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沧澜射了一半是因为药效一半是因为被cao的,徐兆可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十八九的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王沧澜刚刚射完一点缓冲都没有便被他翻了个个,驾着双腿抵在门上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王沧澜一边扶着门把手害怕自己掉下去,一边被他开了马达一样的公狗腰搞得欲仙欲死,靠在门上根本捂不住自己的嘴,只能把两根指头塞在嘴里勉强堵住呻yin上,那两根手指上面既有他的涎水也有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他红着一双眼睛自以为杀人一般地瞪着徐兆,殊不知在身上人的眼里就是调情。
徐兆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两眼,忽地凑上前舔了一下他合不拢的嘴角,身下则故意顶着那一点细细研磨起来。
王沧澜被他磨的爽的大腿内侧痉挛,眼前发白,“呜呜咽咽”地声音止不住从他嘴里传出来,正在此时,门外一个压着苏明远给自己口交的男人突然冒出来了一句:“啊....舒服....远远再含深一点....嗯....话说...话说你们听没听见有人在哭?”
此话一出王沧澜登时回了神,惶恐不安地看着徐兆,后xue骤然缩紧,嫩滑shi热的xuerou缠着Yinjing不放,徐兆被他绞地“啧”了一声,握着他的腰硬生生把Yinjing从紧致的xuerou中抽了出来,反手一巴掌扇在了他雪白的tunrou上:“爸爸,放松点。”
王沧澜又羞又气,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毛头小子按在身下干xue已经够羞耻了,此时居然被他一边caoxue一边打屁股,再加上可能被人发现的惶恐,这种羞耻感已经突破了他的心里防线,眼角止不住地开始聚集起了水汽。
徐兆挑了挑眉,跟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盯着他泛红的眼角,以往的新仇旧恨涌上了心头,他一开始确实是Jing虫上脑,看着王沧澜的脸就硬了,如今cao了一会儿xue算是把脑子捡回了一半,不由得动起了报复的心思。
于是徐兆低头看了看身下人已经被cao开的xue口,王沧澜被他看的羞极,忍不住收缩了一下xue眼。徐兆见状轻笑一声,掰开tunrou把自己依旧硬挺的Yinjing抵在了xue口,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好爸爸,这门隔音不好,接下来可得憋好了。不然要是让外面人知道你跟你老婆隔着一墙同时挨cao,我怕你脸皮薄受不住。”
你知道我脸皮薄还他妈不赶紧滚蛋?!王沧澜一手扶着门把手一手捂着嘴,闻言气极,用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瞪着徐兆,下一秒他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想这个了。
徐兆自从被苏明远收养一直都是一副蔫了吧唧与世无争的混日子样,王沧澜时常觉得自己当时带人围追堵截的是另外一个小孩儿,不然为什么带回家就变了一个人。这人带回来之前走鸡飞狗打架斗殴,带回来之后天天跟三好学生一样,除了学习就是睡觉,除了王沧澜,一般人惹他他基本上不生气,非常佛系。
直到现在王沧澜才意识到,这孙子之前都是装出来的。
徐兆说完那句话便发了狠,Yinjing毫无缓冲地一插到底,疾风骤雨一般大开大合地干了他二三十下,直插的王沧澜咬着手抖腰,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哭腔被他全部咽回了嘴里,无声地在徐兆身下流着屈辱的泪水,连眼睫毛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门外的几个人听了那个男人的发言没怎么放在心上,其中一个一边cao弄着苏明远的后xue一边揉捏着他的ru尖:“说不定是你没轻没重把远远搞哭了。”
苏明远此时已经没了理智,后xue中塞着两根Yinjing,xue口被撑得又大又圆,双手握着两根Yinjing,把他们凑在一起舔弄着。
与他一门之隔,王沧澜泪流了一脸,后xue被徐兆cao得不成样子,xue口shi漉漉一片,xuerou又软又shi一顶就缩,敏感的不可思议。
徐兆猛烈地cao弄有几十次,沉着眼看着怀里面已经泣不成声的男人,突然一把拉开了他的手吻了上去。
唇舌交融间王沧澜感觉自己上下都被侵犯了,这小子的舌头随着他身下的频率舔弄着自己的口腔,呻yin都被堵在了喉咙中,变成了yIn秽的呜咽声在幽暗的密室中传播着。
门外的四个男人都已经射了两次了,徐兆才亲着自己后爹的嘴射在了里面。
王沧澜意识到这小子想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被他射了一肚子,比体温稍低一点的Jingye灌满了他第一次被人cao开的后xue,从里到外都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感觉让王沧澜勃然大怒,他压着声音骂道:“你他妈真是个孤儿!没人教过你要戴套吗?!”
门外的几个人也完了事儿,此时正给苏明远清理着,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对他后xue的评价。
徐兆正准备给他也清理一下,闻言一挑眉:“这还真没有,我以为你不会怀孕呢,不好意思看走眼了,下次一定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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