给魏雪呈的后xue润滑了,魏雪呈扩张得不太彻底,Cao到一半的时候后面已经肿了起来,红红软软,又惨又激人肆虐。
宿清没戴套,久违的rou体相贴感让魏雪呈舍不得他退出去,但Yinjing的进入实在让他爽之余又痛得憋不住哭声。
他上半身伏在床上,屁股翘起来给人蹂躏,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哥轻一点,好深啊,好深呜呜,哥、哥哥,哥哥慢点啊啊!”
宿清抓着他的Yinjing挑逗:“能不能射在里面?能不能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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