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说了不许给徇请大夫,最后也只是清洗干净,送回房间照旧关着。
本来就得不到治疗,又受了寒,最后烧得更厉害了。
即便是已经烧得晕沉,他也得不到应有的休息,谁来了,要服侍,他还是得服侍。
虽然已经尽可能的让那些人满意,但这强打Jing神的服侍,总是差了些。有些人虽不满,但看在他不舒服的份上,倒也没过分为难他,要完便离开。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好说话,这其中总有那么几是脾气暴躁的。
比如这会,徇就因为没把人侍候满意,正赤着身,躬着腰,把头埋在坐在桌子上支起一条腿,将手搭在膝盖上低头看着他的人胯间努力吞吐。
这如果是一个人,本没什么,但是这里有两个人,另一个人,正在他的身后,用短鞭抽着他的大腿和小腿。
吞吐快了打,吞吐慢了也打。
那些鞭子都是特制的,抽在身上很痛,会红肿,但是不会皮开rou绽。因为他还需要服侍其他人的,所以大家训他归训他,都不会训到他影响服侍下一个人。
徇痛得泪在布条蒙住的眶里打转,也不敢停,也不敢哭出来,因为对方不许他哭,流眼泪了也会挨罚,为了少挨些鞭子,他只能努力的让自己忍住眼泪。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直到被侍的人舒服地泄在他口中,才让动手的那人住手。
对方停下来,解开徇眼上的布条,看着他两眼泪汪汪的样子,拿解下来的布条边给他擦擦嘴角遗留的黏ye,边问:“委屈了?”
徇立马摇头。
“那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徇点点头,转过身从刚才打自己那人手里双手接过鞭子,又双手递给跟自己说话的人,背过身去,跪到另一个人身下口侍起来。
这一次的鞭子,打在了背上。
这不过是前奏,然而徇被烧得晕晕沉沉,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除了痛,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他分不清楚自己侍候了谁,又在侍候谁。
就这样,带着高烧撑了俩天。
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每一次晕睡过去,他都怕自己醒不过后,后来在一次服侍人的时候,情绪完全失控了,在服侍着的人身下,崩溃得大哭。
徇的失控把黎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的动作并没有多粗暴,按照往常,这人不可能会哭。
要是一般的抽泣,黎也不会太在意,但是这是止不住的哭,很异常。
“你什么时候开始娇弱到这种承度都受不住了?”
黎压在徇的体内,但是不动。
徇发着抖,在黎的手上写道:求你给我请一个大夫吧,我烧得太难受了。
徇虽然被人欺负着,但是很少有这么可怜兮兮的求人。
果然是生了病,就变娇气了。
“这个事我说了可不算,不过你要是把我侍候好了,我可以考虑帮你说一下情。”
徇没辙,一边哭着,一边双手双脚的缠住黎,让他进入。
这样子,可是委屈惨了。
从来就没有人因为徇的委屈而放过他,黎而不例外。
不过他也不否认,徇这发着烧的身体,在这微凉的天气里,的确别有一番滋味。他大概有点明白彻这么做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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