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阮伶已经和席以铖打了半个小时的视频,在席以铖准备挂断时,阮伶黏糊糊地叫了声老公。
声音很轻,带着绵软的尾音。
“怎么了,是不是想我?”
“想,”阮伶点点头。他刚洗完澡,细软柔顺的发丝垂着,浑身带着温热的chao气,说话时澄澈的眼睛小鹿般看向男人,“我想你了,你从来没离开这么久过,而且明天就是阿锦的生日了。”
最要命的是席以铖要出差一周,今天才第三天,阮伶还要煎熬上一大半的日子。
被小妻子这么一勾,席以铖久未发泄的胯下登时起了反应。他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屏幕里的阮伶,命令道:“掀开衣服,给老公看看你的saonai。”
放在平日里阮伶肯定害羞不给看,但这次他看清了席以铖眼中的欲望,不想让老公憋得辛苦。“nai子这几天很难受,”阮伶慢慢解开衣扣,两团雪白的rurou晃荡弹出,“总是胀,里面还硬硬的……就像是、像是要产nai了……”
磕磕绊绊地说完,阮伶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自己的身子怎么这样浪荡,生完孩子许久了,竟然不知为何又要淌nai。
他碰了碰红软的nai粒,顿时觉得胸口胀痛不已,但又混了一丝酥麻的过电感在里面。
席以铖看着美人不住揉弄nai头,樱桃大小的两粒被夹在指缝间压圆压扁,shi润得像水珠一般乱弹。阮伶边揉ru儿边哼哼唧唧浪叫:“胀坏了老公……想让你给我咬一咬……”
席以铖血气翻涌,想cao人又cao不到,只能伸手到裤子里,对着阮伶那张chao红的小脸撸动。
“浪货!看我回去不Cao死你!”
阮伶双眸含雾,喝醉了般朝席以铖笑:“阮阮的nai儿给老公玩,小xue也给老公玩……都是老公的……”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学着男人扇打ru晕,终于“咿呀”一声,哆嗦着身子畅快泄了。
***
深夜阮伶一个人躺在大床上,chao吹过后的身子软绵绵地没力气,他闭上眼昏沉欲睡,却始终觉得胸前隐隐憋涨,痛感不强但持续绵密,像只细针刺扎着阮伶让他不得安眠。
席以铖刚才通话时说明天会让医生上门来给他诊断,可阮伶有些等不及了。他翻身坐起,犹豫片刻后从床边最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冰凉的东西。
是吸nai器。
许多年前用过的,当时会泵了多余的nai水储在nai瓶里,给阿锦喝。
阮伶把吸nai器清洗干净了,坐在床头,轻轻褪下上衣。素白的衣料挂在手肘欲落不落,布料边缘贴在ru房侧面,再往里看,就能窥见嫣红shi软的nai粒。
凉凉的吸头裹住ru首的刹那阮伶轻哼一声,羞耻地几乎落泪。席锦尘还在旁边的屋里头睡着,他竟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泵nai。
阮伶开启吸nai器,微弱的震颤声像水波一般在室内扩散开。嗡嗡震动中吸力压迫nai头,想从里面索取出ru汁来。“呜呜……宝宝……慢点吸……”恍惚间阮伶又说出当时给席锦尘喂nai时说的话,抖着声音叫宝宝。
但胀痛的ru房仍没有泌ru的迹象,阮伶只能不断调高吸力,弄得腿心的xue儿都shi了,细嫩的脚跟来回蹭弄踢蹬着床单。
“宝宝再用点力好不好……爸爸好难受……”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很难受吧?我来帮爸爸。”
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后阮伶被推到在床上,工作中的吸nai器被拔掉丢弃在一旁。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阮伶胸前,被吸nai器蹂躏得几乎破皮的nai头进入了高热的口腔中。
“嗯阿锦啊……快放开……让我起来……”
阮伶急急忙忙陇上衣服,正想起身,却被一下大力的吮吸弄软了腰,跌回原地。
席锦尘制服美人的挣扎,一手把阮伶清瘦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按住阮伶的腰。身躯相贴呼吸交缠,席锦尘埋在阮伶的ru房里深吸一口气,痴迷道:“你身上好香。”
阮伶懵懵的,并不觉得还没满十七岁的孩子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温声道:“这么晚了,阿锦先去睡好不好?”
“爸爸生病了,我帮爸爸治病。”席锦尘又含住ru晕嘬吸几口,似是不经意间用牙齿磕到了娇贵的ru头,惹得阮伶皱着眉头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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