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有些瘆的慌。
“先生,您不舒服吗?”
温沚摇头,“没有。晚上的餐定好了吗。”
杜禾连连点头,“都准备好了,照着您的吩咐,都是素菜。”
温沚“嗯”了一声,心情颇好。
温沚正满怀期待得在候机室等飞机,听到候机室里传来的吵吵嚷嚷的声音时,他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但很快,他便想起了那声音。
是阔别多年,却时常记起的声音。
温沚浑身紧绷,一点一点朝那声音走去,一点一点接近让他不敢靠近的过去。
看到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温沚的心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为了这一天,他等了整整十二年。
对面原本正和旁人争吵的长发男人见到了温沚,也怔住了。
他紧紧得看着温沚,竟红了眼眶。
“阿梓……你……”
温沚只觉得脑子里炸了开来,他什么也想不起,什么也没办法去想,所有与他相关的回忆全都涌了上来,将温沚无情得吞没。而抓住他,是这一刻唯一的念头。
温沚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紧紧的,却不停颤抖。
他那张好看的脸全都皱在了一起,整个人紧紧绷着,面色可怖。
二人对视了许久,久到温沚的飞机都起飞了,他仍没有动弹。
温沚多次想开口,可薄唇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声音。他一直看着面前的人,眼眶已不受控制得红了。
很久之后,他的唇齿间才发出淡淡的声响。
“苏梨......你……还好吗。”
温沚有太多太多话想说,有太多太多问题要问,可所有的话语到了嘴边,只能汇成这寥寥几个字。
被唤作“苏梨”的男人忍不住落了泪,他缓缓蹲下,掩面痛哭。
杜禾一直站在远处看着,将温沚这短暂路程中的惶恐和紧张,无措和痛苦尽收眼底,也看出他见到那张脸时一瞬间亮起的双眼,更看得到他眼底深沉的悲苦。
这样的温沚杜禾并不陌生。
在温沚刚回国的那几年里,杜禾一直和这样的温沚打交道,常常听他在醉酒时哭泣,也常常听到那个名字。
正是“苏梨”。
杜禾忍不住长长得叹了口气。
他以为一切都在变好时,上帝却同他们开了这样大的玩笑。
真是太可笑了。
时涧下午收工收得很早,四点多就回了老宅,坐在客厅里一边啃苹果一边等温沚,惬意得很。
钱伯每每瞅见时涧这年轻的模样便心头欢喜。他发自内心喜欢时涧。
时涧同以往先生带回宅子里的那些人不同,他天真又可爱,善良又年轻,自打他住进老宅,原本了无生机的老宅都像是到了春天一样,宅子里上上下下的佣人没有人不喜欢时涧的。
当然,钱伯更愿意温沚喜欢时涧。
他也该踏踏实实喜欢一个人了。
这会儿见时涧趴在沙发上往外看,钱伯忍不住打趣起来。
“时先生,您看什么呢?”
时涧脸一红,忙坐正,“没、没什么!”
“钱伯,我都说了您叫我小时就好,总叫我时先生太生分了。”
钱伯笑着点头,“我听说先生今天回来,应该会回来用餐。您在等先生吗?”
时涧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站起来连连摆手,“我、我才没有!我、我等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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