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我其实喜欢你那样。”
前几天程储文送晏阳回来,我们俩在楼下聊了几句,他问了一下晏阳最近的用药情况,自从我回来之后,这些事情他都不再多管了。
程储文走前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你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什么锅配什么盖,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这人也是很矛盾,我能感觉到他依旧不甘心把心爱的“弟弟”重新送回我手上,但又不得不这么做,他对晏阳恨铁不成钢,对我既想一脚踢开我又希望我能赶紧活得像个人那样才是真的对晏阳好。
有一天晏阳开玩笑似的说:“程哥倒像是我亲爸。”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一瞬间我又想起了程储文的那句话。
我跟晏阳就是完美契合的锅和盖,说起来好像有点儿好笑,但就是这么回事。
“我问过医生,”晏阳说,“我说我这算不算是病态心理。”
他看我:“我发现只有你对我做得很凶时我才有勃起的迹象,而且,你对我的占有欲越强我就越痛快。”
我们对视着,眼神逐渐都变得有些火热。
或许我们天生就有心理缺陷,也或许,他真的是我身上抽出来的一根肋骨。
我将我们之间的这种纠缠看作是亲兄弟独有的命中注定的默契,是血缘暗含的宿命,他知晓我的一切,懂得我的一切,接受我的一切,收藏我的一切,然后再给予我他拥有的一切。
我曾经失去的“晏阳”,当他成为晏阳之后,他把自己彻底给了我。
他是我的皮肤,我的血ye,我必须要吻他拥抱他。
当我们躺在餐厅的地板上接吻、互相抚摸,好像回到了最快乐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我肆无忌惮地占有他,他照单全收我的好与坏。
“哥,再用力点……”
没有做扩张,我怕他疼,不再强行进入。
他夹紧了双腿,我的分身在他大腿根部进进出出。
我克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对他说他是我的,像有什么再次破土而出,那是我这些日子来疯狂压制的另一个自己——是晏阳最熟悉的那个我。
意外的是,这一次我没有进入,他却勃起了。
在我不停地重复他只属于我之后,在我不再小心翼翼而是疯狂占有之后,他终于勃起了。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究竟算不算是病态的关系病态的心理,但事实摆在面前,我们必须得承认,这是我们两个最想要的完美状态,是我们渴求已久的快活。
82
当我再一次把自己的Jingye涂满晏阳的大腿根部,而他也终于在我的抚慰下射Jing,我们像是两个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出路。
我们终于知道了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相处。
打从一开始我们的关系和情感就不是完全健康的,即便在如今,我们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家门之外的每一个人没什么区别,但
“扭曲”二字始终像是藤蔓捆绑着我们的心,它勒得太紧,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我们越是挣扎,那种别扭感就越明显,带刺的藤蔓扎得我们血流成河痛苦不堪,还不如干脆放弃抵抗,去享受那种微妙的疼痛。
嗜血、受虐,彻底臣服于这样的状态中。
晏阳侧躺在地上,我的手还握着他的分身,好久没勃起过的他显然十分兴奋,兴奋到死死地抓着面前的餐桌桌腿,整个人都在我怀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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