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新篇章-炒饭第八碟 (④)
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时钟滑向八点,总算做了个餍足的青年搂着半梦半醒的人亲了又亲,吮吸着肿胀的唇瓣,又在桃子般的嫣红脸颊上轻嗅着,闻到这人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是自己的气味,这才满足地揉着人微微鼓胀的肚皮,慢慢退出半软的巨物。
过程无比香艳缠绵,青年舔了舔唇,大饱眼福之余,又挣扎着想再度埋入温软的港湾。即便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聂允和的身体依然对他有反应,shi濡的xuerou一颤一颤地挽留着他,嘴上断续地发出细弱的喘叫,声线已经有点哑了,透着几分慵懒而饱足的性感,被咬得破皮的ru首敏感地挺立着,赤裸的肌肤上都是他种下的、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
“天啊……”
青年深吸了口气,但努力建设起来的“慈悲”很快就破了功。
那处柔嫩可人的洞xue因为久用而无法合拢,一股股浓稠的白汁从熟透的糜红中争先恐后地涌出,白嫩的大腿内侧布满了他的手印,红红紫紫的,看上去好不可怜,卷曲的丛林里,被欺负过头的rou柱有些无Jing打采地耷拉着,仿佛是被家长责备的小孩儿,两颗卵蛋乖乖地陪在身侧,青年觉得自己肯定是着了魔,明明他身上也有同样的东西,甚至比这老男人还来得饱满漂亮,然而他就是爱不释手——青年将那清秀rou物拢在掌心,熟练地搓了搓,拇指轻轻刮擦着与他主人一样还未苏醒的顶端,又再次在人意识不清的时候贴心伺候起来。
也许在聂允和的认知里,青年总是粗暴易怒的,被下半身牵着走、自制力薄弱却强悍持久的年轻rou体,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青年总是对着昏迷的他显露出柔情缱绻的一面,会搂着他细细温存,也会给他清理身体。就像现在,青年细致地给人把存货打了出来,从柱身到囊袋,不放过一丝沟壑与皱褶,那秀气的rou柱渐渐挺拔起来,彷如雨后冒起的蘑菇,顶端还带着喜悦的晶莹的露珠。
“唔……嗯……”
睡梦中的人哼得很是绵长,软着手拨了拨,倒被青年扣在手里,一点点地舒张开,与之十指交握。聂允和的结婚戒指仍旧戴在手上,款式简洁到近乎朴素,被岁月打磨得有点陈旧了。青年用手指摩挲了阵,突然就很想送他另一枚取而代之,他有认识的朋友专门做这种定制生意,只不过这老男人也未必肯要。青年哼了声,心跳却很快,怦咚怦咚的,仿佛是在鼓吹这个唐突的念头,又仿佛是为这背德的禁忌而兴奋。
“姐夫……” 他俯下身去,与人缠绵地嘴对嘴,指节曲起,兀自扣着人的无名指上下拂动,明知没有回响还是出口询问:“你……想不想……呢?”
“唔……”
这模棱两可的回应给足了青年遐想空间,他愉悦地将人拥进怀里,一边轻扫着背脊,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剧烈运动过后的疲倦袭来,青年应景地打了个哈欠,在人肩窝处蹭了蹭脸颊,很快便人事不知地睡了过去。
梦里的青年又回到了叛逆躁动的高中时代。
黄昏时分的办公室,面前矗立的一堵堵名为教育工作者的人墙,都在数落着他无可救药。
像大部分青春疼痛文学一样,青年拥有相当糟糕的家庭,商人起家的父亲有钱有势以后便渐渐不着家,外头彩旗飘飘,家里的红旗却十分苦恼,青年的母亲本就体弱多病,为了维持名存实亡的婚姻,她不顾高龄连追两子,其中一胎顺利生产,另一胎则是滑了,青年便是在这种情况下降生人世,承载着母亲对婚姻的挽留与期许,也耗尽了母亲最后一点生命力。
的确青年的父亲收心养性了一阵子,但很快又故态复萌。青年长到5岁的时候,母亲便因病撒手人寰,他与姐姐相差了快15年,自然亲近不起来,整个童年和少年都是冰冷与孤僻的,事实上他的姐姐也很讨厌这个家庭,早早就选了寄宿学校,大学、工作、结婚也是在外地的,在青年发生退学事件之前,姐姐都没有完完整整地和他说过一次话。
姐姐那时已经结婚了许久,和她优秀出色的丈夫在别的城市定居,青年因为多次逃学和打架而被退学的事情终于惊动了她,特意飞了回来,当面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仿佛是八点档的剧情,姐姐的眼泪让青年幡然悟醒,开始努力发奋改过自身。表面上是这样,真正的理由只有青年心知,那天在教导处门外耐心地等候着姐姐的、对着桀骜不驯的他都能报之以温暖笑容和包容怀抱的儒雅男人,才是改变他的根本原因。
也许在那时,青年的心中就已经种下情根。
不想让他失望,想让他高看一眼,更想让他心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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