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最近都住在尚都名筑,这是几年前购置的一套房产,大平层,但住的次数却不多,她常年出差,无论国内国外都是跟着赛事跑,裴妍又更喜欢回老房子里,至于裴靖松……他从没在这里留宿过,房子于是就空下来。
这次要住,提前找了保洁公司打扫,光收拾房间就花了两天时间,裴妍要回去“看看”,她一个人在徐家也无趣,索性就搬过来了。
想到裴妍,徐清心里有些不平静,那件事情她还没跟她提,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这孩子看着清冷自持,心思却是有些敏感的,而且,她对裴靖松也绝非外人以为的那样不在意。
真不在意的人,裴妍不会多看一眼。
这点母女俩很像。
洗漱好,她打过去电话,问裴妍什么时候回来。
“妈妈这次会待多久?”裴妍问。
“英国那边还有赛事,定的下周四的机票。”
今天周六。
裴妍说后天回去。
挂了电话,她脸上依旧很红,搂抱着他脑后把那里喂到他嘴边。
红嫩嫩的ru尖在他呼吸的熏染下早已经挺立起来,宛如挂在枝头鲜艳夺目的荔枝,只需剥开外壳就能看到嫩白多汁的果rou。甚至无需“剥开”,“荔枝”旁边就是大片耀眼的宛如暖玉般的白。
裴靖松呼吸渐重,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搂着他后颈,任nai粒擦上他唇瓣,轻声撩拨着,“爸爸……”
您舔舔它。
白嫩的柔软就在唇边,属于她的香气密不透风把他围住,裴靖松觉得呼吸的余地越来越少,胸腔有一种被挤压的、近乎自虐的窒息感。这种窒息感来源于他无谓的坚持——想要呼吸不沾染她香气的空气。
但是没有。
那样的空气越来越少,最后全部用尽,只留他被团团包围,圈在她划定的以美好、馨香为界限的“樊笼”里。
他挣脱不得,也渐渐甘之如饴。
裴靖松启唇,在她的呻yin声中,把命运馈赠给他的“荔枝”剥开了。
“唔……爸爸……”她捧上他脸颊。
别喊。
他握上她的腰,张嘴含住那颗红果,舌尖舔着她的nai晕,吃的细致又认真,连上面细小的凸起都没漏过,一边舔舐一边吮吃她nai尖,裹住了,用力吸一吸。
“爸爸……”她叫的更热切,低头看向他,看他如何舔吃她ru果,如何把那团软rou牢牢卡在虎口,如何把ru晕捏的四扩、颜色越发娇嫩,最后再纳入口中,吮吻吸嘬,让上面沾满他口津。
他在舔她……
仅仅是这个认知,就轻易让她蜷缩战栗。
裴妍受不住。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喘息。在他握着她ru根揉弄,把ru头捏着高高耸起,正对着他嘴唇吃下去的时候,她颤抖着挺动两下,然后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彻底软掉了
他抚着她后背轻轻顺着,嘴角还挂着吞吃她留下的口津,就那样目光专注的看着她,“还要吗?”
他把主动权交给她,即使她身后的那根东西已经坚硬如铁。
她的呼吸还很急促,眼里水光潋滟的,却搂着他脖子把人带下来,任他严严实实的覆到她身上,“要。”
怎么会不要他呢?
裴妍没办法想象这件事。
谁能拒绝可以救命的人。
裴靖松看了她一会儿,她的脸慢慢、慢慢红了,然后是耳朵,脖子……但是她没松开他,眼睫虽然颤了颤,目光却楚楚而坚定。
他于是握住她细软的颈,倾身去吻她的唇,唇瓣轻轻啄着,一下一下纳入她的吐息。他得教她一点成年人的东西,不能让她这么堂而皇之的轻松拿捏一个男人。
裴妍喘息很重,贴着他背心起起伏伏,她胸ru露在外面,上面还shi漉漉的,可他却衣着完好,还这样撩拨她
她倾身启唇,要加深这个吻,
被他握着颈后捏了捏,只能轻喘着,躺回原处
裴靖松垂眸,视线定格在她shi润粉嫩的唇和细白漂亮的牙齿上,她呼吸清浅,贝齿半露,目光中明明白白表示着希望他吻她
裴靖松于是吻下去,舔她洁白的贝齿,粉唇。等她主动迎上来,又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一边抓揉,一边和她吻的更深
“唔……”她还是有些不习惯,身体反应很大,却有努力在适应——挺着胸脯抓上他后背,把那处柔软更多的送到他手上
刚开始吃和揉都是同一只,慢慢的,他开始享用另一只了,或抓或握,或吸或舔,总之两只都是他的,全都沾染了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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