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一定是给你绣的呢!林婵有些紧张,不惯这样亲密。
就是这样的自信。萧九爷轻笑,书屏多置桌案上,用于撰写邀帖信笺做遮挡之用。
林婵哑然,其实非她自愿,是刘妈迫绣的。
青天白日,窗牖外不知是谁打起一只黄莺儿,绰约而自飞。
她拿手抵住萧九爷的胸膛,小声央求:你松开我罢,被丫鬟瞧去要臊死了。
有甚麽臊的?我们是三拜九叩的夫妻......萧云彰嗓音温和而低沉:不过虽是夫妻,却彼此还生疏着呢。
林婵疑惑地看他,没有吭声儿,听他继续说道:你我嫁娶既然皆不由己,倒不妨坦然面对罢,阿婵,你才十七年纪,生得貌美,余生还有漫漫长途,你若想与我琴瑟和调相伴至鬓白发苍的话,不要你立瞬敞开心怀,但愿能放下成见,与我日久生情。若你觉实难忍受,我亦不强求,纵是和离,定替你妥当安置前程,不负你我夫妻一场。
对于前妻姜氏,他也曾反省过,年轻气盛的不懂体谅,又一心扑于官场仕途的尔虞我诈,让本就薄如蝉翼的夫妻之情更是雪上加霜,她的病逝确有他的过失。
而今的他绝非莽撞少年,更多岁月沉淀的睿智,他需要的是情投意合,而非貌合神离。
抬手摸摸她泛红的双颊,叹息一声:这话原应在洞房花烛前与你说。却鬼使神差地先与她有了床笫之欢。
林婵迷茫茫的,他在说甚麽呢,怔了稍顷问:九爷你.....怎样的想法呢?
萧云彰握住她的手指,微笑道:阿婵,说实话,或许对你的喜爱还很浅薄,大抵归为见色起意,谁让你这样好看呢....但想到能与你朝朝暮暮,我却也难掩期待。他顿了顿,语气更柔和了:流年久长,我想和你闲看庭前花开花落,亦愿与你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更希同你生儿育女受绕膝之乐,阿婵你想、愿和希麽?
他的话如拳头重重锤在林婵的心上,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种话,前世里选择做妾后,她似乎就失去了幸福的资格,所有人都蔑视她、戏弄她甚敌对她,她卑微与无望,惶恐且迷失,连萧旻的爱都仿若偷来的一颗糖,不敢含咬只敢舔舐,担心随时要被发现惨遭鞭挞。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颗颗落将下来,砸在萧云彰的衣襟上,把浅蓝洇成墨蓝。
前世过的太疲惫了,满心皆是伤痕累累,萧九爷愿意给她个温暖的怀抱舔舐伤口,她何乐而不为呢。
他温和又儒雅,她并不讨厌他......
萧云彰取了帕子给她擦拭眼泪,笑道:怎哭的这样伤心,让我以为你是不愿意的。
愿....愿....意!泣不成声,旧痕去又添新shi。
萧云彰把帕子丢了,去亲她面庞的泪渍,轻轻哄着:愿意就不哭了,以后我会疼你.....
话含糊在彼此的唇舌翻搅间,甜蜜掺杂咸涩,到底还是甜蜜的,随着咂吮声儿不停,呼吸热辣辣起来,这个吻也愈发的缠绵不倦。
萧云彰解开她的襟前,扯松颈后红绳,露出雪白的胸脯,上面还有他昨夜激情难耐时掐出的淡青指印。
还痛麽?他俯首吻着,林婵大喘了口气:不痛了。
春风透过窗缝溜进来,夹着一丝凉意,她能感觉到ru尖儿挺耸硬立起来,连ru晕都骤然紧缩了。
萧云彰捧起她的一对圆ru,如两只??白兔在他掌心瑟瑟发抖,他去含住顶端的一抹嫣红,舌头抵着nai尖儿围绕挤压,冷不丁的牙齿啮咬敏感的ru晕,忽又用力一记吸吮。
林婵啊呀细细地叫了一声,浑身止不住地打颤,又觉大白日做这样的事很羞耻,她推推他,小声说:会被丫鬟撞见.....
萧云彰道:不怕,福安在外守着。抓住她的手滑到腹胯间,嗓音粗嘎:阿婵,替我宽衣解带罢。
林婵的手指不慎触到他那大物,已然肿胀硬大起来,鼓囊囊一团儿十分可怖,她惊睁水目,抿着唇嗫嚅:九爷昨晚历了几次,难道还不够麽?
萧云彰哑笑出声:阿婵,其实我很厉害的!
注: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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