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爷的胳臂因用力抬握她的白屁股而鼓胀起一条条青筋,胸膛剧烈地贲起,背胛大汗淋漓,随着腹胯悍猛的抽送而滴洒,他喉咙发出喑哑之yin,喘息声粗浊,身躯愈绷愈紧,此时已至强弩之末。
忽觉喉结一阵咬痛,无法遏制的一声大吼,胸膛贴上林婵shi淋淋的后背,将她按紧在铜镜上,rou柱沉重地朝里一捣,直直插进了最深处,骤感gui头酥麻,马眼大开,滚滚稠白的阳Jing如黄河惊涛奔腾,把暖宫之境淹个了满实。
林婵的腿儿终于踩到了褥被,她全身发软,若不是萧九爷抱着她,真个是站不住,能感觉他的rou柱还霸在她的体内,一边抖动一边汩汩喷着余Jing,她把红透的脸儿贴在镜面细细喘息,铜镜靠近牝户的地方喷溅得全是蜜水,顺着她的纤腿淅淅沥沥往下淌着。
萧九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魂荡魄销,脑中一片空白,只用心享受着喷Jing带来的倾泄余韵,舒坦的浑身毛孔都在张阖。
待气喘渐平,神智回拢,方搂着她的身骨倚倒在枕上,再拔出仍旧硕大的rou柱,她那儿被蹂躏的已是红肿不堪,洞口还大张着未合拢,他射的阳Jing和她的春ye因他的撤退而流了出来,把褥单上原就干涸的块块Jing斑又弄shi了。他不由笑着亲吻她的脸颊:水做的麽?都要水漫金山了。
林婵低头把身下看,再扫了遍凌乱狼藉的床榻,还有铜镜上沾染的浊白黏ye,羞臊的捂住眼睛,稍会儿丫鬟嬷嬷进来整理,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萧九爷扒开她的手,温和地问:这是怎麽了?
林婵小声说:这一滩那一滩的,要被丫头笑话去。
这一滩甚麽?那一滩又是甚麽?
都甚麽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逗弄她,萧九爷见她气哼哼的瞪来,笑着劝慰:月楼的嘴最牢,她不会说出去的。
说着起身趿鞋下床,先出了门,夜幕黑沉,明间的灯烛还亮着,是月楼几个在那守着,听见响动连忙走过来,他命小眉领着婆子往净房准备热水,月楼要和青樱进房去伺候,却被萧九爷阻了,他嘱咐道:你自进去收拾罢!夫人脸薄。月楼顿时心如明镜,便让青樱留在廊上,她先去拿夫人换洗的衣裳给她。
萧九爷复又进房,见林婵抱着干净的薄毯屈腿蜷成一团儿,阖着眼眸竟困了过去,他索性用毯子把她包裹住再打横抱起,月楼打起帘子,他过廊进了净房,里已是水汤氤氲,热气滚滚,把林婵小心的放进木桶里坐着,她倒是一下子惊醒了,睡眼惺忪着,呆呆看着他,似不知身在何处,模样很是憨媚。
萧九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宠溺地摸摸她的脸颊,低声说:稍会我来抱你回房。又朝小眉交待了几句,这才走出门,进了另个隔间,冷水及棉巾皂胰等已备好,他脱掉外衣,两个丫头抬着滚滚的热水进来,再要拿瓢舀凉水调匀水温时,就听九老爷淡淡道:可以了,我自己来。
这两个丫头是因绮雯去了萧旻那里,刘妈又被撵出府去,掌中馈的大夫人遣来听差的,她俩悄眼瞧九老爷,生得高大清梧,Jing赤着胸膛,仅松垮穿着荼白里裤,隐约露出腹处一丛黑浓毛发。她俩当场红了脸,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
萧九爷把棉巾浸入凉水打shi,再要往身上抹,见她俩还站着未走,蹙眉道:你们出去罢!
两丫头连忙还礼,退出槛外把帘子放下,就听得哗啦啦水响,她二人长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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