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谨偶然抬头,发现被眼泪淹没的男人,蹙了下眉,rou棒往里又插了几下,猛地抽出来,用旁边的裙子擦了擦,慢条斯理地收进裤子里。
咔嚓一声,火苗窜上烟头。
烟雾升起来的时候,她道:你走吧。
孟情呼吸一滞,差点没被泪水呛住,连忙爬起来揪住她衣角,对不起,时谨,我没想要扫你的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突然情绪失控,我会好好控制我自己!
宋时谨伸手将快要坠落的烟灰点在沙发扶手外。
她不说话,自有一股难言的气势从身上散发出来,让人无法直视。
孟情哽咽着哀求:你还没射
她抬起温文儒雅的眉眼,里面藏着丝丝冷意,什么也没说,只似笑非笑了下。
孟情狼狈地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什么都瞒不了她,她知道了,她都知道了!
孟情赤着脚出去,房门在身后甫一关上,他脚一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蒋望站在斜对面的走廊上抽烟,一地的烟灰,在看到他的时候,一脚踩在上面,落了个鞋印。
你怎么了?
孟情眼睛骤然明亮,蒋小姐,你帮我求求她!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怕了我不想失去她,我不能失去她,求你帮我说说好话
男人语无lun次,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蒋望连原因都没问,就敲门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到被孟情极为爱重的鞋子,歪倒在宋时谨脚边。
她捡了起来,怎么了你这是,心情不好?
宋时谨慵懒地垂眸,找个男人过来,干净的。
墨欢好不容易在两人结束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性爱之后,感到松了口气,突然听到自己。
那个在女厕里说爱你的男孩儿不就挺好。蒋望由衷建议道,还带着点看好戏的成分。
太小了。宋时谨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语气毫无波澜地评价。
墨欢握拳,你才太小了,你全家都小!
骂完又觉得不对,她那儿大得惊人,哪怕她常用的情人,在吞进去的时候都有些艰难。
十八岁了,我寻思着也不小啊,啧啧,我一说你就知道是谁,还装不在意!
宋时谨的眼神有片刻的恍惚,一晃而过,就又恢复漠然。
哪个女人不喜欢小点的嫩点的,你等着,我帮你把人叫过来,保准你喜欢,就是需要费点心思调教调教。
宋时谨拒绝了,让蔡经理送进来一个看起来格外胆怯的男人。
倒也年轻,二十一二的年纪,已经比宋时谨小上一轮。
重要的是家世清白,眼神怯生生的好似刚从森林里蹦出来的嫩兔子。
结结巴巴地向她问好:副、副总统您好,我叫
脱衣服。
男人一下子涨红了脸,双手都颤抖起来,半天解不开衣带,眼泪却啪嗒啪嗒直掉。
墨欢认识他,在自己前几批进来的人,算是个半新不旧的人,那些老人没少欺负他,新人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或者像墨欢这样,大胆地觊觎着宋时谨。
而是他看起来格外绵软,让人生出蹂躏欲,别说女人,男人都忍不住欺负他,有空就往他身上掐几把,看他哀哀地求饶,仿佛满足了某种变态扭曲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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