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自从顺了彻以后,他在侍候人的事上,就再也不闹任何别扭了,并且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投入。
从前都是别人使唤他,他才会侍候人,现在完全不用,都是他很自动的去跟别人要。
大家很喜欢他这个变化,并且知道他肯自愿留下来了以后,更是觉得不错。
徇是答应了自愿留下来,但是还是会被皮肤涂药和后xue放药。说是这个一段时间后再撤掉。
徇不喜欢这么做,但也没办法,好在他现在不用忍着,被用了药后会有人照顾他。
而且他的欲每时每刻都在,除了睡着的时候,他都在要,现在像极了一只初生的猫,睡觉都得让人陪着,后xue含着他主子们的物根睡,不然不自在。
因为药物的影响,他有时候睡得迷糊,欲来了,他就在梦里,不自觉地使劲吞吐着主人们在他后xue的物根。
他自己不一定会醒,但会把别人弄醒,把陪醒的人挑了起来,就跟他做了。
做的时候徇没醒,第二天醒来,他就觉得腰酸,以为是自己做梦来着。
只是醒来看到自己没穿衣物的身下一片泥泞,会不好意思。特别是有的人明明是跟他做了,是做时遗留下来的证据,为了捉弄他,会故意笑话他,在梦里也贪吃,真该罚。
所以,徇的一天里从侍欲开始,也是从侍欲结束,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自己要过多久,但他知道自己沦陷在这情欲中了。
用了药的关系,徇仅靠后xue很难将药欲消去,所以在给他用药的这段时间,他的玉根没再被堵上,他可能自由的泄。
“其实你认一个主就可以了,并不用把所有人的胯都爬一遍。”
徇从夜的胯下爬过后,夜说了这话。
徇从地上站起来,摇摇头,打手语告诉夜:一个人不够,我要得多。
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以为得那么想离开,会能更忍耐一点,没想到才那么快就被人驯服了。
“这么说来,倒像是像要我们侍候了。”
徇摇头,表示不敢,然后贴到夜的身边去,拿他的手覆在自己的玉根上,让他摸,接着拿脸蹭夜的脸。
他被涂完药,后xue的药也刚化了,现在正是他的欲最盛的时候,他是在和夜求爱。
夜看着徇染了粉色欲红的脸和那似鹿干净,又染了欲的迷离眼,把他带回了床上,满足他。
除去别的原因,单单侍欲这件事,徇是喜欢和夜做的——如果他没有那个古怪的爱好的话。
徇和夜做,总是泄得比和别人做的时候多,而且这还不算什么,就算没得琼露泄了,也会被做到失禁为止。
徇明明没有尿意,但是做到最后,他总会涓涓的流出一股细流来。
徇现在可以随时泄,前后每天也都被灌洗得十分干净,喝的水也足够,那尿也不黄不腥臭,但是在别人面前失禁,特别是还弄到夜身上的时候,徇总觉得很为难。
做完停下来,夜见徇看着床上的一推水迹为难,笑他,“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有什么不习惯的?”
徇不想习惯这种事。
“猫猫狗狗不都是这样的,能当着主人的而排泄的,那才是好宠物,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是……自己是人啊!不过,大概也不是了。
徇让自己不再去在意自己失禁的事。
弄shi的被子床单也不能再用了,夜把徇带下了床,让下人进来换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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