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筠在情事上相当青涩,若不是他有两个孩子,恐怕真的会被误认成处子。其实就算他不是个雏,那身体也必定空旷了许久,最起码在宋风来的记忆里,这些年从来没有皇帝宠幸妃子或宫女的事情出现。
宋风来对宋相筠的禁欲有过无数种猜想,没准是性冷淡,也没准是那方面不太行。但是就凭父皇现在搂着自己脖子不肯松手,努力索吻撒娇的热情劲儿,这些假设也都被随之推翻。
反正答案马上就会揭晓,又何必急于这一时。想到这儿,宋风来悠哉地搂住那盈盈细腰,回吻起父亲的唇瓣与舌尖。而宋相筠看似主动,心里其实紧张得不得了,他逼着自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最简单的亲吻上,这样才能勉强忽视那根隔着衣服顶到他下体的儿子的rou棒。
……好热……又好硬……
宋风来感受到他的慌乱,装作无辜地问:“怎么了,父皇?”
“没、没什么。”宋相筠偏过头,根本不敢抬眼,“风儿,这种时候就别叫我父皇了。”
“那怎么行,父皇永远都是我的至亲至爱。”宋风来拉起宋相筠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自己早已鼓起的胯间,“儿子这里难受得很,父皇知道该怎么解决吗?”
太子要等到成年后才会有宫人们来教导床上的功法,宋相筠脑内一片混乱,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听到宋风来的轻笑后又慌张地摇头,眼眶也跟着shi红起来。
这件外衣是上好的江南丝绸,摸上去又顺又滑,而衣物里面的器件却狰狞的可怕,像是一根有着脉络的灼热硬棍。宋风来握着宋相筠的手上下撸动几下,揶揄地欣赏起父亲羞红的脸颊。
他装作是求知若渴的学生,用yIn词秽语问着父亲,“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一想到父皇就会胀得生疼?父皇有没有这个,露出来让儿子也看看。”
宋相筠被他问得不知所措,最后结结巴巴地答道:“……这是阳具,父皇当然……当然也有。”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它应该叫rou棒,叫鸡巴?”宋风来坐到床边,又让宋相筠面对自己跨在腿上,抬手褪下他的袭裤,“差点忘了,父亲是皇帝,和儿子的鸡巴还不一样,应该叫龙根。”
“你、你都从哪儿学的这些胡话……”宋相筠恼羞成怒,抬起手来就要打他,可这巴掌扬得虽高,落下时却轻轻柔柔,没有一丝力道。
这是他的宝贝儿子,他哪里舍得。
“父皇莫要生气。”宋风来抱着他一起仰倒在床上,“您这身子娇弱的很,儿子待会儿可得轻轻地Cao呢。”
“别说了……唔。”为了堵住这张嘴,宋相筠再一次主动吻了上去。他喜欢接吻时融在一起的感觉,也热衷靠它逃避现实。
宋风来体贴地没有戳穿,他知道父子乱lun的背德感对宋相筠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再说下去怕不是要晕过去。便将那副瘦弱的身躯压在床上,单手解开他所有衣服,从脖颈一路向下吻到胸前的红樱。
如果他现在打开资料,一定会发现宋相筠的性别从男变成了问号。他伸手去探父皇的后xue,却意外摸到些黏腻的yIn水,掰开双腿再瞧,本该光洁的会Yin处竟然裂开一条细缝,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水。
宋相筠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挡着新长出来的雌xue,哭着说:“呜呜……风儿不要看,不要看父皇这里……它好难看的……不要、不要。”
这是他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宋国的皇帝,并不是真正的男人。
如果说双儿是介于男女之间的第三种性别,那么发育不完全的宋相筠其实处在男人与双儿之间——他那可以怀孕的窄小雌xue只有在情动至深时才会完全显现。
之所以没人发现这个秘密,是因为他从未情动到如此地步。至于太子和二皇子的诞生,第一次是他强迫自己灌下一整瓶壮阳药,第二次是被静贵妃哄骗,喝了加有催情药的羹汤。
宋风来的亲吻与抚摸对宋相筠来说比春药还要管用,守了三十多年的雌xue终于重见天日,在他亲生儿子的注视下尽情绽放。
“一点也不难看,父皇的雌xue美得很,儿子光是看着就硬的不行。”宋风来用指尖轻轻拨开雌xue,露出艳红色的娇嫩花瓣,“老实告诉我,用过这里吗?”
“没有,从来没有。”宋相筠回答的声音细如蚊蝇,又在宋风来插进一根手指时发出一声惊叫。
他的雌xue发育不全,比一般双儿还要紧窄,仅凭一根手指就能摸到那层薄薄的贞洁膜。
“好痛……风儿,父皇好痛啊。”他紧张地抓住宋风来的胳膊,似乎想用撒娇免了这次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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