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柏枕在他的颈窝,从他的视角看去,甚至可以清晰瞧见她侧脸上细碎的绒毛,只是走廊上毕竟人多眼杂,偏偏怀里的女孩子又是意识不清的。
女孩子?他为自己下意识的用词感到好笑。
差人去拿怀里人落下的衣服和手袋,又着人去开了酒店后门,将衣服裹在身上,原想搂着,奈何怀里的人却连脚都迈不开,只好打横抱起,怀里的人是轻是重他已无暇去感受,只觉一抹娇软横闯心头,一时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到底还是碰到了人。
虞家的一位舅母就站在远处的廊子上,晓得他瞧见了她,指着他道:今儿被我抓了现行,我可要审你。
他自是听出了话后的逗趣,舅母要审我,我等得,怀里的美人可等不得,不若改日,策玉定前去府上,前因后果,左左右右,与舅母说个明白!
那舅母听他说完,笑骂:你个滑猴儿,失了分寸,可小心你父亲的鞭子!
从后门出来,怀里的人又瑟缩起来,直往暖意深处蹭,车里热起来,才消停。到了浣云别墅,胸前的衬衫纽扣已掉了几颗,他按着密码进去,屋里早已让人开了暖气,一切都摆放整齐,他才想起因为年底让阿姨回老宅了。
他将人放到沙发上,想将颈后的手臂拿下,却又被人扑了上来。醉酒的女孩脸颊酡红,发尾扫上他的下巴,软软的,滑滑的,张手捧住他的脸,端详片刻,才心碎地嗫嚅道:我再不缠着你再不
已经有亮晶晶的水珠滴在他的腮旁,伸手想替她揩去,却被她一偏头躲去了,在他身上直起身来,拉下一旁的暗链,拨下两肩的带子,露出了上身,纤细匀称的小臂他早在宴席便瞥过数次,锁骨笔直,下面一对儿浑圆挺翘的ru,ru尖是淡静的浅粉色,优美的弧线收在盈盈一握的纤腰,凑上来想吻她,却被他制止了。
眼里泛着一层水光,只这一次就一次以后再不好不好?
见他不搭话,便去拾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ru儿,他难得一僵,为手下滑腻绵软的触感。又背水一战般去解他的皮带,越解不开越急,仿佛怕他下一秒便反悔一般,可越急越解不开,脑上一层细密的汗,急到后面喘的气越来越像哭音。
他握住她的手按开了皮带,却没让她再动作,将她压在身下。身下的沙发是黑色的,宽大的,衬得她肤色凝白,腰肢纤纤,显出一种楚楚的气质来。
衣裙褪到腰际,上身赤裸,下身的裙摆流在沙发上,他推到腰间,从膝盖摸上去,满手的软腻,扯下了丁字裤,重重顶了进去。她啊的一声,尾音绵长,双腿乱蹬,被他抬到肩上,灼热便被嫩rou更紧地围住。在颊边的腻白小腿上亲了一口,退出来又撞进去,几下花径终于不再那样涩,撞开层层花rou,直抵最深处的花蕊,她急促地呻yin,还是夹着泣音。
他不过几下,她已经哭出声来:家淼
他停了,平缓着喘息声,这么经不住?花猫一样再乱说话我可要罚你了。
她却又蹭上来,他将她翻过去,折起腿,后入进去,他叹道她肌肤的滑腻,如上好的丝绸一般,在他的腰胯之间来回抚摸。他去亲她的蝴蝶骨,双手从腰间摸去,揉上了她的嫩ru,并不十分硕大,一手尽可掌握。他一下下撞得缓慢又沉重,她也一下下地向前耸动,撑不住塌下腰,又被他捞起,身前的ru儿被他搓扁揉圆,肩上点点粉痕,不住地呻yin,还带着哭泣的余音。
下面的坚挺陡然又肿大一圈,他发狠般次次尽根,她想说话,却又被止不住的呻yin撞散:慢啊轻点啊
探索的利剑破开层层花丛,蓦然撞进一个神秘的洞口,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下面的小嘴一下一下轻吮着他,他强忍快意,一下重似一下向那里撞去。酸麻像水波荡漾一般迅速遍及全身,她颤抖着泻下滚滚热流,花蕊也被洒上滚烫,竟撑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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