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越眸色一凛,当即便冷静了下来。他用余光扫视了一周,发现整个房间内干净异常,完全不像刚刚有过纷争的样子。
“夏冥”见周衡越既不开口也不离去,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异样,随即开口道:“汝为何人?”
周衡越收回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人,不,应该说邪神,他反客为主道:“你又是什么人?”
邪神闻言却蹙起了眉,对于这个问题他似乎一时半会儿没法回答。
片刻之后,邪神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但我知道有人召唤了我,这个人是你吗?”
他说到最后,眼神骤然冷漠了下来,周身的气场变得深不可测,宛如上古的邪神正在凝视着自己的信徒。
不过周衡越对着他老婆这张脸实在是害怕不起来,闻言皱着眉摇了摇头:“不是我......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邪神不明所以:“吾应该有何印象?”
周衡越接下来的话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被我按在床上cao的印象。”
邪神愣了几秒后缓缓睁大了眼,随即皱紧眉毛,看起来是想呵斥他,但他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些画面,让他的反驳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周衡越原本只是看着他老婆这副威严的样子心痒,想随口占下便宜,未曾想他居然真的对这句话有反应,这下子诧异的换成了周衡越。
邪神蹙眉思索了片刻,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虽然前尘尽忘,但依旧记得一些事情,比如说自己的脾气不是很好,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心平气和地站在这里听这个人讲这么久,那么很显然,自己肯定和这个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
想清楚这些事情后,邪神的神情放松了下来:“好。”
这下子愣住的换成了周衡越,邪神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歪了歪头,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像夏冥平日里的风格。
“汝...你不是在邀请我吗?”邪神的表情有些无辜,猛地更换自称,他显得有些不适应,“如果这样能帮我恢复记忆的话,我答应了。”
周衡越活了这么多年,没经历过这么魔幻的事。
他看着自己面前慢条斯理脱衣服的邪神,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
“我于此浮世的名字为何?”邪神显然还是没能完全把他说话的方式转变过来,故而这句话听起来有些不lun不类。
“夏冥。”周衡越定了定神回道。
“夏冥......”邪神一边解自己身上的扣子,一边喃喃道,电光石火间,他好似想起来了什么。
“你叫什么?”记忆中似乎有一道声音这么问道。
“夏冥,先生。”“自己”迅速地回答道,语气上扬,似乎在期待着对方的回应。
“那你便继续这样称呼我吧。”夏冥脱下自己的衬衫,露出了下面完美白皙的身体,“你与我是什么关系?”
他这番动作下来,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仿佛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做爱不过是一件和吃饭喝水般稀松平常的事。
周衡越看着眼前这个邪神,突然从他这种破碎的常识中找到了一丝熟悉。
这就是他的夏冥,他想到,不会有错的。
“夫妻。”周衡越语气坚定道,“或者说伴侣,如果你不明白的话。”
夏冥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裤子:“我明白,人类选取配偶进行交配与生育,他们称这样的一对配偶为夫妻。不过......我的这具身体似乎是男性,你为何会选择与我结为夫妻?”
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脱下裤子的样子,周衡越的眼神逐渐暗了下来。他没有遮掩自己的欲望,当着夏冥的面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当周衡越听到夏冥的疑问时,他没有再克制,抬手将浑身赤裸只剩一条内裤的邪神按在了床榻上:“那么,你能生吗?”
夏冥抬手非常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理论上可以,不过要看我的心情。”
周衡越看着身下神情冰冷的邪神,俯身吻了上去。
夏冥没有躲,仰着脸任由他吻上自己的唇,一动不动之下,显得有些乖巧。
但周衡越知道,躺在自己身下的是极度危险的邪神,他完全逃脱了世界线的掌控,甚至疑似手刃了顾泉。
然而正是这样的危险,让周衡越愈发兴奋了起来。
他吻着身下人明显冰凉了几分的唇,撬开那处柔软探了进去。
夏冥恢复邪神之后的体温下降了一些,皮肤的手感也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非人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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