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Alpha,分辨信息素是最基础的技巧。正因如此,燕怜深无论如何都没法否认这份香草味来源正是信息素,且与他前些天用的那份Omega信息素制剂堪称一模一样——或者说,就是同一份。
也就意味着,燕时絮这次出事,完完全全都是由于他的疏忽。
只是燕怜深想不太明白,燕时絮身为一个Beta,怎么会不仅能够吸收Omega信息素、而且还能因此受到刺激进而产ru?
燕时絮神色空茫地呆坐着,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目光一瞥就看到了极近的位置上燕怜深唇边尚未落下的淡白色nai水痕迹。
他全身难以自抑地轻轻颤抖起来。
在下城区,以他的身份是几乎见不到Omega的,那事之后也就再也没有接触过Omega信息素。于是他以为自己已经好了,就算在先生那里吸入了Omega信息素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可这几天身上的变化却告诉他,他从未逃离过过往。
正常的男性Beta不会产ru,所以他竭力掩饰,不想让先生觉得自己就算在娼ji里也是个异类这件事……可现在先生还是知道了。
双手尚且搭在他身上的燕怜深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异常的反应,他来不及探究缘由,想都没想按着燕时絮的后脑往自己身上一按,沉声道:“是我的错,让你摄入了Omega信息素。其他的事,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燕时絮张了张嘴,想说您没错,正常的Beta是不会被信息素影响的,却听到燕怜深紧接着说:“让你难受是我不对……这样吧,我答应你一个要求,有什么想要的现在都可以提。”
快要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头,燕时絮眨了眨眼,埋在肩颈处的脸上露出怔怔的神色。
虽说燕怜深没说限制,看似想要的都可以说,但哪可能真的什么都可以呢?
燕时絮如今最大的渴望无非是以后都能留在先生身边,但这份要求太重,也太不等价,要是真的说出口,那就显得过于贪婪和不要脸面了。
于是燕时絮犹豫了一会儿,大着胆子悄声问:“那……我想要先生帮我吸一吸。”他挺了挺胸,头一回在意识清楚的情况下刻意用胸脯去蹭燕怜深。
他ru尖上还挂着几滴残余的nai水,一半被睡衣粗糙的面料吸走,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子,另一半贴在了没被布料阻隔的地方,把燕怜深胸前的皮肤蹭得shi漉漉黏糊糊一片。
燕怜深愣住,迟疑了片刻才接话:“你确定?”
已经开了口,后面的话就越说越顺畅,燕时絮似乎是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只是用带点沙哑的声音轻声说:“出nai水很痛的,用吸ru器也是,先生能帮我舔舔nai子的话就好多了。”
他停了停,又补充:“而且……而且我也想把nai水给先生喝。”
从燕怜深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后脖颈红了一片,一直蔓延到耳朵上。
燕怜深脑子里“嗡”的一下。
这一瞬间,他想说这是不对的,你还不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知道了之后你就会后悔的;又想燕时絮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是生下他的那个人,用nai水哺育儿子又好像是天经地义,哪里又有什么问题。
一阵眩晕之中,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好像已经将他抛弃,等燕怜深回过神,就发现他已经埋首在燕时絮的胸前,一口叼住了左边那粒圆滚滚的流淌着nai水的ru头。
“嗯……”
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燕时絮欢愉地发出一声低喘,目光越过燕怜深埋首在他胸前的头顶,恍惚地凝视着被昏暗灯光照亮的床头,又像是越过时光,越过那漫长的二十年,遥远地望向过去。
这些日子里燕怜深待他的好、那虽不明说但能察觉的温柔像是一把钥匙,轻轻叩开了他封闭多年的心。理智在燃烧,尚存的一点清明质问似的问他,你还要这样轻信吗?二十多年了,你没有一点长进吗,随随便便对你好一点就这样轻易地让你相信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了吗?当年的教训还没有让你吃够苦头吗?
燕时絮缓缓抬起手,像之前燕怜深抱他一样轻柔地圈住对方的后脑,挺着胸更深地把nai头往先生口里送。
“请享用它吧……吸也好,咬也可以,都给先生吃。”
他越过昏黄灯火,和多年之前勇气尚存的自己对视。
——正因如此,既然已经吃了那么多年苦头,现在又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横竖不过是回到原来的生活,左右不过是再受几个月的折磨……这又怎能吓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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