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挨了一脚,没什么感觉,就是吓了一跳。纪昭踹完他又趴回去生闷气。好在现在是知道祖宗哪儿疼了,梁岳把药盖子扭开,捏着两根棉签蘸上小心翼翼地涂在那两片红肿的Yin唇上,油润的药膏被体温融化了,看着shi漉漉的。
“还有里面。”纪昭小声提醒,“好像破了,一直有血。”
梁岳“噢”了两声,换了两根新棉签,裹满药膏,拇指轻轻摁住大腿根,让那两片红肿的rou唇分开一条缝隙,纪昭糊满药膏的Yin唇亮晶晶的,拉开时还黏连几丝药ye,梁岳又是脸一红,屏息凝神,慢慢把棉签头塞入分开的小缝中,而后轻推进去。
“嗯——”纪昭哼了一声,小腿在沙发上抽搐般蹬出去,“疼,你别用那个小棍弄。”
棉签上沾了点血。梁岳犯难了,难不成要上手?但纪昭的平静如常也提醒了他,这种时候矫情,反倒显得心怀不轨。于是他强装波澜不惊,去洗干净了手回来,用对待挖战壕的冷静认真,轻轻拨开那两片红肿的Yin唇,只当纪昭这是连队里等待配种的小母羊,手指慢慢刺进去,转了半圈,摸到入口不远处的rou璧上,有一道硬梗,一抹就脱落了,他拔出手指瞧了瞧,是一片血痂,小孩真让他伤着了。
梁岳对自己的尺寸心知肚明,当下也冷静不下去了。心虚地拆开栓剂的包装,小心拨开纪昭的Yin唇把栓剂推到深处,纪昭身体里很暖,窄得仅能容下一根手指的进出,手指退出来时,Yin道口的鲜红的嫩rou被带得翻卷出来。梁岳看得脑子发昏,正想动手,纪昭出声问:“好了没?”
“好——好了,行了吧。”
纪昭便拉回内裤趿上拖鞋就跑了。
梁岳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看到十二点,那只插入纪昭身体内的手,搭在膝盖上,挪都没挪一下。纪昭在房里全无动静,像是睡了。
但梁岳知道他肯定没睡,也不知道明天睡醒该怎么面对他。纪昭没给他第二天才思考这些机会,半夜就扭开他的门钻进他的被窝里。
“别闹。”梁岳睡得迷迷糊糊,把勒在脖子上的细胳膊拽开。纪昭胡搅蛮缠地又勒上来,哼哼唧唧地说疼。
“……哪儿疼?”梁岳闭着眼随口问,手掌搂在怀里那具身体的背上抚了抚,“没事儿,摸摸就不疼了……乖……”
纪昭把他的手往下拽,梁岳的手摸到一团软乎乎的rou,分瓣儿的,弧度顺滑,仿佛有让人往下摸的惯性。梁岳睡昏了头,手掌无意识依着惯性往下摸,直到纪昭含着嗓子嗯哼了一声,梁岳惊醒张开眼睛,吓得一掌把怀里的身体连铺盖搡出去半米远。
纪昭没什么大反应,顶着被子自己爬回来,不管梁岳瞪着眼睛,手臂一抬窝到梁岳臂弯里,还捻紧被子把两人一齐裹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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